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辱坏
小乞丐身子病弱,受不得麻绳的粗粝紧捆,不时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黄花听得烦了,狠声说:“你怪我狠心,我还怪你惹祸!”
只见黄花褪去衣衫,匆忙沐浴后拾起柜重的另一捆麻绳。
姐姐这些年长得壮实不少,不再是瘦骨嶙峋的乞食惨样,可身上也多了很多伤。火烧烟熏,砍伤戳刺,还有几处已经淡不可见的烙印。
黄花轻轻抚摸着腿心处的烙铁印,看向小乞丐那副惊恐难当的样子,嗤笑她:“你可知床奴要如何伺候?公子们各个练家子,平日里练功需静心清欲,待天黑了去了剑,也得去去身上的邪火。”
她拿起那捆粗绳,从胸口穿过,两团白ru被勒得老高。
叮铃——
清脆的铃声响起。小乞丐才发现黄花两颗ru尖打了孔,各穿着一颗银色铃铛。
没待黄花捆完,公子忽然推门而入。他没佩剑,一身火急火燎的热气熏人,显然是方才练功不顺,正要找地发泄。
“你倒是合心意。”公子看见那具被捆绑的女体,虽然已然疤痕斑驳远不如前,但如此邀约等待,压抑的欲念瞬间上涌。
他发现小乞丐在角落里也被捆着,一副吓坏的傻样子,不禁哼了声,拉黄花到怀里直接抚上绵ru。
“你说少主那样的人,会怎样弄这小乞丐?会不会是将她舌头割了,慢慢弄?”
公子将ru团揉搓不停,被捆覆的人发出痛苦不堪的呻yin声。
小乞丐见过yIn事,却没想到比街头交媾更放浪。
黄花就像母狗似的跪在地上,那公子掏出黑色rou棍直捅狠撞,不出片刻便是噗嗤噗嗤的水声泛滥。
“公子要Cao死奴了……”黄花叫得动情,一双红痕斑驳的ru在地面不停磨蹭,两颗艳红ru尖晃荡不停,清脆铃音也成了yIn糜声响。
“这就要死了?若不是今日顾忌有少主的床奴在,早捅死你了。”
公子忽然抬起巴掌,挺腰猛干时抽她的屁股和nai子。
黄花被入得汁水横飞,一副痛苦欲死的模样,她忽然惊声尖叫,小乞丐吓得脸色惨白,才发现那公子竟然抽出沾满yIn水血丝的rou刃,往她的后xue狠干。
“哦哦……奴要被公子的鸡巴干死了……”黄花边哭边叫,身后人忽然抽出rou物,将浓Jing射在她脸上。
她还没来得及舔,那粗黑rou物又Cao进嘴里,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上下吞吐。每一下都是干呕声。
小乞丐吓得眼睛都不敢眨,忽然一双手遮在眼前,替她挡住了这污秽yIn事。
“阿玉。”
是少主淡淡的清冷声音。在这yIn糜声中如一丝清风微光,小乞丐忍不住嗫喏了下:“嗯。”
“我带你走。”
短短四字,一阵天旋地转。
青年的手松开,她已然在一处清雅小舍。
忻既白将她轻柔地放到床上,解开麻绳抽出她口中布团,已经沾满她的津ye。
她眼眸涣散,似是被狠狠玩弄辱坏的模样,一时间合不拢嘴。
忻既白拭去她嘴角津ye,放下床帏后转身取来一碗羊nai,用白玉小勺舀了一点喂给她:“喝点nai,润喉养胃。”
“唔……不……”
那白色让小乞丐想起刚刚从男人丑陋硬物中射出的脏ye,忍不住想吐。
“阿玉。”
忻既白眸色微动,将nai放下,轻抚她的后背:“是我来晚了,别怕,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