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天以前,岩岩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高中生,和同学打闹,准备着开学试。
可在这短短的两天,一切都改变了。
对性的认知还很模糊,可能连自慰也不曾有过,却在回家的铁路上被陌生人掠夺了贞洁、一声声地骂着婊子。
乾净的嘴唇连亲吻也不曾体会,就在莫名而至的性侵中,被陌生男性的口涎玷污。
在那一双双陌生的手中被迫体验过早的性快感。
不是一两个人的狂欢,而是一次过有十数人、几十人。
起初只是一人的抽插,在那发育不良的女xue;後来连口腔也成了性器。这还不是最恶劣的,他们还践踏着少年的心,以家人在威胁,也以家人作为行凶的利刃,以便在稚嫩的身躯内外留下肮脏Jing种的印记。
初次性爱便是被十数个陌生人侵犯,弱小少年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手段,拒绝与呼痛只引来施暴者不乾不净的怒骂、巴掌与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少年渐渐在暴力中学会了乖顺,只求施暴者予以一点怜悯。
然而,十几人的狂欢刚落幕,又迎来另一个深渊。原以为可以得到解救,不料只是诱jian与哄骗的开端。少年的乖顺只令性侵犯者更为愉悦,要他做一个迎合男人性欲的小雏ji。蓄意令少年自愧於自身的肮脏,诱骗他记住被强迫的初次性交中自己的yIn乱与不洁。谁人又记得,两天前他还只是一个天真单纯的高中生?施暴者是知晓的,但这只成为暴虐的砝码,摧毁纯洁为他带来更极致的愉悦。强迫少年承受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快感,亲手令他崩坏。这次,呼朋唤友的人更多了,他们不理会身下的少年仍是喊自己叔叔的稚龄,惬意享用蜜色的身躯。甚至,不再是一个一个来,当他们发现小雏ji已被完全开发,便不管不顾地共同享用那紧窄的三个洞xue,接连释放。
不必当这个小雏ji是人,就算他还会虚弱地呻yin,也只是图添性致。他们只在乎小雏ji被强迫挑起的身体反应,作为言语羞辱的资本;少年的心理状况和无力的挣扎都被忽视隐去,甚至将身体的强迫高chao扭曲作心理的愉悦。基本上只是个紧致的人形鸡巴套子与污秽的rou便器罢了,也许还可以在沾满白浊、合不拢的两个性器中塞进几个避孕套作点缀。发泄的最後不只为了性慾,更多的是凌虐弱小、玷污纯洁的快感。
无人理会少年那空洞的眼神。
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年与他们有什麽瓜葛,才招致惨无人道的凌辱。他们只是毫无顾忌与道德负担去享受这种快感罢了——将贵公子变为小母狗。狂欢过後,他们可能只记得这是难得能好好满足兽慾的一件稀罕性玩具,为少年接客的时间过短而惋惜,因此把握时间多Cao几次,甚至录下片段以作回味。但在少年心里,这短短的两日,是往後许多个日日夜夜都无法逃脱的深渊与噩梦。身上的瘀青与吻痕,可能会随着日子消散,又或重新被陌生人印上。然而,自被性侵那一天起,记忆将被撕裂成两半,所有的思绪都渗入那凌辱的烙印,再也回不到从前。看到相似的人,经过相似的地点,耻辱的记忆不会经过问,不愿回想的却一遍遍在脑海轮回,无望地没有尽头。
受到凌辱的是少年,受到道德责备的还是少年;而那些强jian犯,拉上拉链後还是一个个生活如常的衣冠禽兽。这些人,在看见家中儿女时,可曾考虑,少年也是某个家庭的心肝宝贝?
两天前施加在少年身上的评语还是能考上交大复旦的好苗子,为何现在得到的赞赏却是下流又yIn秽地夸他「sao」、「紧」、「敏感」?彷佛他生来就是个人尽可夫、为接客而生的ji子。原本洁白的高中生校服,早被玷污玩弄,不知塞到这小旅馆的哪个肮脏的旮旯去了。
你可能会问施暴者「凭什麽」,甚至为少年的遭遇不愤及流泪。虽然为故事的後续惴惴不安,不忍看到更残忍的加笔,但又安於这只是个虚拟故事。可谁知道呢?这世界Yin暗的角落多的是,这故事是过於真实或是未够残酷,无人知晓。而无论是故事或是现实,这些遭受莫名侵犯的人们,怎样可以让伤口结痂?又可有余力让坏人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