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压着她后背挪动身子,轻声说道:「娘子,为夫此番表现还可满意?」
楚薇两颗乳梅奶蒂被粗糙的石壁磨得酸麻,好不快美,娇喘低吟道:「满意
你个头,万一被别人撞见……我这该死的脸往那里搁……」
杨正坤啃嘬着美妇人细腻的脖颈雪肤,说道:「好娘子,你既喜欢孩子,趁
着咱们还年轻,索性再生一个孩子如何?」
楚薇压制住娇喘,摇头道:「不行,生了你的孩子,你会更讨厌平儿他们两
个了。」
杨正坤赌咒发誓道:「好娘子,我早跟你说过,平儿寻儿既然成了我的继子
,我自然待他们视如己出,
就是将来咱们老了,我也会公平分给他们家产,你若
不信,我回头就去写字据。」
楚薇连忙道:「你可当真?」
杨正坤道:「那是当然,所谓爱屋及乌,就算平儿再怎么跟我不对付,我也
从未把他当外人。」
楚薇喜得连声道:「如此甚好!」
杨正坤往她脖颈吹了口气:「好娘子,我来了,希望这次咱们能怀上!」
说着便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楚薇香肩一缩、粉颈微扬,柳腰雪腰勐然一阵
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一下插的狠了,大阳具裹着滑腻的花汁全
根没入,刺得花心凹陷,宫口大开。
楚薇只觉如坐舟中,被波涛顶的一起一落,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间,她咬牙回
眸,迷蒙的秀眸中尽是温柔,低声吟道:「不行了,要完了……」
话还没说完,忽然膣户一缩,淫水喷挤泉涌,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已然忘
情,杨正坤不再忍耐,收缩着睾丸,将一波又一波的浓精射满了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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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只顾寻欢,却不知不远处的草丛里,一个少年正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
此人正是蔡瑶之子赵寻,方才他去看哥哥赵平的时候,途经此处,忽然闻得
有男女呻吟声,还当是丫鬟小厮背地里偷情,正要摸过去捉拿,却未料是养父杨
正坤和嫡母楚薇在此处野合,只得藏在草丛里看,少年心情很是复杂,他既不是
楚薇亲生,更不是杨正坤所出,正是爹不疼娘不爱,在家中地位最低,只比仆人
好一些,甚至常被人讥笑,说她被生母抛弃,因此对这养父母很是痛恨,可他少
爷当惯了,也没本事自立门户,不得不投靠过来,整日巴结同父异母的兄弟赵平
,赵平虽说待他还不错,但骨子里总是有股子优越感,总是使唤他做这做那,时
间久了,实际上成了赵平的贴身小厮。
他先还以为楚薇会为了赵平被打而狠狠教训杨正坤,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
就和好,竟光天化日之下肆意交合,也不理会被打的半死的赵平仍旧卧病在床,
心里不停咒骂的同时,又被楚薇那挺巧的奶子、成熟的娇躯所吸引,因此一边腹
诽楚薇荡妇行径,一边睁大眼怕错过两人交欢细节,手摸到裤裆里飞快地撸动着
,只一会儿便射了满裤裆的浓精。
待二人整理衣衫走后,他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抖了抖身上的灰,赶忙往赵平
房间那边走去,此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各房姨娘都来了,莺莺燕燕挤了一屋子
,满屋都是药香。
众人见了他便都道:「去那里钻了树林,都这么大了还调皮。」
有人便带他去换了衣衫,梳洗一番,这才来到赵平病榻前。
只见赵平趴在床上,臀后盖了一件白布,渗出点点血迹,依旧脸色发白,昏
迷不醒,不免兔死狐悲,问左右道:「大夫怎么说?」
左右皆道:「不过说要悉心调养,只怕一两个月也起不来床。」
赵寻叹息一声,又去揭开白布看伤口。
众人劝道:「哥儿莫要看,只怕你看了之后吃不下饭。」
赵寻吓得连忙松开手,匆匆叮嘱几句之后,便要往外走,迎面正好碰见赵音
,原本想避开她,谁知被她一把拉住道:「四弟来了,许久不见,我们说说话儿
再走也不迟。」
赵寻冷笑道:「别呀,现在我都不知该叫你姨娘呢还是二姐?」
赵音心中一阵酸楚,知他必定看不惯自己委身给杨正坤,只得哽咽道:「我
有我的苦衷,你又何必如此轻贱我?毕竟咱们从小儿一块长大,那时你、我、大
哥、三妹妹四个人成天腻在一起,上山下河,耳鬓厮磨,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赵寻听她这么说,心中也是难过,然而一旦想到她委身给杨正坤这个大淫魔
,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