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处不在。
剿灭他们这个过程,将会很漫长,而且齐燮不会同意我们擅自处决,他派了人盯上我们了,但我想……”
楚沃闭了闭眼睛,为了贺鹿,他们经受了八年多的苦难和折磨,每一天都没有放弃寻找凶手,但是不是可以换种方式惩罚凶手。
楚沃说:“你别想了,既然不能亲手处决,那就交给法律吧,毕竟,是我们亲手将他们送上断头台,不是吗?”
贺允靠着楚沃的膝盖,闭上眼睛,眼角的泪顺着楚沃手背流下去。
八年了,所有仇恨、苦难、愧疚和背负的尽头,都是如水而逝的残忍光阴。
楚沃低头吻住贺允的头顶,贺允哑声说:“对不起……”
当年贺鹿的死,直接导致贺父心脏病突发猝死,作为医学教授的贺母在贺父死后三个小时,往自己静脉推了一管空气。
一场葬礼,两辈人,同时葬三个人,那是空前的悲剧。
也直接击垮了贺允和楚沃两个人。
偌大家业落在年仅二十六岁博士尚未毕业的贺允身上。
作为律师的楚沃,被那群疯子选中,作为正义和公平的代表,去面对贺鹿的残酷选择难题。
历经悠悠岁月,仇恨越深、越刻骨,从未被消弭,只有凶手被送上绞刑架,才能稍微安抚人心。
但,伤痛永在,我们终将负重前行。
楚沃在贺允头顶说:“没关系,我们走到今天了,那是鹿鹿自己的选择,相信她和爸妈在一起,不会太孤单,但……贺允,我只有你了啊……”
贺允猛地窜起来,将楚沃按倒在秋千架上,狠狠吻他,他尝到了楚沃的泪,楚沃也尝到了他的泪。
曾经,他们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除了他时不时搓贺允的火之外。
贺允探手到楚沃身下,手指插入他花穴里抠挖着,楚沃突然反扑,将他按倒,“我要在上面。”
贺允与他额头相抵,纠缠着他的舌头,由他跨坐在自己腰上。
楚沃一边热烈的吻着贺允,一边解开他的腰带,握住他的阴茎,狠狠套弄几次之后,埋首含住,舌尖在龟头一卷,贺允仰头闷哼一声。
楚沃含着他的阴茎仔仔细细吃了一遍之后,往上推开贺允的衬衫,描摹着他腰间那一朵几乎占了半个侧腰的巨大黑色鸢尾纹身。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纹身?还有,下面那些伤疤……怎么来的?”
楚沃猜,根据那些疤痕的走向和起点轻重,应该都是由贺允自己右手握刀割出来的。
关于被囚禁的那三年,楚沃记忆不是很清晰,但他隐约记得,三年来,他几乎没怎么见过贺允脱下上半身的衣服。
贺允有些慌乱的按住楚沃乱摸的手,“别问,没什么,旧伤而已。”
那将近六百多道……伤痕覆盖伤痕,新伤覆盖旧迹,结出厚重伤疤茧子的皮肤,也是在那三年中被塑造出来的。
他每折磨一次楚沃,出门之后就到浴室拿着军刀在右边腰侧划一道,等血自然凝固不流了,才去清洗伤口,简单包扎。
贺允不知道,那三年,到底是楚沃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他以为楚沃选择了那五个孩子,放弃了贺鹿,也愤恨自己的无能,既救不了贺鹿,又找不到凶手。
而楚沃的不解释和自甘堕落,又大大刺激了他,家破人亡,只剩他独木难支。
贺允为了转移楚沃的注意力,故意一把扯开楚沃宽松的家居服,恶狠狠叼住他的乳头一咬。
“唔……你轻点,乳头都要被你咬掉了!”楚沃蹙眉痛呼,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不再纠结那朵黑暗的痛苦之花。
贺允的手扶着楚沃的腰,慢慢下移,解开裤带,将裤子往下褪去,摸着楚沃硬起来的阴茎揉捏。
楚沃也握住贺允早就热烫的大鸡巴,他自己骑在贺允身上,退下内裤,将贺允的阴茎顶在早就湿透的花穴口。
比玉柱本身大出一圈儿的龟头随着楚沃往下坐的动作,慢慢挤入花穴,硬烫的龟头势如破竹,推开层层褶皱的媚肉,直往花心深处顶进去。
楚沃双手撑住贺允的胸膛,缓缓抬起屁股上下套弄阴茎,又时不时三百六十度扭动一圈,简直淫荡的不像话了,也让彼此舒服的要升天。
两人的衣衫都凌乱的挂在身上,更增添了现场淫乱荒靡的感觉。
凌霄花架随着二人做爱的动作在摇晃,橙色的花朵时不时掉落。
随风颤抖的藤萝,频率几乎与楚沃在贺允身上起伏的频率一致。
楚沃身前的阴茎随着他上下颠动,拍打在贺允小腹上,贺允直挺挺立着的大鸡巴一柱擎天,屹立不倒定在原地,每一次都稳稳接住下落的楚沃,精确无比的肏进他屄里。
射过一次之后,贺允起身,将楚沃双腿打开摆在秋千上,自己下来站在地上,他蹲下身,仔仔细细舔弄过楚沃菊穴,然后站起来,将阴茎直冲冲顶了进去。
“允,好深啊,你先慢一点……”楚沃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