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肉棒放回裤子里,待众人走后才悄悄离开澡房,回去后就搂着已经熟睡的小妾泻火,黑暗中脑海里满是楚薇那裸体,大力肏干到五更天才睡去。搞得那小妾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此后,沈世奇以各种借口接近楚薇,时不时露出一些口风来试探,楚薇聪明至极,早已觉察其不轨之意,常避之不见,就算有时实在避不开,也从不给他单独见面的机会,令沈世奇毫无下嘴的机会,后来总觉得留着沈世奇在家里总归要出事,力劝赵羽赶走他。赵羽也觉得岳父在家不如往日自由,况且妻妾众多,很怕也闹出丑事来。只是他还一时未得主意。
沈世奇毫无办法,只得去姚珊那边诉苦道:“这些时日我实在憋的难受,你好歹想个法子。”
姚珊这些已经很是后悔与他苟且,她的身体其实康复,但还是一直装病,偏他又像赶不走的苍蝇,时不时来骚扰一样,每次与他会面都心惊胆颤,再这样下去,只怕难保无虞,须得另寻他法,转开他的注意力,以免在陷困境。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不知你觉得咱们大夫人如何?”
沈世奇笑道:“大夫人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她孤傲了一些,从不正眼瞧咱一样,我想跟她多说几句话儿也不成。”姚珊不屑道:“你们这些不知道的当然认为她清高了,她其实骨子里是个狐媚骚货。”沈世奇两眼放光,急切道:“此话怎讲?”姚珊道:“那你可听好了,如今你算是惦记上了她,以后再不可找我麻烦。私下见面也不能的。”沈世奇连忙道:“这……咱们好歹欢喜过一场,你怎肯如此绝情?”姚珊正色道:“我已经想好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很对不起夫君,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你要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沈世奇邪笑道:“你先说说大夫人的事。”姚珊厉声道:“那你到底答不答应?”沈世奇只得点头道:“好吧,以后我不再来找你。”姚珊又命他发毒誓,沈世奇只得依言做了。姚珊这才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从此以后咱们就当从未谋面过,各过各的。”沈世奇急切道:“你快说,大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姚珊冷冷道:“你急什么,容我细细道来。”
原来姚珊一直笃信鬼神,常常逢庙便拜,遇寺进香,当时碧如也正在带发修行,两人一见如故,有一次她听碧如说起离赵府十里开外的周庄有个土地庙,只因地处荒僻,香火早已断了,不觉十分可惜,于是带了香烛去拜,未料到远远便看见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左顾右盼地进了寺庙,此时天色暗黑,也看不清容貌体型,她先还庆幸这土地庙原来香火未断,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分明那两个人是空着双手,似乎没有带火烛,她便怀疑是贼人借地谋事。
最近睢宁不大太平,各处冒出许多土匪来,姚珊害怕这些人对赵府不利,于是便让丫鬟拿着香烛在大路上等着,自己静悄悄摸到了庙后,这里墙角已经坍塌,露出一个大洞,轻易能看见庙里面的情形。只见二人进庙后,熟练地点燃了香案里的蜡烛,屋里登时亮堂起来,随着烛光渐亮,也映出那两个人的容貌,这一下让姚珊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人她都认识,一个是赵府的死敌张提欢,一个是赵府的大夫人楚薇。为什么这两个死敌竟在此地相会?姚珊惊疑不定,几疑自己看错了,然而她再三睁大了眼睛看,那道士干瘦身材,形容猥琐,不是张提欢是谁?
那女子傲气凌人,艳光四射,不是楚薇是谁?他两个怎么会在一起?而且还刻意背着赵羽在此处私会,姚珊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打算静观其变。
只听楚薇满腔怒气道:“我让你弄死王若初和罗芸,你为何要留着?难道你尝到了其中甜头,不再忍心杀她?”张提欢嘻嘻笑道:“无量寿佛,楚夫人看来还是对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贫道若是一刀斩了她们两个,那倒也容易,可那赵羽未必就会忘记她二人,不但不会忘记,只怕还会刻骨铭心,永难相忘!”楚薇冷哼道:“此话怎讲?”张提欢笑道:“这很简单,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若是她们活得好好的,反而会成为赵羽心里的一根刺,越扎越深,直到鲜血淋漓。”
楚薇叹息道:“虽说你说的有理,但我心中总咽不下那口气。”张提欢笑道:“楚夫人千万别这样想,要知道,你的目标可是要铲除所有对手,故此千万不可意气用事,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楚薇叹道:“也罢,暂且听你一回,下一步我已经想好了,赵欣、沈雪这两个人不能留,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张提欢点头道:“咱们还是老办法,如今赵羽的师兄杨正坤还未走,咱们已经逼的他与沈雪两个人通奸,不过还要再加把劲,让他们当着赵羽的面欢好。这样一来,不愁赵羽对他们两个恨之入骨。”楚薇笑道:“此计很好,那沈雪也是十足的贱人,杨正坤叫她如何,她就如何,枉夫君以真心待她。”张提欢又道:“处理完沈雪之后,赵欣就简单了,她最近不是有一些小病缠身吗?我已经找到一个大夫,这小子叫田敬龙,医术虽然一般,但颇有些潘安之貌,对付女人倒也厉害,我已经传他房中术,不怕他拿不下赵欣,只是那大夫来的时候,你要在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