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那火辣辣的滋味还没消退,弥耶累的脱力,在迮宇怀里就这么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急促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缓的下来,迮宇按着弥耶的脑袋,感受着他温热的鼻息像羽毛一样拂过他裸露的皮肤。
如果这样的一幕在某个充满美感的地方、甚至不需要充满美感,只需要一个稍微看上去正常的地方,都会让人觉得温馨美好。
迮宇看过弥耶的医生诊断,知道弥耶平时能够说话,不过一旦发病就没办法说出语义完整的句子,只会像小孩一样重复性的说主要动词和名词,更严重时候他根本没办法说出有含义的句子。大概是怕被人笑话,就算没有发病,弥耶也是尽可能的沉默,手语和唇语让他更加放松。
弥耶就这么睡着了。
迮宇笑了笑,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舌头在弥耶口腔里转了一圈,隐隐还能感受到残留的辣味。
大概真的太累了,弥耶被迮宇清洗的时候也只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嘴巴里不知道支吾些什么,头一点一点的又睡过去。
迮宇把他放在了床上,纯白柔软的被子包裹着这纤细而充满伤痕的身体。
他就这么撑着脸看着。
父亲,我也捡到了一个小哑巴。
他说他爱我。
可是我却忍不住像你对待妈妈一样对待他。
他很乖,他连我给他的痛苦也喜欢。
但是我没有孩子牵绊他,如果他想要逃走怎么办呀。
他摸着小哑巴的脸,如果你逃走,那么我就只能让你永远也不能走路了,所以别让我这么做好吗?
他不想敲断他的骨头,那样太疼了,他的小哑巴会吓着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手小臂,那里曾经被打断过。
那些天天空Yin沉沉的,却始终没有下雨,闷热的天气让人心中烦躁。父亲出门了,而他刚刚放学回家,作业摆在桌子上,但是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那悄悄动作的妈妈身上。
他知道他想要干嘛,逃走嘛,谁都会想逃走的。他知道妈妈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他悄悄地抹眼泪,然后咬牙忍住不哭,妈妈应该离开的,他不能做个拖后腿的小孩啊。
他悄悄捏紧手中攒起来的钱,鼓足了勇气去告别。
“妈妈,父迮青是个混蛋,你不要你不要再被抓到了”他觉得胸口呀了一大块石头,鼻子也酸的难受,小迮宇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却突然觉得这句话就够了。
他郑重的把钱交给那个明显有些楞住的男人。
那个面色一直冷静的男人在那一瞬间哭了出来。他用手按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迮宇,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迮宇这些天脸色那么奇怪,他没有瞒着迮宇他想要逃跑的计划,而迮宇却把自己排除在了外边。
看着手中那些零碎的钱,男人快速的一边一边打着手语一边用唇语解释【我怎么可能自己走,,我不可能留下你,我们一起去其他地方生活。】
男人还在解释,却看见眼前的孩子面色逐渐惊恐,他回过头,发现早晨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要出去几天,你要乖乖的在家。”他回来了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场试探的陷阱。
那是第一次迮宇直面一场性爱,与曾经他看到过了父亲在男人身上留下的各种暧昧痕迹不同,那一层纱彻底在他面前揭开。
“白郁,我说过,你永远也别想逃开。”他当着儿子的面将自己狰狞的性器送进了男人的身体,男人比以往更强烈的挣扎,却被破开身体的性器折磨的浑身颤栗。
男人回过来一边比划一边用唇语说着什么。他不用看也知道,大概是求着他回房之类的,他瞥了一眼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儿子。把男人的手反剪在背后,按下他的脑袋,“我不想听。”
这一场宛如家暴的性交在迮宇疯狂扑上去后被男人摔断手而结束。然而那时白郁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任何思考的力气。
这一场性事,雪白的腿上流淌下的白浊和蜿蜒的如同红丝的血ye,都被永远刻在了迮宇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