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池夏起床的时候,余萧然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有她最爱的小笼包、皮蛋粥以及一杯牛nai。
“我是养了一头猪么?”他看了一眼还在打哈欠的池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继续摆弄桌上的餐盘。
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迅速地套上新衣服,坐在餐桌前咬了一口小笼包,贪婪地吮吸里面甜美油腻的汤汁。害。今天还活着,还能吃到如此美味,夫复何求。她似乎可以原谅一切,虽然下面的两个xue还在隐隐作痛。
余萧然不知去哪了。重新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坏笑着,左手拿着一个新式武器。
“从今天开始,你要禁欲一周。”说着他就把她的裙子给撩了起来,脱下蓝色条纹的内裤,把贞Cao带装了上去,扣住锁。冰凉的铁皮紧贴着私密处,下面仅留了一个小孔,供她排出尿ye。
池夏从没有用过这种东西。一脸惊恐地看着被贞Cao带包裹的下身。弄成这样,别说勾引男人做爱了,就是想用手摸Yin蒂自慰,都是不可能的。
“乖,没事的。你每天放学回家,我会为你解开。”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银钥匙,闪着冷酷的光芒。“这是唯一能打开它的钥匙。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就把它扔了。”他笑得很邪恶。
池夏瞬间觉得嘴里的小笼包失去了味道。想到接下来的一周的煎熬,她愤恨地瞟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男人。不料他直接俯身摁住她,在白皙的脖子上吸了一个紫红的草莓。
上严一凡的课,池夏坐在最后一排。要么盯着书,要么看PPT、黑板,眼神躲避着正在滔滔不绝讲重点的老师。她心里有点后悔和严一凡做爱了,只能刻意保持距离。希望他只当那一晚是露水情,就好了。
而严一凡虽然讲着课,眼睛却一直停留在池夏身上。她完美的身体线条,纤细的腰肢,软软的小手,一遍遍地在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她动情的娇喘,仿佛还在耳边萦绕着。他为自己的失控感到羞愧。这是一种独自的,名为卑鄙的幸福。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从封闭的教室里鱼贯而出。池夏慢悠悠地收拾好书本,绕过讲台的时候,男人的手将她拦住了。“等一下,我们谈谈。”
“你想谈什么?老师。”圆圆的眼睛故作天真地望着他。
“那天晚上……”其实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觉得,应该给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个交代。她脖子上的红痕尤其显眼。
池夏好像恍然大悟,小手轻拽他的运动衫,踮起脚尖,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忘了吧。老师。都已经结束了。”
严一凡愣了半响,站在原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角,无法理解这个小姑娘,怎么比男人还要洒脱。
对池夏来说,老师和那些男人一样,只是过客,既然最终都要失去,那又为何苦苦牵扯。这世上有很多男人可以让她高chao,给她一些虚假的爱,可是给不了她归属感。情爱太复杂,转瞬即逝,爱恨亦只在一线之间。她已经疲惫了,没有能力去谈风月,只想当一只宠物,趴在主人的脚下,乞求一点怜爱。
回到宿舍,桌上被放了一根YSL的口红,池夏看了一眼正在涂指甲油的金婉儿。她摆了摆手,眼睛盯着正在晾干的指甲。“不是我啦。是苏薇送你的。”
苏薇?池夏有点诧异。作为闺蜜,她知道苏薇的家境并不好,家里债台高筑,还有一个经常向她伸手讨要生活费的酒鬼父亲。她怎么会有闲钱去买大牌化妆品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