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住在那间乡下的宅子里,四面漏风,被子上早就爬满污垢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脏兮兮又有着油腻感。雪花一直飘啊漂,似乎就要飘进他心里了。他睁着眼就这样看着它飘落到了地上,化作水珠。
那个冬天可真冷啊,德鲁的身边没有安德,那场雪也像是等不来天晴越下越大。德鲁知道冷,他怕黑怕冷,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沟通怎么交流。他只能抱住自己蜷缩起来,静静等待寒风带走他的每一缕热量,最后一个人寂静的死去。没有春天只有风雪。
德鲁被这个梦惊醒了,看了一眼身边沉睡的安德又笑了起来,主动俯下身去亲吻安德的脸颊。安德感觉脸上痒痒得,半梦半醒睁开眼看见是德鲁,感受到下体再度肿胀了起来,于是翻身把德鲁压下。
一只膝盖跪贴着德鲁腰腿侧面,另一只腿压在德鲁两腿中间去分开德鲁。双手摁着德鲁的肩膀,低下头开始亲吻起了德鲁。边亲吻边换腿,换成中间的腿屈膝去蹭德鲁的鸟儿,股沟和菊xue。
膝盖的按压有些没轻没重,但是德鲁被撩起来的火是很难灭了。安德抽出一只手来去抚慰德鲁的小家伙,金发有些凌乱,神情却是隐忍但舒爽,紧紧咬住下唇,德鲁整个人显得像一尊被玷污的神像。
“真是拿你没办法 ”安德心疼德鲁咬唇的动作,于是轻轻覆上了德鲁的唇,舌头慢慢进入,扫过紧闭的牙床,用舌头轻轻敲打着牙关,德鲁感觉牙关越来越酸咬不住了,最后放弃挣扎,任凭安德的舌头搅弄一腔风雨,津ye涟涟。
“嗯嗯…”德鲁的鼻腔不时闷哼两声,有时候温柔的性爱就像是钝刀割rou,德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两个人就着最传统的姿势,安德用他的gui头缓缓划过肠壁,又猛地戳刺,慢慢的德鲁的双腿自己搭在了安德的腰上,双手抱住安德的脖子。
就像是坐海盗船一样,安德的进入使得使得海盗船抛向高空又顺着力再次下滑,“唔嗯…呜呜。安德…别折磨我嗯…求嗯求你了。”这个姿势寻常人可能腰酸,可是帝国第一魔法师说他不行安德不信。
安德松开掐腰的手,去揉德鲁的tun。两座小丘手感好极了,边揉边问“小sao货,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德鲁咿咿呀呀了半天,“嗯哦…哦哦…做了个嗯…梦…”
安德改揉为拍,一巴掌下去,被揉的粉粉嫩嫩的屁股荡起了一圈波纹,安德心里爱极了。“什么梦?”安德的手也没闲着,手指在德鲁的尾椎上滑动,撩的人一阵酥麻。安德感受到德鲁更紧了。
“唔嗯…没有你嗯…得嗯…梦”刚刚说完德鲁就抬起头找寻安德的唇瓣,一口气贴了上去,两个人都没有伸出舌头,享受起了这种两张脸庞贴近,五官抵着对方的美好。安德知道德鲁需要安全感。
那就做!安德掐住德鲁的腰发起了春风急雨的攻势。春风是因为温柔的照顾德鲁所有敏感点,急雨当然是德鲁被撞的泣不成声,讨扰都不行。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chao的德鲁,仿佛看见了一座灯塔,在幽幽的夜里这一望无际的深海上。温柔的灯光抚平了漫天的绝望。
安德持久得惊人,在打理好一切以后,盯着德鲁熟睡的容颜说道:“睡吧,我陪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