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索性当个货真价实的强奸犯,把池霖翻个面,拎起他的肚子,让他跪趴在身下,池霖就挣扎了两下,就被强奸犯顶开腿,抓起裙子,逼里猛然操进根太大太烫的性器。
池霖知道自己风流史太厉害,亚修最听不得他跟别人有染,他被亚修操出了口水,一边爽,一边还要酝酿酝酿刺激他:
part 2:女仆play
女佣抬起头,用蹩脚的语言跟池霖说了很多话,池霖听不懂,但也对她笑。他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他,就和女孩喜欢人偶一样,给他洗澡都小心翼翼地,害怕划破他的皮肤。
池霖屁股被撞得爽到忘记自己姓甚名谁,随着性交频率呻吟浪叫,亚修还在问他“神父”,连一个虚构的情趣人物也要酸溜溜的吃醋。
女佣惊叫了一声,粗黑的大波浪卷发在肩上蹦跳,她笑起来,说了句池霖听不懂的西语,把池霖白生生的脚趾从乳沟里拔出来,又从口袋掏出干净柔软的毛巾,把池霖的脚里里外外擦拭一遍。
女佣是个南美乡下来的,热情漂亮,又很质朴,主要是——英文不好,不会跟多余的人讲多余的话。
池霖不觉得害怕,反觉得很刺激,他能和败类弟弟乱伦做爱,还有什么值得惧怕的。
舒让一般只有半夜得空,欺到床上就开始弄他,池霖努力配合,成了如假包换的夜猫子,白天睡,晚上交配,池霖不明白,他怎么可以睡这么多?白天吃完就睡,简直不可抗力。
他连遛在外面的鸟也不管,也蹦下床,去捉池霖,他遛鸟,池霖遛他,满屋又笑又跑,还翻着圣经给“强奸犯”读,要他改邪归正,读一点,撕一页,扔在亚修脸上,不消会,满屋都是翩飞的圣经,连床上也铺满了,亚修觉得自己晃着根大鸡巴追捕美人确实不好看,变态得要死,有时真觉得自己是在强奸池霖。
他理应再找出更多乐子,给舒让强悍的性能力锦上添花。
亚修突然加速操他,让他的胡话都被呻吟给截住,亚修揉着池霖前胸,奶上衣物还因为他的舔舐湿着,亚修还觉得不够,把手从裙摆钻进去,一边操一边抓住池霖两团摇晃的奶肉,手掌的枪茧终于磨到了奶上柔嫩的肌肤,亚修拉扯着池霖的奶头,骂他:
池霖将两颗安眠药捏在手心里,等下楼去餐厅吃饭,简直行云流水地丢进了女佣的水杯,连脸色都不变,看来和舒让耳濡目染了不少。
“操你的,你的膜是我操破的。”
亚修觉得自己这模样蠢毙了,他气到发笑,池霖已经蹦下床,亚修知道他满屁股都是水,等着挨操,想不到这么会演戏,没好气地叹一声:“你真该去好莱坞,我得把你捧成明星,别人都他妈是你的陪衬。”
他一手揽住池霖的腰,单臂扛上肩,又摔进床垫,池霖还想打他,可惜圣经撕得只剩空壳,被亚修一个指头就弹飞了。
池霖哭起来:“嗯——嗯啊——呜呜呜——神父不会要我了,我被变态强奸了——”
池霖夹着亚修在阴道激烈运动的粗大阴茎,他们身体已经在千万次性爱中契合到每个细胞,每个毛孔,亚修每插一下,都能磨到他的高潮点。
亚修头上来了下狠的。
“是啊,没人要你,只有变态要你,只有我要你。”
池霖拿出两颗白色药丸,细细地打量着,舒让是真的怕他跑,在他完全没有跑路的想法下,就做到这种程度,要是他真想跑,舒让会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她抹到池霖座下,池霖还盯着她,主要盯她挤得像深不见底的峡谷一样的乳沟,难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脯,虽然不平,也不过A里的优等生,B里的吊车尾而已,池霖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想着舒让那么长的手指,怎么揉得爽呢?
“——啊——啊哈——啊——神父啊?唔——我是偷偷和他干的,我处女膜都——啊!啊呀!”
亚修压着小修女的后颈,让她像条小母狗似的贴着自己的胯下,又凶又狠地抽送阴茎操她,一边操一边整个身体覆在她后背,像山一样压住她,手伸下去猥亵她的小奶子,呲着牙咬她的耳坠:
亚修操着他,玩着他,圣经全被淫水弄脏了。
池霖这样天天被舒让关着,除了一日必须,就是光着屁股和舒让做爱——当然,这个在池霖看来要比三餐必须。
池霖告诉她吃饱了,女佣就洗干净手,开始收拾残羹剩菜,池霖特别放慢脚,盯着她喝了安眠药,才靠着门框,撒娇一样地问她:“你能陪我睡觉吗?”
今天他找到原因了——他翻出了一抽屉的安眠药。
亚修翻着眼睛,他压住池霖下腹,让他整个圆滚滚的屁股都陷在自己胯里,阴茎插得更深,冲进早成了老朋友的宫口,欺负池霖痉挛的子宫。
女佣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池霖躺
“哪个神父啊?哪个神父在教堂操你啊?”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肉酱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忙前忙后的女佣,她把厨房收拾完,就用一方抹布跪着抹地板,很细心认真,难怪舒让会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