晏秋秋按亮了床头的灯。她又饿又乏,触手可及的却只有前些天郑午落在床头柜上的半包烟。
她喜欢用火柴,燃烧过后的硫磺味让她着迷。
在横店的时候,郑午发现送贵重礼物讨不了她的欢心,特地又去义乌的小商品市场淘了一堆五花八门的火柴献宝似的送给她。陷在爱情里的晏秋秋哪里舍得泼冷水,只得作出喜欢各色各样火柴盒的模样,用完都不敢随手乱扔。
和郑午正式分手后,她总会不经意地回想两人相处的细节,有些当时觉得负担的事情,现在更多的是亏欠感。然而她也清楚,这是事后回忆的不断美化加成,再回到当下,她还会是一样的言行。
晏秋秋免不了虚伪地日三省吾身,尤其是在事后的贤者时间。
阿夏达杰也醒了,睡着的时候蜷在床尾,此时从晏秋秋的脚后头爬上来。
氤氲盘旋的烟雾迷蒙了她的眉眼,似乎也掩去了她的爱欲。阿夏达杰就着晏秋秋的手吸了口烟,又呛又涩,还没吸进去半口就急急吐了出来。
烟是这么抽的。晏秋秋吸了一口,嘴对嘴哺给他,依旧呛得阿夏达杰泪水涟涟。
他有些失落,一语双关地问: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这话一出来,晏秋秋和他都愣了一下。
没有......晏秋秋想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和刺激,她当然喜欢纯生理的快感,这方面她试过的那么多男人,哪个比得上贺匀挺那个职业选手?但是往往心理上的刺激也能达到异样的高chao。
晏小姐,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阿夏达杰回忆茅草屋那晚,晏秋秋在屋中发出的愉悦的声响,心中的失落和忧虑愈发涌现,阿夏什么都不懂,还要你去引导......
说着,阿夏达杰又爬回了床尾,轻轻分开晏秋秋的双腿,看到那个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源泉有些红肿,失落尽数化成了心疼。他突然凑近她的下身,往红肿的部位吹了吹气,想要以此减少她的疼痛。
啊!晏秋秋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条件反射般在他肩膀上蹬了一脚。她哪里料到阿夏达杰会有这种出格的举动。
阿夏达杰似被吓到,立即停下了动作,抬头望向她,亮如星辰的眸子里满是关切和无措。我......我弄疼你了?
阿夏达杰不经意的举动勾起了晏秋秋深藏在心底的恶趣味,她做出疼痛的样子,说出的话换做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听来都明白她的下流用心。
偏偏阿夏达杰却当了真。
是吹得有点儿疼呢,她皱着眉,一副强忍的样子,阿夏,你轻轻地,帮我用舌头舔舔看,上面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阿夏达杰没有起疑,他知道自己的手指粗糙,哪怕再轻柔的触碰也会弄疼晏秋秋破皮的下身。他缓缓低下头,再次靠近那个此前他从未见过,却能让他无比快乐的地方。是这样吗?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触了一下,轻柔到晏秋秋并不确定是否真的触碰到,却已让她心中快慰无比,下面又痒得不行。
好像......好像破在里面,你能伸进去,有个触感不太一样的地方,应该就是了。
阿夏达杰调整了体位,两手兜住晏秋秋的腿根,让她搭在自己的肩上,以便更深入地为她找伤口。
是这里吗?他整根舌头伸入了晏秋秋的身体,问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甚至因为舌头的阻碍,无法顺利咽下的口水流到了下巴。
哪怕在她的身体里,他说话的时候舌头仍然不自觉地动作,在她的敏感处撩动,让晏秋秋爽得一下失了神。
是这里......她喘息着继续引诱,阿夏,你好厉害,轻轻舔一舔就没那么疼了.......反而很舒服呢。
晏小姐,阿夏达杰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阿夏让你快乐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