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腿间,和这双着迷的蓝眼睛对视一小会,埋下头——用牙齿咬开了亚修的裤拉链。
亚修没反对池霖的做法,揉着他后脑的头发,由他弄出自己的性器,熟络地开始口交,亚修除了因为池霖精湛的口交技术而爽到皱眉,脸上还带着点懊恼的表情。
“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只能回到这档事上?”
池霖忙着给他深喉,没工夫回话。
没一会亚修就被池霖的口交功夫折服了,满脸情欲,手指揉着池霖的头发,又轻微下压他的头颅,想要将阴茎顶进他暖热的口腔深处。
“和我呆在一起吧。”“我养你,爱你,操你。”“霖——呃。”
亚修无意识呓语着他没过脑子的话,也大概是脑子过了太多遍,这回就顺理成章都讲出来。
池霖专心口他,烟花还在天上错落有致地炸开,身旁的情侣还在接吻,他们比所有情侣都生猛,直接当场口交,所幸这边阴暗无光,不然他俩要比天上的烟火还引人注目。
池霖不可能吞下亚修全部阴茎,必须辅以手掌去撸,口腔吸得“波”“波”作响,亚修嘶着声,实在不明白这荡货哪学来的口活?他是从娘胎里就学会吃男人的鸡巴了吗?
亚修心情不美妙,无奈池霖确实把他口得爽到大脑空白,一番艰苦卓绝,池霖的嘴角被这过大号阴茎撑得快撕裂,喉咙被顶得生涩发疼,很长时间后总算把亚修口出来,他含紧肉冠,接住一波一波的精液,等亚修完全射完,他起身,特别张嘴给亚修看他口腔里盛满的白浊。
亚修一点也不想看,别过头:“妈的,你要不要这么淫荡。”
池霖张着嘴,翘着嘴角,非凑到他眼前给他看,亚修捂住他的嘴,佯怒地斥他:“吞下去,要么吐出来,别弄我。”
池霖一样也没选,亚修对他故意含着自己的精液感到头大,还想着在烟火下面情意正浓地接吻,现在霖一嘴自己的精液,他接个鸡巴吻。
亚修把池霖拉起来,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带着他往酒店走,现在到了他们日常做爱的时间,亚修要是不赶紧操他,他怕池霖又从千分之一的机会里勾搭野男人。
从前亚修还困扰自己性欲强盛,和池霖发生肉体关系以后,这问题就再也不是问题了。
“哼,你要是一直含着,我操你绝不会碰你的嘴。”
“……真的还含着?”
亚修试探地捏了捏池霖的下巴,分开一点的嘴角顿时滑出一道白精,池霖抓住他的手,全抹到他手指上,亚修像被针扎了似的甩手。
他也不是没碰过自己的精液,那都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而且他也喜欢看池霖下体被自己射脏的淫乱美景,但这么煞有其事地碰自己的精液,感觉太怪了。
亚修恶狠狠地掐了下池霖的屁股,“怪胎,回去我给你下面也灌满。”
这么说着,他们在回去路上被七八个不明人士包围了,为首还彬彬有礼,只看池霖:“您能赏脸来做做客吗?”
他完全忽视亚修这个金灿灿的存在,虽然有礼貌,却挑衅意味十足。
亚修瞧这些人,看出是些打手,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池霖:“我天天跟你呆着,你又什么时候勾引的男人??”
池霖耸耸肩,很无辜。
没准是别人看见他哪一眼动了心,或者干脆看见他跟亚修在外面狂妄的性事,也想玩玩他的身体,这种事怎么能怪他呢?
这群打手不是街头小喽啰,很有纪律,领头说话,其余人就纹丝不动,指挥他们的始作俑者只当亚修池霖是个来旅游的外乡人,没亲没故的,抢尤物来玩两天根本没什么顾虑。
只是亚修一上脚,事态就不对了,这个金脑袋不是寻常的美国蠢货,杀伤力堪比军火库,和七八个成年男人打在一起,居然占上风。
阴影后面静悄悄走出一个人,手拿空酒瓶,跳起身——“嘭!”“哗啦!”砸中亚修的脑袋,玻璃粉碎,亚修没法兼顾防守四面还躲开偷袭,结结实实地用脑壳给酒瓶来个玉石俱焚,他脚步明显晃了一下,像个困兽扶住隔壁垃圾桶,低着头,血从前额淌下来。
打手都咂舌,这人实在是个硬汉,这样都不倒,即使亚修停下攻击,其他人也不敢贸然靠近。
偷袭亚修的是个年轻人,很年轻气盛的感觉,这些打手必然是他叫来的,只为了池霖,现在正得意洋洋地往池霖这走过去。
他把池霖逼到墙壁上靠着,指腹从池霖前襟摸下去,认真地困惑着:“怎么有你这么让人着迷的小东西?我盯你好久了。”
他在池霖乳房起始的地方感受到不一般的触感,两眼都发光:“你还有奶啊。”
继续往下,在手掌完全握住池霖乳房之前,池霖忽然捧住他的脸,吻上去,男人一瞬呆滞,瞬间又成了十分色欲,刚打开嘴,想搅动池霖的舌头,池霖却率先探进他的口腔。
并且还给他卷来了一嘴不一般的东西。
男人惊慌地推开池霖,往地上“呸呸呸”,吐出一滩白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