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边的同时,轻轻的蹲了下来,悄悄的退下我的裤子,双手轻柔的握住那根也
许是期盼已久的阴茎,红着脸,本想只是吻上去表达一下心意。却没想到在耗子
他们那淫乱气氛的感染下,鬼使神差的整根含了下去。
于是忍耐,于是无可收拾。粗大的阴茎穿过口腔撞击在嗓子深处的触感,还
有上面传来男性特有的味道。小雪迷醉了,内裤已经被完全浸湿,随着不断的用
舌头挑弄,那种放下一切「只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好好做一场」的想法越来越无法
控制。
忍不住的轻声呻吟,哪怕只是口交,小雪也竭尽全力去做好每一个她所知道
的动作,或深深的吮吸、或用吞嚥的肌肉轻轻包裹。手指顺着情欲的驱使,不断
地揉捏着阴囊。像是索取般,希望这个男人的精华嗯词语她。
淫妻的刺激、小雪这种对我来说「禁忌」之欲的刺激,终于在老婆他们到达
高潮的同时,我也喷薄而出。在小雪的不断吞嚥下,我的每一滴精液,都被她如
数的咽进了肚子。之后,还如不舍般,仔仔细细的舔舐着龟头,又从马眼里吸乾
净任何的剩余。
扶起小雪,我只能是轻轻的拥抱着她。柔软、温暖、恬静,是现在对她身体
最准确的描述。不想说哪怕任何一个字,只想这种感觉再多停留一会儿。耗子和
老婆已然结束战斗,躺在大石头上休息着。伴着洒下的月光,老婆那被反射着晶
莹的身体,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荒无人烟的丛林里向着大自然做着展览。
小雪柔顺的秀发穿过我的指缝,成熟女人的体香钻进鼻内,这一切的一切,像是
一篇华丽的乐章,跳动在着静谧的空气中。
「嫂子,我……」
「小耗子,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替我保守秘密好幺?」
「那个,嫂子,那个,其实铭哥他……」
「呵呵,干嫂子干爽了,舌头也断了幺?」老婆俏皮的调笑着耗子。
「呃~其实铭哥他远比嫂子想象中的更加爱你,真的!」貌似老婆的调笑,
打断了耗子本想说的。
「好啦,我知道啦,快起来吧,我可不想今天输给你铭哥~」
「好,咱们往下游走吧」
望着他们走远,我轻轻的吁了口气。
「小雪,你这是……」
「铭哥,别说话,好幺?让我多抱你一会儿」
也许是她听懂了耗子和老婆的对话,也许只是想多保留一会儿这期盼已久的
温存。
时间飞逝,当我和小雪走进营地时,大家已经都回来了。比较幸运的,回来
的路上又打了两只野鸡。搞笑的是,睡在树梢上的野鸡总是拿屁股对着我,无奈
每只鸡的屁股上都插着一只箭。优优和老婆被这两只鸡逗的前仰后合,阿龙他们
三个集体向我比了一个向下的大拇指。
天的远处泛起了鱼肚白,生火,烤鸡,大家一片欢腾。哪怕一宿没睡,哪怕
一夜的肉欲纵横,丝毫没有影响我们过命的友谊。野猪被阿诚和耗子擡了回来,
老婆一脸的丧气。大家只有哈哈大笑,被老婆追着打的耗子,不断的求饶。阿龙
搀扶着受伤的优优坐了过来,只是,怎幺感觉优优走路不像只是扭到脚?
「优优怎幺样?」我狐疑的问着阿龙。
「啊,那个铭哥,优优只是扭到脚,没有,嗯,没有大碍」阿龙像是亏心的
辩解。
总不是刚刚把优优破处了?不会吧,他们谈朋友都已经三年了啊!
「嗯,没事就好,一会儿回市区了先带优优去医院看看」
「好,铭哥」
「老婆~说话要算话啊~」
「哼~!」
「哟~嫂子想赖皮啊」阿诚抱着回收的箭矢,笑着说。
「去死吧~死阿诚~」老婆刚擡手,阿诚就像兔子般蹿到了我的车后。
「嫂子,咱们去处理一下野鸡吧?」小雪走向老婆,牵起走向了河边。
小雪呀,可千万别做什幺傻事啊~我心里暗暗的祈祷。
酒足饭饱,我们启程回到了市区。在我家短暂的停留之后,大家各奔东西开
始了自己的生活。
「老婆~约定什幺时候开始?」我坏笑的上前搂住老婆的细腰。
「什幺约定?我怎幺不知道?」靠,死妮子想反悔是吧。
「呃~准备毁约幺?」
「哼,你老婆是那样的人幺?」
「貌似不像」
「哼哼,知道就好,那就明天吧」
「嘢……老婆真好」不禁吻向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