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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一米九几的个子,穿一件黑色长款卫衣,帽子戴在头上,外面套了一只红色的双B耳机,身体随着耳机中的节奏律动。
他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和左边嘴角的梨窝。
“怎么是你啊,”冀西皱眉,“不是说没空不见吗?”
‘夏至’没察觉他的不高兴似的,抓下兜帽,露出一头扎手的板寸,把门让出来,“快开门让我进去,我在门口等你半天,腿都蹲麻了。”
“蹲麻了就赶紧回家去,我没空搭理你。”他伸出手,“把我的外卖给我。”
‘夏至’弯着腰,嘟弟嘴,“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冀西翻了个白眼,摸出钥匙开门。‘夏至’黏糊上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用下面摩擦他的屁股,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呵气,弄得冀西身体发软。
‘夏至’舔了舔冀西的耳朵,顺着脸颊一路下去想要吻他的嘴唇。他一个手肘撞在‘夏至’胸口。
‘夏至’闷哼一声,疼得弓起腰,特别浮夸地‘哎哟’喊疼。
冀西打开门,方才还‘哎哟’不停的人,滑得跟泥鳅似的钻进屋里,他想拦都拦不住。
他进屋后将门关上,放话:“至多让你待半个小进就给我滚,不然你爸妈又该打电话问我要人了。”
‘夏至’把外卖往鞋柜上一放,转身就把他按在墙上。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吻过来之前说:“那你就告诉他们你在给我上课啊,说不定他们还能给你一笔不菲的补课费。”他笑嘻嘻的要亲冀西,“教我怎么上床也是正经课嘛!”
冀西和‘夏至’的结识也算是狗血曲折。
那时候冀西在外企刚站稳脚趾,开始带第一个项目。他没有经验,想博得对方好感,便有意无意地展露自己的实力,各方面的。
Yin差阳错,到最后项目没谈成,他白捡了一份家教的工作,成为对方公司高层的儿子的家庭教师。
冀西偏头躲开‘夏至’。
夏至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干嘛呀,今天的老东西就那么给力,累得你连嘴都不给我亲了?”捧着冀西的脸,要强吻上去。
冀西抓住他的手腕,皱着眉:“你要把我惹生气了,我拧断你胳膊。”
‘夏至’是吃过苦头的,松开他,又露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你是不是又在吃阻断药?”
冀西没应他,去餐厅吃外卖。
不否认就代表默认。
‘夏至’有些恼火:“你不要命啦,来历不明的野鸡也敢去?是我的雕不够大,还是我插得你不够爽?信不信我把你尿都插出来。”
冀西撩起眼睛看他:“一种食物再好吃,你天天吃也得腻,还不兴我换个口味?”
“你换个家养的不行吗?非得吃野味,现在遭了吧,惹一身病毒回来,吃苦受累的还不是我,!打野食一时爽,亲人泪两行。”
冀西:“……你烦不烦啊,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
“你害我近一个月不能开荤,你还好意思给我甩脸子啊。”
“外面菊嫩xue紧的小零多的是,只要你把自己傲人的大雕亮出来,保管一个个哭着喊着求你上。”冀西挥挥手,“赶紧滚,你杵这儿影响我食欲。”
‘夏至’坐他对面:“今晚我不走了,我要和你睡。”
“你有病吧,我有可能携带病毒,还在吃阻断药。”
‘夏至’抓着他拿筷子的手,从饭盒里插了一块白切鸡塞自己嘴里,一边叭唧嘴,一边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上你。再说了,只要戴上套,十八般姿势我都能在你身上用一遍。”
冀西额头上青筋直跳,这破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