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朝从黑沉的梦中转醒,睁开双眼,迎接他的依然是一片漆黑。这异样的黑让他有些不安,抬手想摘掉盖住眼睛遮挡光亮的东西,手腕一动,却被一股桎梏的力量阻止。
什么东西……
莫名头痛欲裂的戾朝愣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上半身依靠手腕的桎梏半支在空中,不由得用力向前挺起胸脯,形成一道拱桥似的线条。
腰部似乎是牢固地卡在什么硬物里面,迫使他摆出了抬tun伏身的姿势,一双长腿向两边分开,在膝弯脚踝两处均有扣环将其紧密地锁在墙壁似的表面,使得tun部更加高翘显眼。
以戾朝爆裂的性子,当得知自己被绑的那一刻就会勃然大怒地挣扎叫骂。但他此时却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具尸体,垂着头,只胸膛微微起伏。
浑噩晕沉的大脑仿佛沉没在了深海,戾朝无法思考,甚至都有些想不清楚自己刚刚在干什么,而现在遭遇了什么,只知道一股抵挡不住的睡意,试图将他拽回梦中。
而堂而皇之落在自己tun丘上的手掌,却像一弯尖锐的鱼钩刺穿戾朝头颅,哗啦一声,将他猛然打捞上了岸。
戾朝猛地挣扎起来,喉结微动,便要怒而质问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唔——”
暧昧带chao的闷叫,让戾朝的声音戛然滞住。
他这才发现,一个球状的物体,压在他已然麻木的舌苔上,被他紧紧地咬在酸涩的齿间。而无法吞咽的津水,顺着坚硬的下巴狼狈地滑落,有的蔓延到喉结,有的滴在地面上。
一股屈辱的情绪,裹挟着愤怒越攀越高。
是谁,到底是谁敢这么对他?是原永他们?不可能,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那个胆子。难道是乔楹?他都依言来鸭店做鸭还不够他解气?
还算冷静的思考被揉捏tun部的火热手掌彻底冲散,戾朝越发用力地挣扎起来,喉间发出野兽威胁般的低吼。一个具备着健壮身体的成年男子,却完全无法撼动一丝一毫的禁锢,只有尚算自由的tun部能够轻微地摇动着躲避触摸,但那副姿态是戾朝不用想就知道的难堪。
但是除了愤怒屈辱,还有chao水似的恐慌一点点漫过戾朝的身体。
不能被发现,死也不能被人发现!他的衣服……他没穿衣服!
戾朝脑子里嗡的一声,耳旁响起了剧烈的轰鸣,他惨白着脸将注意力集中到下身,等确定自己并没有赤裸着下身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脊背额头早已因为他挣扎与紧张的情绪遍布着层层的热汗。
那只手掌还在继续着,以色情的手法抚摸他仅着内裤的tun部,将那片紧致厚实的皮肤摸得微微发热。这么左右摸了一会儿,又用力紧抓着一边tunrou,感受那股绝佳的弹性,甚至向外掰扯,故意牵动戾朝从未被人使用过的菊xue。
戾朝无可避免地感受着tun上的猥亵,遭受着从未遭受过的羞辱,几乎要将口中的球体咬烂。他全身的肌rou都抗拒地紧绷起来,越发疯狂地挣扎使得被铐住的地方都火辣辣地泛滥着疼痛。
那只手最后在他的股缝处重重地戳了一指,留下暗示般的钝痛,便抽手放过了戾朝的屁股。而与此同时,戾朝感到一阵凉风刮过腿根,本寂静无比的空间顿时有了人声。
谁在后面?有好多人的声音,他们都在看着他?
这样的念头让恐惧不断放大,戾朝的鼻息急促得像是得了哮喘,面颊涨起一层屈辱的红。
“欢迎各位贵宾来到蜂巢俱乐部,今天是以‘壁尻’为主题的新任蜂后受Jing狂欢日。话不多说,请客人先欣赏接下来的助兴表演。”
突然响起的音乐与人声隔着一层振动着戾朝的耳膜,而好戏,才将将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