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他坐进车里,先抽了根烟,缓解心情。
他不是天生的零,更不是纯零,却不知什么原因前面这物件就从来没有使用过。
没忍住往自己裤裆里看了一眼。
小兄弟刚刚享受过,这会儿正心满意足的蛰伏。
瞧瞧这形状,这尺寸,这成色,不比有些1差啊!
他夹了夹腿,自言自语:“要不也让小兄弟开开荤?”
然后他脑子里就莫名其妙地出现‘紫水晶男孩’的脸,一阵恶寒,打个冷颤。
他甩甩头,扒拉开抽屉,才发现阻断药中的一种没有了。
10
“在?”
“想我大兄弟了?”
“想啊……特别想,想得我都shi了。”
“过来,我满足你。”
“唔……恐怕不行。”
“在吃着别人的大兄弟?”
“刚用餐结束,是你的大哥哥。不过几年没见,鬼知道这几年里他经历了什么。”
“你没药了?”
“半个小时到你那边?”
“我已经下班了。”
“阻断期结束我给你一周时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来吧。”
他挂断电话,驱车前往防疫站。
对方是他的炮友之一,代号惊蛰,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实姓名,并知他家住何处的炮友。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他认真地想了想,隐约记起,那时候他才上大一,发现从初三就开始交往的大男朋友在外面胡搞之后,闹了一阵就分了。他那时候是真纯情,没了男朋友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幸福了,去酒吧买醉。
那时候他年轻,漂亮,张扬,每次都自己窝吧台喝酒,谁也不搭理。
口气傲得不得了,有人想带他出去,他不肯。就打他。
11
又有人替他出头,为了他和对方打架。
酒吧砸了不少东西,他也被打得鼻青脸肿。
他感动坏了。
当天晚上他就同为他打架出头的男人去开房了。
那个男人并不帅,个子也不高,听说是个纯一。
他做的时候喜欢前入,喜欢看人在他身下哭。
他跟了这位蛮久,快一个月了。
然后,某天刚被人Cao完,就发现他正跟那天想打他的人打电话。
原来是个圈套。
他和那人闹,结果那人当时就扇了他一耳光,说他给脸不要脸:“我看得上你,才肯花心思骗你,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绑起来,直接开Cao啊?”
当时他只顾着疼,事后才觉得气。
他又开始去酒吧,又和一‘听说得了病’的男人走得近。
那小个子才对他失去兴趣。
后来,有一天‘听说得了病’的男人把他按在墙上,和他舌吻了一通。
他吓坏了,去医院查艾滋,这才认识了‘惊蛰’。
12
他到疾控中心时,只有值班室里亮着灯。
他在门口按了车喇叭,没一会儿就有一个高个从里面走出来,帮他开了门。
他将车开进大门,随意地停在入口,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去。
高个男人忽然靠近,将他压在车上。
他顺势靠在车上,仰头看天:“你干什么呀,大庭广众的。”
高个男人并不说话,只是扯开他的衣领,在他颈间嗅了嗅:“新的沐浴露味儿,你洗过了?”
他嗯了一声。
高个男人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啜着吸了吸,手法非常专业,弄得他也跟着气喘吁吁。
高个解开他领口的两粒扣子,扯开角度后往里看去:“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对方挺谨慎的啊。”
倒是他刚才啃吮过的地方,已经有了青紫痕迹。
他推开高个男人,整理衣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