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地说了几句,黛蔻只看到那个一直意气风发目标明确甚至有些天真烂漫的男人颓唐了一瞬,接着便又诸事不管飞往世界各地追求梦想和爱好去了,就是黛蔻的卡里又多了一大笔钱。
当晚二人缠绵时曾问过宁逸他说了什么,宁逸没答,慢条斯理地压在她背上,唇齿在她细嫩的后颈处啃噬流连,声音含糊道:“你有哥哥就行,要什么爸爸。”
“你爸爸能给你的,哥哥也能给,你爸给不了的,哥哥一样可以给。”
他胯下重重顶了一下,意有所指。
焦糖色
宁家如今已经是宁逸一个人的宁家了,老爷子被送进了疗养院,宁怀嗣则一门心思发展自己的娱乐产业,沐舒雅因为女儿被宁逸赶出老宅的事情和宁怀旭大吵一架,言语之间光明正大的挑唆叔侄二人,直言宁逸看不上他这个三叔打他的脸。
宁怀旭本就因为黛青结婚一事心烦气躁,对沐舒雅这个让他戴绿帽子当接盘侠的女人更是不耐烦,心绪起伏之下“离婚”二字脱口而出。反倒是沐舒雅,震惊一瞬后便又哭又闹,对着这个脾气好到任她得寸进尺冷嘲热讽了十七年的丈夫又撕又打,毫无豪门夫人的修养和气质。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哪怕沐家实力确实不如从前,但沐舒雅这个沐家大小姐的地位却是稳稳的,一点都没有因为兄长娶妻而有任何降低。更何况当年那一纸合约上,宁家三夫人的位置明码标价的卖给了沐家。
只要沐舒雅不做出损害宁家利益的事情,宁怀旭就没有资格提出离婚。
世人都说,宁家三公子最得宁老爷子的疼爱,无论是成熟稳重的大儿子还是精明狡猾的二儿子,都越不过他去。
可宁怀旭心里明白,老爷子的那份宠不过是基于他够废,对老爷子的地位起不到任何威胁,所以让他为家族牺牲的时候老爷子会对他表示愧疚会给他些许补偿,却不会有任何犹豫。而他那羽翼丰满的大哥和逐渐露出锋利獠牙的二哥,才最让老爷子警惕防备。
宁家这个老宅如今越来越空,虽然有佣人每天整理打扫,却还是逐渐显露出一种颓势和荒凉,宁逸找人重新装修了一下别墅,改了别墅整体风格,自己却随着黛蔻住到了学校对面的公寓里。
这个地方完全属于他们,没有一点别人生活过的痕迹,黛蔻在这边会比在老宅更要放松,起码不需要担心做一些事情的时候突然被敲门声打断。
就是,宁逸似乎也有这种心理,因为黛蔻放松之下的配合,他颇有一些索求无度,尤其是在黛蔻第二天没课的情况下,他便不再收着力道,不管是持久力还是战斗力都大到惊人,甚至随着情事的熟练程度,欢爱的场所都从卧室开始逐渐向外扩张。
浴室里水雾朦胧,时不时传来的娇喘和闷哼让本就浓稠的空气如熬成汁的糖浆一般,拉成焦糖色的丝,暧昧又甜蜜。
黛蔻双手撑着洗手台,纤细的腰肢凹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背后紧紧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身体的主人紧紧地将她扣在怀里,像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将她融化一样。
黛蔻双腿有些软,滚烫的唇舌在她背上流连,身下两人相交处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黛蔻能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一点点往下滑。
她低低地喘息一声,有些难耐地仰起脖子,漂亮的眸子里一片水光潋滟。
面前的镜子上同样蒙了一层水雾,里面只倒映出暧昧肉色,黛蔻眼神迷离地瞧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按在镜面上轻轻一抹,留下宽宽的一道水痕以及渐渐成影的靡丽姝色。
两年
盛阳文化班的课程比艺术班要紧很多,那些可以计入学分可以水的,譬如中外经典电影与艺术鉴赏,中国古代美术鉴赏这类课程,在文化班都是取消的。只是盛阳自由开放的学风深入每个学子的骨髓,所以所谓紧凑的文化课程也不过是同盛阳艺术班相比,和奋战高考的重点高中相比,盛阳的文化班氛围其实还是过分散漫了。
同样是学习语数外物化政史地生,普通高中加上晚自习一天至少十二节课,从早上六点四十上到晚上十点四十,中间课程安排紧凑,节节相扣,恨不得压榨学生最后一丝精力。
再看盛阳文化班,除了课程设置不同,时间安排和艺术班没有区别,早上七点半到校下午五点四十放学,加上上午第三节自习课一天总共八节课,还没有设置晚自习。
虽然这种强度的学习让人颇感轻松自在,但黛蔻心里却有些担忧,见多了那种‘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学习架势,黛蔻特别怕盛阳高考考生同外校考生相比竞争力不足,尤其是当高考日期逐渐逼近,其他学校各种学习动员百日誓师,就盛阳还保持着这种慢悠悠的学习状态,黛蔻心里就有些焦虑。
两辈子唯一一次正儿八经的高考,黛蔻还是很重视的。
她的这种状态明显的影响到了身边的人,宁逸最近都不太敢闹她,晚上睡觉都规规矩矩,积极扮演一个好哥哥的角色。司虞离得远,两人之间近七个小时的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