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喜又等了一会,才把咬得死紧的小xue和北素的roujing分开,shixue里一空,他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又怕把刚刚吃的Jing吐出来,紧着xuerou下了床。
北素身上的欲香正浓,将他一张脸都熏得薄红,“去哪?”,他拉住白不喜,“天色晚了…明早再回去。”
这凡人到底不是北宿仙君真身,恐怕只是个空壳,他爱慕的北宿,是个清冷寡欲的上仙,如果这么睡一觉就能让北宿食髓知味…白不喜脑中浮现出多年前在Yin山上,他将北素错认成南逐月,那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事,可是方才那点小打小闹可比的。
他刚才不过是刺激北素出Jing给他,脑中想的尽是他那不落凡尘的上仙为他自甘堕落的模样。
他又叹了口气,这人怎么就不记得他了呢。
北素见白不喜站着不说话,点点吻落在白不喜的蝴蝶骨上,手从腰上滑到tun瓣上,眼看两根手指就要抠挖进白不喜尚且shi润的小xue,屋顶的瓦片又响了。
白不喜也没有心思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木头做,回身往他额上一拍,北素就后仰着倒在了床上,阳柱仍硬着,口中却已起了鼾声。
“木头。”白不喜随意套了衣裳,打开门,走到四四方方的院子中,月色晃人,屋顶上有一大只黑黝黝的东西正伏着身子,神凌厉地盯着他。
原来是最好哄的猫。
他飞身到屋顶上,还没站稳,就被黑豹子扑倒在灰扑扑的瓦片上,张开血盆大口,一嘴獠牙作势要咬他。
今晚月色真好,适合发情,白不喜心想。
“月哥哥…你终于来了…他…他给喜儿下了那种药,你闻闻…”白不喜身上都是催情兰香,憨猫果然低头狠嗅了一下,再抬头时眼神都不光亮了。
“你不是下山给我买礼物?怎么…怎么会遇到他?”黑豹子甩了甩头,巴掌长的一条厚舌就在白不喜脖子上舔了起来,他舌头上有柔软的倒刺,带起一寸寸快感,白不喜一下就被舔得闭不拢腿,蹬起脚尖来。
“礼物…礼物在屋子里…月哥哥…喜儿想要了。”
黑豹子用rou垫拍了拍他的脸,“我先去看看礼物…可别被你哄了。”
片刻,黑豹子就叼着一只同它一般黑的玉势又跳上了屋顶,神气地说了一句,“还没有崽子的鸡巴大。”
这猫就是有跟别人比鸡巴的毛病,刚刚一定扒开北素的裤子狠狠唾弃了一番,“先帮你解了药性,然后我就去吃了他。”
他说着,化出人形,却特意留了一双豹耳,一条长尾,胯间吊甩甩一只庞然大物,已是半勃。
“进来…”白不喜伸出手,将南逐月宽厚的肩膀搂住,南逐月的体温比他高些,一双手点火似的在他腰上掐,“啊…”,刚刚还在发浪的人被子弹似的gui头抵住了xue口,南逐月磨了两下,破开层层xuerou挤了一个头进去,褶皱一下被撑圆了,白不喜又是一声浪叫,底下传来入rou的声音,空虚一下被填满,两人皆是舒服地一声呻yin。
南逐月抱着他的小屁股Cao干起来,尾巴一甩一甩地彰示着他心情颇好,白不喜身下银水四射,不一会就打开了花心,好心情的豹子搓着他的花豆,心里想着今夜就重振夫纲。
没想到白不喜只是流sao水,阳物翘得贴到肚皮上了都射不出来东西,南逐月心里发闷,凶器雄赳赳地直戳到他宫腔里,把两颗丸蛋都要塞到他甬道里了,白不喜才哈着气挤了几滴阳Jing出来。
“白不喜,你怎么回事?”南逐月蜜色的后背上都是热汗,喘着气把还半硬着的阳物拔出来,举起白不喜的屁股就是一番观瞻,还在轻抖的人被他看得浑身娇软,xue里又吐出一股蜜ye来。
“怀崽子之前一直喝的生子药,我今日出门的时候把它当补身子的药喝了…”
南逐月说不出话了,那生子药是之前他一直想要崽子骗着白不喜喝的,确实跟白不喜补身子的药放在一处,药效起了之后便会“封Jing”。他那次Cao了三天三夜,白不喜只是频频高chao,连尿ye也射不出。
若白不喜这次怀了屋里那个人的孩子,他至少有三分错。
“不做了,我带你回去,看小弟有没有药给你吃。”
白不喜点点头,搞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