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盘扎的茎身硬是在她的穴里转了半个圈,麻爽的感觉直窜全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就绕着她的膝盖将她以童子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这边叫她不要高潮,那边又撩拔她的身体,这是要闹哪?她都要抓狂了!
她艰难地撑起上身,想要逃离,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那根粗壮的巨物在自已破了皮的小穴里进出,随着他的进出,小腹微微地鼓起。
他洗过澡,那东西很干净,没有一点异味。
温雅言只好停下来,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要不你自已掰开。”
“还有多久?”小腹突然有股熟悉的涨意。
其实,他也很难受,过度的性爱,将他的身体掏空,体力还有没恢复到正常水平,身体在透支着。
才进去,她的甬道就开始蠕动起来,绞着他。
温雅言皱着眉支起了身,冷慕以为他要退出来,那知他却拔动她的身体,将她翻个了身。
“不行,忍不住,我想要尿尿,你出来。”
“乖,嘬硬它,不上药,你这几天都走不了路,这样不行。”他抚着她的额头哄着。
“what!”冷慕炸了!“去他妈的!我都痛死了!”
“温雅言!”
“我不要!”她才不傻到卖了自已还给人贩子数钱。
“没有,我不想除了我的性器之外再有任何条状物进入你的小穴,它是我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柱状物靠近自已破了皮的小穴,心里发毛,全身心在抗拒。
冷慕实在太痛,泪水在打转,用力地拍打着他。
“带你去尿尿,要是拔出来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硬不起了。”
这么尴尬又折腾的姿势,他硬是能顺畅连惯地下了床,抱着她进了浴室,还单腿挑起了马桶盖,跟他平时方便一样抱着她对准马桶,为了迁就她
“忍着,我要进入子宫。”
冷慕敷衍地舔着,不能走路是一回事,但是被捅的恐惧感又是另一回事,这玩意要是硬起来,捅进去这得多痛。
“就不能有别的东西帮我上药么,比如——硅胶丁丁?”她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不……”
“不动怎么将犄角旮旯的地方沾得上药。”撑开的茎角反复地拔开层层嫩肉,将药膏推到了之间的缝隙。
“呼……”温雅言突然长吁一声,拇指按着她的小肉核揉搓着,尝试着让她产生快感抵消一部分的痛感。
“药效在热力的作用下会发挥得更好,大约半小时吧,你再睡一会,你别说话,一说话,下面好像动得更厉害。”温雅言伏在她身上,半眯着眼,调整着呼吸,想要消退下身的欲望,“乖乖。”
“别绞,不能再高潮了,我没东西能射出来了。”半硬的阴茎经她那么一绞动着,又达到了全硬状态。
的确,订婚那天肯定是要闹事,他不可能就那样被要胁。
“真乖。”男人将半硬的柱状物从她的口腔中拔了出来,油亮的龟头还勾出了一条亮晶晶淫靡的口水丝。
Vol.82禁止高潮/插着尿尿H
“你,在,干,什,么?”冷慕突然觉得与他在沟通上出了问题,怎么她说的话,他总在理解上怎么老是跑偏。
“认真点。”男人看出了她的敷衍,“还是你需要点刺激?”
冷慕不配合,温雅言也只好硬来,小心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将其掰开,一鼓作气地捅到了最深,受损的粘膜被压迫着,尖锐的痛感在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骇,她痛得拱起了腰,眼泪也迫了出来。
她想打死他。
“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
药膏没有给她带来多大镇痛感,倒是他捅进自已小穴的东西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更加刺激她的内壁,痛得她头皮发麻。
“嘘,别骂脏话,不雅,昨天……我过份了,子宫应该也有损伤,涂点药好点,你忍一下。”
他伏下身吻着她,以吻封缄,下身一个猛刺,顶进了子宫。
冷慕含着他的东西猛地摇头,不敢再敷衍,卖力地吸吮着,用舌尖灵活地挑逗着中间的铃口,感受着口中之物渐渐地变硬发烫,终于发展成一可观的柱状物。
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嫩肉包裹着,还用力地绞动着,本是人间的天堂,但对透支的身体来说却是无间的炼狱。
“……”冷慕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这是怎么样的独占欲,连死物也要吃醋妒忌吗?
“我手没你的灵敏,可能会弄痛你。”
“那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不!你别动!”冷慕抓着身下的被单在吼叫,痛得全身在发抖,本能地将他绞得更紧。
圆硕的茎头已才碰到穴口,冷慕又开始嚎叫。
大手伸到她的胸上,摩挲着一只布满吻痕的白嫩奶子,拇指掐着上面的尖尖。
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到整个阴茎上,连同上面的冠状沟也没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