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瞻一睁眼,掌教师兄屠徵正压在外门一枝花背上大展雄风,那个娇嫩如花的外门小弟子拧着一把柔媚如水的小嗓子叫得千回百转,两个大nai子压进绣着鸳鸯戏水的喜被里。看萧瞻醒了,也不像是要避人,只见那双儿舔舔粉嘟嘟的下唇,一手捏起一个艳红nai头,满脸春意地瞥一眼萧瞻,拉长声调道:“屠哥,那丑厮醒了。”
萧瞻进寸趣楼半年不到,先是在门派大比中一战成名,再是从门派禁林中连收十二只邪兽,年底又被楼主收作关门弟子,顿时名声大振。此前他记得自己本是协同屠徵抄验内门弟子私藏之物,刚过晌午,查了两三间,午膳用过,就趴在小桌上打了个盹。现今眼前这活春宫正在趣头上,萧瞻却是没觉得有甚么稀奇。
话说这寸趣楼本就是双儿所创,乃是仙界之中第一yIn乱之地,莫说是白日交合,便是平素里花园中扎堆乱交也无人纳罕。萧瞻虽长得还有些倜傥神采,性器却是无甚长处,寸趣楼中不以面容定美丑,这档口萧瞻听得“丑厮”二字,心中计较,脸上可不敢有所流露,只敢赔笑。
这外门小弟子姓汪,名珣,前两天被屠徵赐了一个雅号,叫凝珠。因着那雅号,汪珣也是被屠徵宠幸了好一阵子,连日里便是晃着一对肥nai子在门派中来来去去。也有弟子传闲话,讲屠徵似是有意要让汪珣进门做侍妾。萧瞻盯着汪珣那对儿肥nai子,禁不住咽了口唾沫,那俩个nai儿形似蜜瓜,nairou润白,nai尖枣红。屠徵闷头一阵好Cao,黑粗屌扎进汪珣两瓣厚白routun内里那朵shi滑菊芯儿里插磨不已,两个Jing袋子一下下砸捶菊口,rou屌进出间,菊眼周遭尽是白沫。汪珣yIn兴正盛,满嘴里叫好人情郎,听得屠徵更是得意,左手扶了双儿后腰,右手伸向前去,五指握了那对ru瓜,揉捏之间尤不尽意,这屠徵甩开手掌,迎着那上飞下跳就是狠狠一击。汪珣尖叫两声,调子净是谄迎之意,喘了两口,道:“师兄打得好,快多打两下。前日里小师叔说了,双儿的nai子生下来就是该打的,打了才好长得更肥。”屠徵掐了一把汪珣nai头,不禁冷嘲:“那姓金的母猪天生贱骨头,两个nai子一日不打就难受。我刚进门的时候,他可是被掌门放在山门前待客的玩意儿。”说话间,屠徵按住了汪珣那肥屁股,长屌下垦,粗屌根黏住菊沿儿打转,一杆黑屌泡在那sao菊内掘得rou壁肿胀难耐。汪珣被玩得险些要胡言乱语,两个大nai子垂成两团rou钟,屠徵看准,右手边打着那nai子边骂:“算爷赏你这对贱nai的。早晚你个贱货跟那母猪一样,不被人轮着Cao都不能出水儿。那母猪要不是早早炼成仙体,哪里保得住那对saonai子。贱还没用,爷还没Cao爽,你居然就不行了。”屠徵骂声堪堪落下,汪珣腰腹一塌,浑身软成一堆烂泥,好似昏死过去。
屠徵撇撇嘴,随手抓起汪珣肚兜,抹了抹胯下那四两rou。下床之后,一把拽起萧瞻,封了眼口二感,扔出窗去。萧瞻一个大活人,此刻木愣愣怔呆呆,如同泥人一般,心里不由苦闷非常。屠徵这一推,使的也是巧劲,正将萧瞻扔进门外稻草垛中。萧瞻屁股刚挨了那草垛,又听屠徵骂道:“爷在屋里Cao逼,你个sao货掌门在外面揉逼。闻见爷的鸡巴味儿就犯sao,你还做什么掌门,趁早让了正妻的位置,就在爷院子里做个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