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风火火揣着装了一堆卫生棉的书包回来，床上的楚漾光着屁股两腿夹着流血的小穴已经睡着了。
郑回这才发现下午一点多了，他问：“想吃什么我去买。”
终于在兵荒马乱之后觅得一丝安稳，但不一会儿两人又都苦恼起来。
脱下两层内裤。
“我要死了！”
郑回摸了摸乖乖躺在床上看着他的楚漾，顿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他说：“你等等，我去家里拿卫生棉给你。”
“别喊，睡觉。”
郑回被她天真无邪的话刺激的晕头转向呼吸急促，见她又哭，赶紧捂住她裂开的嘴，安慰说：“你别哭，你哭哥哥就不帮你治病了。”怕她说废话，赶紧把益母草塞到她手里说：“先喝药。趁烫赶紧喝。你内裤放在哪儿了？”
“楚楚只是来月经了。小女孩变成大姑娘都要来月经。”别问他怎么知道，他家两个女人，他姐每次来月经都要嚎的全家都知道并为她当丫鬟做太监才算满意。
郑回拎着条内裤抱着她坐起来，把内裤套在她大腿的位置上，撕了块卫生棉垫在内裤上，给她整个穿好了，又隔着内裤和高了一层的卫生棉按了按小穴，说：“这儿以后不能给别人看，知道吗？给别人看之前要经过哥哥的同意。”
“哦，那你快点，我要饿死了。”
她指了指床头柜得底层说：“那里。”
楚漾去了厕所垫完之后才觉得舒服一些，看郑回给她收拾内裤和沾在地板上的血迹，驱动她找他道歉和好的那股子热流又盈满她，她说：“哥哥，你今天陪我好不好。我们俩好久没讲话了。”
他从书包里拿出插电用的暖手宝，又给楚漾冲了杯红糖水，在她屋里翻找内裤，正找到床头柜，她就醒了，楚漾说：“哥哥。”
他眼前的所有都变成红色，他喘息着，却还是觉得缺氧，他把滚烫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白皙夹杂着血迹的阴户，扒开两片鲜嫩的肉唇，空气里弥漫着让他更加发狂的血腥味。
楚漾有点害羞，她记得楚和跟她讲过下面是不能给别人看的，但是今天她以为她得绝症吓得完全忘了这码事，现在回想起来就想用被子遮一下自己的下面，可是上面有血，她又怕弄在被子上。
郑回走出楚家大门才忽然想起来，得，上
郑回听到这一声哥哥，整个人都要飞走了，心酥软的要命，接着从他心里正有什么汹涌如潮的东西破土而出。他很有预见性的想，楚漾八成就是他妈烧高香烧出来这辈子来降伏他的妖精。
郑回这一天都如同迈上天堂，脚踩棉花，头脑晕眩。
楚漾心想郑回严肃的跟小大人似的，板起脸来训她照顾她真有一套，虽然没有爸爸那么温柔，但是酷酷的，她也很喜欢。她一点不觉得郑回说的有什么问题，搂着郑回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说：“嗯，要经过哥哥的同意。”
郑回也怕楚漾肚子痛找不着他，他点点头，说：“我给你揉揉肚子。”
“怎么？”
楚漾问了一个郑回并不知道如何解决的问题。
“你好好拿暖手宝捂着肚子，我要半个小时内没回来你别忘了去换卫生巾。”
郑回也没见过女的换卫生巾过啊，只能研究一堆卫生巾。只不过当时他拿的那些都是日用卫生棉，他说：“要不垫两个吧，在内裤后面再垫一个。”
往后的日子里，无论郑回见过多少美景，都不会遮掩此刻眼前看到的画面带来的震慑。
楚漾就听话的喊他：“哥哥。”说完又说：“哥哥，我肚子疼。”说完又指着下面说：“这也不舒服，而且又流血了，好脏，胸也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说完又哭了起来。
郑回只有十二岁，但因为她姐郑晓的奴役，就差知道怎么伺候月子了。让她用热水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小穴，去找了块浴巾给她扑在床上。
“哥哥，躺着的话这个垫子太短，血又流下来把内裤弄脏了，怎么办呀？”楚漾伸手往屁股后面摸了一下伸个郑回看。
“饿，胸疼。”
楚漾在床上给他留了个位置，他毕竟也只有十二岁，性上懂得并不多，此时只是因为知道楚漾爱干净，再加上在家里他妈定下的规矩是，回家就穿家居服，不能穿着在外面滚过的衣服上床，所以他把自己脱的就剩了一个内裤，少年的身体还是未长成参天大树的瘦削。他从后面抱着楚漾，开始给她慢慢揉肚子。楚漾舒服的眯起眼，猫一样轻声哼：“哥哥，好舒服啊。嗯…”
“包子，你今早吃的那个。”
“睡不着…”
郑回受不了她这么叫，他知道怎么解决心头那团火，但此时只是用手抵住她的嘴，用手掌狠狠地蹭着，想让她别叫了，感受到一片温软湿热后，他心里烫的更厉害。
楚漾的抽泣声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唤回来，他从她的两腿间抬起头，一把把她拉近怀里，笑着拍她的背：“哭什么，楚楚是大姑娘了。”
他听见自己有点邪恶的说：“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