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床榻
阿玉发觉他更惊恐。
青年的唇舌温热,压在她身上时用了些力,她挣不开,只能倒在床榻上任由他舔舐吮咬。
路边野狗交媾时都会哼哧哼哧地喘,但青年的喘息中勉强居多。
她想问为什么,可不会说,开口时被他闯入口腔。
阿玉尝到他的气味,清清淡淡的冷水味,还有些茶涩味。
“唔……”
舌头顺着齿关闯入,卷起小舌,又舔过咽喉。一下又一下,越来越重,逼得她泪水直落,津ye往外溢,她无措地推他,快要窒息过去。
“阿玉乖。”
忻既白听到那声近乎悲鸣的呜咽,匆忙离开她濡shi的口腔。
床上小人人眼眸迷蒙氤氲,许是被吓傻了,唇瓣被他啃咬得潋滟微肿,脸上有淡淡的红晕。
她总是苍白,此时突然含了粉,仿若春桃沾露,露出几分少女特有的娇软。
他血ye奔流时有一股欲望指引着他,像是剑随心动时那般自然。他又俯身吻她,直至她浑身瘫软无力,又含住她耳垂那一丁点儿软rou。
“嗯……不要……”
阿玉只剩一点儿力气,那股热意灼得她浑身难受,似是被灌了一大锅热水,五脏六腑都快要炸开。
她喘得厉害,汗意涔涔间乱推一气。
忻既白的衣衫敞乱后,她的手覆上他的胸膛,紧实坚厚,并不是外貌那样冷淡如风。
阿玉忍不住地摸,想要靠近,恨不得将自己融到他怀中的热。“救、救救我……”她快化成一滩水。
忻既白掐紧了在袖中的手,直到掌心传来痛意,才有了几分清明。
他拿出那枚暖白玉佩,连穗子都来不及解,喂入她的口中。
“不许吐,好好含着。”
忻既白捂住她的嘴,扣着她的下颌,见她古怪疑惑,勉强开口:“为你好。”
这玉味道很糟糕。
许是随了忻既白太久,也染了一股清淡冷味,可里头藏了一抹污血味,苍凉污浊,比街头野狗死尸还难吃。
“呜呜……呜……”
口津越来越多,两颊鼓起时她又有窒息感。她绝望地握住他的手腕,向他求饶。
忻既白被她那无辜恳切的目光盯着,手腕发颤,似是被刀剑伤到心口般浑身无力。
“别这样看我。”他匆忙扯出她嘴里的玉,已然沾满她的口津,亮晶晶粘腻的一片。他扯开她的衣物,分开双腿,对准腿心那处孔洞用力推了进去。
玉佩不大,只是她太小。
莫名被异物入侵的rouxue未曾经历人事,阿玉被吓呆了,浑身颤栗着哭叫。
“不做床奴……”她哭着责问他:“你说……不做床奴……阿玉……”
“我不要你身子。”
忻既白咬紧牙,将她身上散开的白衫穿好。
下半身仍然敞着,两条过于纤细伶仃的腿暴露在空气里,在混乱一片的床榻上莹白如玉。
“唔……”
阿玉觉得很难受。她低头,看见自己腿心处挂着一条穗子,分明是雪白色的漂亮宝贝,可另一端连在她难以启齿的那地方,总觉得很吓人。
那块玉卡在软rou之中,她想挤出来,青年的手却捂住了她的xue口。
“嗯?”她不停摇头:“阿玉……不做奴……”
“只是让你舒服些,免得你疼。”忻既白半跪着,压在她身上。
他伸手抚摸她的xue口,女子那处如同听闻中一样娇嫩绵软,他轻轻揉搓捻弄,直到一缕指尖触感粘腻。
如剑归鞘般,他自然而然地将手指戳进了她的xue中,一寸又一存,直至指根尽入。
“痛……”
小人儿的表情从迷茫青涩,再到羞耻懵懂,又到痛苦难忍。
他手指抽插不停,很快起了咕啾水声,直到小xue颤抖着喷出热意,他趁她喘息时又去摸那颗小小的rou粒。
她被弄了许多次,直到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不要了……救命……”她眼眸一片空洞,倒在床上痉挛着瑟缩发抖。
合不拢的腿心处全是水,那白色穗子被染得shi透,黏在一起,肮脏又糜乱。
“再忍忍。阿玉。”忻既白又将手覆上那颗被蹂躏不堪的脆弱rou粒,“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不能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