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
在多日的共同生活中不知不觉让女性吃完的药物瓶子完成了最后的使命,和空置的酒瓶倒落在吧台上。
阶梯上,露台的纱幔被放了下来,晚风拂过半透明的薄纱,形成一个看上去密闭却也可以说一览无余的空间。
诸星大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衬衫最上面和最下面的几颗纽扣都被解开,孱弱的白发少女双腿微分开,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脸颊上晕开一片娇嫩的粉色,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半遮住迷蒙的双眼。
纤细的双手笨拙地将略有些抬头的巨物从布料的包裹中释放出来。
这样真的可以吗?她的声音低低的,酒Jing让她的舌头变得迟钝,不到位的卷动导致尾音略有些拖长:只要这样做唯君,就不会生气?
像是被干到口齿不清的样子,听起来就非常可爱。
明明做着放荡的事情,神情却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般。
诸星大抚过七濑的发顶,对方像是条件反射,又像是眷恋一般在他的手心轻轻蹭了蹭,之后顺从地按照他的说法,面对着他已经抬头的巨物埋下了脑袋。
起初只是试探般的舔舐,笨拙的舌尖抚慰着神经的每一个触点。
诸星大保持着十足的耐心,引导着少女用嘴含入了硬挺起来的巨物。
唔七濑张开嘴,含到一半就想要退出去:太大了
她有些难受,一定要这样吗?
混沌的大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还在挣扎着抵抗:可以,不要吗?
太可怜了。Rye想。
不可以哟。他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说道:七濑是不是想要向绿川道歉呢?
啊是的七濑点了点头。
Rye那只总是用来扣动扳机的,有些薄茧的指尖划过七濑的脸庞,抬起了她的下巴。
粉紫色的眼睛对上了薄绿的双眼。
那就要好好含进去了。Rye说:赔罪,可要有诚意,不是吗?
七濑微微睁大了眼睛,口中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喃喃地复述道:赔罪诚意
廊檐下的薄纱被人拂开了。
绿川和安室一个走了进来,另一个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楼梯下方。
体表升高的温度让七濑感受不到初春夜晚的寒冷,反而将领口扯开了。
胸衣一边的肩带滑落在肘弯处,雪白的胸ru半遮半露,上面已经沾上了一堆ru白色的粘稠ye体。
七濑半阖着眼睛,气喘吁吁地靠在Rye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Ryerou柱上的Jingye。
安室透看着这场景,敲了敲木制的扶手,让扶手代替他发出了响亮的不满声。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七濑绷紧了脊背。
她回过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虚软无力,脸颊半贴在Yinjing上的场面有多么的yIn乱不堪。
唯君?她分辨出来站在身后的人,眼睛亮了一下,想要站起来。
Scotch看到混杂在一起的ye体将她的脸颊打的亮晶晶一片。
呼体表温度的升高让七濑忍不住伸手扯了扯领口,热欢迎回家阿娜达
酒Jing和药物的双重反应让她的双眼隐隐失去了焦点,但依然挣扎着想要回到丈夫的身边。
嗯?苏格兰俯下身,带着些许落拓感觉的英俊面庞凑了过去:我回来了,七濑你们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唔在做道歉的预演。七濑将喉间味道奇怪的唾ye咽了下去,想了想,肯定地回答道。
向谁道歉?
嗯,向唯君。她这会儿看起来思路清晰,连着说话都通顺了不少。
七濑可是非常认真的。Rye不动声色地揽住了七濑的腰肢,一本正经地对着Scotch夸奖对方的妻子。
哦?你要怎么道歉?Scotch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直起身,狡猾地跳过了为什么要道歉这个问题。
嗯七濑偏过头想了想,抬起手放在了Scotch的腰带上,是先这样
她有些不是太确定地回头看向诸星大,对方的脸上满是鼓励的神色。
是这样吧
没问题的吧
七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继续了下去。
rou棒被从棉质的内裤里解放了出来。
包裹起来都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释放出来之后更加的壮观大概是那种全日本的富婆挥舞着钞票试图买下他的青春的级别。
七濑想要再去向诸星大确认一下,不过绿川唯的大掌已经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诸星大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记得什么就做什么,考试的时候可不能作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