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风急雨大,又没有月光,姐姐不如就在我这里对付一晚,咱们姐妹聚在一起好好说会话。”楚薇笑道:“我知道你怕打雷,也罢,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麽事要做,我就叨扰你一晚。”
沉世奇骤然得了二美,只觉此是平生未有之乐事,美的云里雾里,连忙放下帐子,这床上立刻变成三人世界,楚薇此时只穿小衣亵裤,被他一把夺去,但见鹅颈纤秀,香肩若削,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澹澹的胭脂之色,忍不住贴紧上去,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把唇游吻秀发粉颈。楚薇被他搂腰扪腹,又当着姚珊的面,那光景比先前更甚,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情不自禁侧过脸去呵斥,却被他一下含住了香唇。
姚珊喜道:“求之不得。”因命小彩道:“去把东边大橱柜的新被褥取来,今晚大夫人要在此处安歇。”楚薇也吩咐采莲道:“你们也先回去,若是老爷找我,就说我今晚留在六夫人房中。”众人答应着。
于是众人重新收拾了卧房,添香燃蜡,移枕叠被,楚薇便在姚珊的梳妆台前卸妆,梳洗一番之后,只着贴身小衣躺下。二人靠枕而语,从江湖逸事,说到家常针线,或从幼年光景,说到婚后生活,不知不觉已至三鼓。
沉世奇却道:“口说无凭,大夫人虽然此时承认,彼时只怕就说漏了嘴,此乃性命攸关之事,切不可疏忽大意。”楚薇冷宫哼道:“那你到底要怎麽样?”
那楚薇本欲不去,又怕他大嘴巴闹将起来,那时便无可遮掩,再者自那夜之后,方知偷欢之妙境,实在是平生难得销魂,焉肯只做一夕之欢?因此欣然赴会,二人都是精明已极,只略施手段,姚珊便被安抚的妥妥帖帖。自此姚珊房中,竟成二人偷欢之地,而赵羽至死未曾闻得一点风声。
沉世奇微微一笑,便在姚珊耳边说了一番,姚珊听了立刻耳根子都红了,连声道:“断乎使不得!”楚薇冷笑道:“鬼鬼祟祟说什麽?”姚珊思来想去,也别无他法,只得也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正说着,那沉世奇忽然袖子一挥,灭了房中蜡烛,一下子漆黑起来。楚薇正待问时,他已大步走来,左手搂住姚珊,右手抱了楚薇,一起往床上一倒,三个人登时纠缠在了一起。
沉世奇乜眼看姚珊,只见她躲在被窝里,头上纱巾罩着,只露出鼻孔来,因此笑道:“姚妹子,天还早呢,咱们迟些时候再睡。”楚薇随他目光望去,俏脸飞红道:“今儿你倒做起羞来,岂不知是
原来沉世奇自那晚在湖心亭与楚薇云雨一番后,已有多日未曾联系,只因赵府丫鬟婆子成群,耳目众多,尤其楚薇所住上房,更是赵羽常歇之所,把守的格外严密,试探过几次,走一步都有人跟着,丝毫没有下手机会,他便急的抓耳扰腮,苦思良久,忽然想起姚珊所住偏僻,赵羽也不常来,若是安排楚薇在此处与他相会,那就再好不过。因此寻了个机会,传信给楚薇,约她在姚珊房中续缘。
楚薇只是稍微挣扎了几下,便道:“今日为了妹妹清誉,少不得我也要受些委屈,便宜了你这个老色鬼了,让我们姐妹二人都来服侍你。”沉世奇喜得大乐道:“能得二位佳人垂青,此时即便立刻死了,我也瞑目。”
正说的热闹,忽闻窗外咚咚咚三响,似有人敲窗,声音虽小,夜里却是清晰可闻。楚薇奇道:“这是什麽声音?”于是要招呼外面守夜丫鬟去看。姚珊却是大窘,这三声响正是他与沉世奇联络的信号。平日她只要听到这声音,便知是沉世奇来了,连忙拦住楚薇道:“许是外面风雨拍打,窗户有些坏了,姐姐不用理会。”楚薇道:“外面早已风停雨收,如何会有声音?”话音未落,又响起三声咚咚咚,姚珊急的满脸通红,只不好解释。楚薇推开她的阻拦,立刻下床走至窗前,打开一看,来者果然是沉世奇,心里暗笑,嘴里却道:“你还说跟他没胡来,现被我抓了现成,你又该做何解释?”说毕一只手捏了沉世奇的耳朵,将他拖了进来。沉世奇只得连连告饶。姚珊见瞒不住,只得跪在地上磕头道:“还求姐姐饶我一命!”楚薇故作怒容道:“亏夫君好心待你,未料到你竟做出如此丑事,我必定是要告诉他的,饶不饶你是他的事,与我无关!”说毕抬腿就要走,姚珊、沉世奇死拉着他的裙角道:“我的姑奶奶,好歹饶恕咱们这一回,你若说出去,我们两个指定没命,求可怜一下。”楚薇冷哼道:“既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才知夫君的厉害,当初为何就敢行此丑事?”说毕一脚踢在沉世奇身上道:“姚妹妹这麽好一个姑娘,竟被你带坏了,真是可惜!”姚珊此是又惊又怕,只不敢大声嚷出来,只得忍辱含悲道:“既是如此,我不过有死而已,只盼姐姐好歹保我清誉。”说毕去桌上拿了剪刀就要自裁,楚薇慌忙拦住她道:“住手,我答应你便是。”姚珊这才转悲为喜道:“多谢姐姐成全!”又推了一把沉世奇道:“还不快滚,都是你害的我。”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贴偎,沉世奇回想那晚风光,自是心猿意马,楚薇也记那夜销魂,你怜我爱中渐迷乱起来。沉世奇手上越来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底下又在悄悄地寻幽探秘。楚薇忽嗔道:“怪痒的,你先去疼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