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归他所有;因是天子,所以非得逼你欢愉,你也不得抗拒。
可梁公子偏不准自己欢愉!他张口咬住了下唇,贝齿叼得下唇皮渗血,一股子血腥气泛到嘴里,叫他清醒,终不至于沉沦在、被夹撸肉茎的快感里。
“你敢!”皇上一瞪眼,重又以膝盖并紧了去凌虐嫩茎。越来越狠命的夹击,让梁公子禁不住失声尖叫——唇瓣倒是咬不住了,可是秀气的玉茎却被箍成了深紫,他痛得梗起了脖颈,泪水开始抑制不住地湿润了睫羽。
这回皇帝满意了,多年治理朝政的经历,告诉他一件事:恩威并施,才能收服人心。
他自诩不屑于收服一个卑贱奴才的心,不过征服这骚货的身体和意志,却叫他兴奋不已:“求朕、求朕啊!你求朕放开你,朕就准你的骚根子歇歇缓口气!”
梁公子抬起头咬牙怒视,深深地将厌憎的目钉,钉进皇上心坎里,那双错觉能捂热帝王心的温掌,彻底化在了仇恨里。梁公子宁死不屈:“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会求你!”青丝缭乱,珠泪断线,哪儿还有初见时摄住皇上的清雅?
眼泪并不意味着顺从,正如施虐有时正因无计可施。皇上不知怎样才能让美人儿乖服,只能将浑身无处发泄的戾气,全都化作了威胁的厉语。
“杀你?你做梦!你这稀有的骚货,朕还要带回宫里去慢慢调教呢,怎会现在就舍得杀你?”虎指捏住了瘦削的下颌,梁公子被迫与皇上对视,纤颈上的青筋亦可辨得清晰,“不过你这骚根子倒是没必要再留,朕的宫中多的是太监,不妨阉了你与他们作个伴,反正你今后以穴侍朕,这男茎留着作甚!”
梁公子闻言陡然一震,像是心头抽紧的一根弦丝彻底断裂,松开了滴血的心。
当初母亲发现生下的是个非男非女的怪婴时,就嚎啕垂泪,哀叹他这一辈子怕是注定要过得苦。他长到十六时,曾在病榻前握着母亲的手保证:孩儿定当保护好自己,除了不能生子娶妻,定会如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一般活下去。如若他今后彻底不再是个男儿,那即便是死,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向疼他的娘亲交代?
梁公子不叫也不吼、不怒也不瞪了,他松松软软地垂了手脚,任凭一只毫无遮盖的肉臀,就那样伏在皇上的膝上,像是一盘胭脂豆腐的细滑美餐,呈现于饕餮天下的猎者口下,肉穴嫣美,任君鱼肉。
皇上眼前一亮,竟是像比开了新疆、拓了广土还要欢欣:他这征服下的,可是一个连死都不惧的人,若是能让他更沉沦些,更风骚些,甚至攀上自个儿的龙肩、倒入自个儿的龙怀里来索欢,那就更好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家老六、那个整日里研究房中要术的胞弟。
某日清晨对弈论茶,六爷将母后当年赐予他兄弟俩的玉扳指,一不小心落到了茶水里。
茶色和暖,触感温润,六爷翘着纤长的兰指,伸进茶水中去捞起扳指,同时又浮着暧笑,一掸茶滴道:“皇兄可知,这扳指亦有讲究的玩儿法,可不止能套在指上而已……”
皇上觉出六爷话里有深意,赶紧追问:“六弟说的可是与床笫妙趣有关?”
六爷微妙点头,随后便将沾着温水茶液的指头并拢了,竖成一掌立在嘴旁,悄声告诉了皇上一个秘密……
玉腿被强横掰开,皇上双目灼火地凝视那冒着淫水的女穴,藕粉的色泽,犹如两瓣肥美荷花的开闭,媚肉中隐藏着的莲心,正是他想要探寻的所在。
帝王摘了扳指,将青翠的六角厚玉,向着梁公子腿间的嫩穴口顶去。
下头私密的温热处,突遭了凉玉的侵袭,梁公子一个激灵,就想要扭脖去看。可皇上的手,就如一个鹰爪的钳子,抓住梁公子细瘦的脖颈、往下摁得用力。梁公子就如一个在押的重刑犯人,连目睹自己将被如何处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看到车榻上铺了满眼的黄布,正如铺天盖地压下来、不容他反抗的皇权。
皇上心里头全是王爷轻声吹在他耳畔的那句:“三哥,你瞧这茶水,温热的……若是这招玩儿得好了,兴许美人的肉户,也能如同个肉壶一样,涓涓地、从这玉口中央漏出些壶水儿来……滋溜……届时三哥再将舌头伸到下头去细品……”
皇上喉头滚动着渴水的骨丸,眸中射出期待的神色,可却又在心间,否定着老六的言语。不管是能为他怀育龙种的女人,还是像梁公子一般,只配供他淫乐的双性,要他身为天子、却伸着舌尖去接一个玩物的淫水,他是万万做不到那等的纡尊降贵。
皇上心中对老六的过分谦和嗤之以鼻,手里却没停下塞弄扳指的气力。
这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就好似一口弹软的肉井,刚点着指头推进去了一段,玉扳指就叫那肉穴里的韧性,给回弹了寸许。梁公子怕沦为不死不活的阉人,不敢太过激烈地抵抗,只得夹紧了无辜的穴口,以粉嫩绞紧的媚肉,将推进去一些的圆玉挤出来。好在玉的质地足够硬滑,如若皇上不加阻止,要将它排出体外亦不是太过困难。
可皇上怎么肯许?骑射场上练出来的硬茧长指,顶住了扳指、就是不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