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都教她们什么？」
「……礼仪实操。」
「实操是什么操？」
「就是礼仪示范。」
……
王大狗一连问了兰娇娇二三十个问题，有些很无聊，有些很私密，有些很无
知，让兰娇娇感觉到很是尴尬，但是不说又怕他，又不敢撒谎，只能如实回答。
搞笑的问题多了，兰娇娇也慢慢放松了下来，甚至因为几个问题很搞笑，她
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王大狗终于问完了问题，刚开始还只是想问问兰娇娇很私密的问题，结果越
问反倒把自己早先对女人的一些疑问都给问出去了。
后面是看到兰娇娇对自己提出的好几个问题有点憋不住想笑，才反应过来被
她看了笑话。顿时有点恼羞成怒，打了她屁股两巴掌，又喂她喝了两杯水，便停
下提问了，手机最后把镜头对着她的身份证多拍了一小会儿，便结束了，重新给
她把嘴堵上。
＊＊＊＊＊＊＊＊＊＊＊＊＊＊＊＊＊＊＊＊
王二狗把周锐放倒在床上，用身份证刮了刮她的奶头，然后放在她肚子上，
打开手机录像机，说：「一会儿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想好了再说，不要说假
话，乖乖听话的才是好孩子，明白没？」
周锐点头了表示明白了，二狗子才把堵嘴的丝袜给她拿掉，打开手机录像开
关，从脸开始往下，平平的胸部，软软的肚子，白哗哗的双腿，嫩嫩的脚丫。
王二狗把摄像头对着她的脸问：
「你叫什么名字？」
「周锐。」
「今年几岁了？」
「21岁。」
到这里后，把摄像头往下去拍她肚子上的身份
证，自言自语道：「嗯，说的
是一样的。」
「在哪儿上班？具体做什么？」又把摄像头往上对着她的脸问道。
「雅航空空乘，就是平常说的空姐。」
「有男朋友没？」
「有。」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多。」
「你什么时候破处的？次是跟他吗？」
「不是，次是初中。」
「靠，你咋这么骚！初中，初中才十三四岁啊！」
「嗯。」
「你是从初中就开始有男朋友了？」
「嗯。」
「靠，然后就被这个男朋友破处了？」
「嗯。」
「你现在这个男朋友鸡巴大还是我的大？」
「……说实话吗？」
「对，实话！」
「其实你们都差不多大。」
「他操你操的爽还是我操的爽？」
「……你。」
「没骗我？」
「……不敢。」
「为什么我操的爽？」
「……这个有点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那你就简单点说。」
「……前戏、姿势、脏话、打屁股。」
「……你男朋友是怎么操你的？」
「……脱了裤子就上。」
「你不喜欢这么操？」
「嗯。」
「喜欢被我那样操？」
「嗯。」
「为什么叫我爸爸？是因为我操的你爽吗？」
「嗯。」
「你男朋友是不是也让你叫他爸爸？」
「嗯。」
「以后不允许你叫他爸爸！」
「嗯。」
「以后只能叫我爸爸！」
「嗯。」
「现在叫一声。」
「……爸…爸。」
「不行，叫的没有早上那么好听。」
「……爸爸。」
「嗯~~这次还差不多。」
「以后就这么叫！」
「嗯。」
「兰娇娇是你们领导？」
「算是吧，比我高一级，给我们示范操作，指导问题，应该算是师傅。」
「哦~~那她能当领导是不是公司里面有人？」
「没有吧，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是可以去报名竞聘的。你问这个做什
么？」
「你刚才叫我什么？」
「……爸爸，爸爸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就是觉的当领导的应该上面都有人。」
「应该没有，娇娇姐给我们说，是可以竞聘的。」
「啥意思？」
「就是说，只要你想当，就可以报名考试，考上了就能当。」
「哦~~原来这样。」
「你和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