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奏折都弄脏了,这可怎么办……”楚御风分不出心思去责怪楚知言,只是懊恼而羞愧地看着那一摊污浊。楚知言拿起那奏折扫了一眼,不过是说些什么藩王势力过大,可能有隐患。楚知言思索了几下,“你听过推恩令吗?”楚知言问道。楚御风无力地摇摇头。“却也无妨。依我所见,可以让藩王多立几个继承人,而不限于嫡长子,然后让藩王将自己的地分割传给自己的儿子们,然后以此类推,藩王的地便会越分越小。”楚知言顿了顿,摸了摸楚御风的黑发,继续说,“然后让藩王派一个儿子入京,做质子。”楚御风安安静静地听完,眸光一亮,“此举甚好!”然后他转头看向楚知言,见他那张妖冶的脸容上依旧平平淡淡,他的心中便有不知名的情感发酵起来。“觉得好就安分一点……别整天和那些妖艳贱货勾三搭四……”楚知言咬了咬他的耳廓,很满意地看到他的耳根如火烧了般红了。
楚知言放开他,若无其事地讲那奏折粉碎,又道:“帝阳国太子来京,此事你可知晓。”“嗯。”楚御风听罢,神色也凝重几分。“他此次进京,并未向朝廷报告,不知是是何图谋?怎么,你也知道?”“嗯,上次在醉梦楼看见他的。”“醉梦楼?你去那里干什么?!”楚御风心中愤恨,楚知言让他远离妖艳贱货,自己却去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勾三搭四,成何体统?!
楚知言却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指腹摩挲着他颈边的吻痕,低低地笑道:“是皇兄他们拉我去的。”提起皇兄,他便又想到那个楚知玄,手下的力道也重了几分。“唔……疼……”楚御风不满道,皮都快磨破了。楚知言这才发觉楚御风颈边细嫩的皮都红了。他收回手,道:“你对楚知玄了解如何?”“楚知玄?”楚御风皱皱眉,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个人,“八皇子啊?”“他不是养在叶妃膝下吗?”楚御风又思索了一会儿,“性格Yin沉诡谲,不易深交。”
“倒是你这个父皇的错了。”楚知言笑道,又把楚御风打横抱起。楚御风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你后面的东西不弄出来,会生病的。”随之他朝门外喊了一声,“林公公,备浴。”“是……”林公公在门外多少也听到了点声音,不由地面红耳赤,竟是不知道两人究竟干了些什么勾当。
楚知言为楚御风褪去衣衫,自己也脱了衣袍,一起坐在浴桶里。楚御风见他肌肤白而不羸弱,想是练武良久。楚知言却是见他背上有一道伤疤,不由地一怔,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楚御风眸色一暗,“我13岁登基,边疆不稳,朝中缺大将,只能让慕容丞相稳定朝局,御驾亲征,那天宇国人骁勇善战,大将宇霄乃皇亲国戚,老谋深算,我不妨入了陷阱,厮杀中被长矛刺中,留了这伤疤。”楚知言听罢,竟也有几分敬佩起这帝王了。又想起师父,手指紧握了几分,竟是看不透这局势了。他却也不顾此事,将手指伸入那又红肿起来的xue口。“唔……”楚御风又感到几分辣辣的疼痛,不由地扬起脖子低喊了一声。“忍一忍便是了。”楚御风听着他柔和的声音,竟是看不透他了。他一向因为师父的死对自己恨之入骨,可却时而暴虐,时而柔情,却再觉不出那多少恨意。当然他不会觉得是楚知言忘了仇恨,却是定有隐情。他想了很久也没有理出个头绪,却又想起他之前说的话来。“为何说是朕的错?”“嗯?”楚知言正专心的在甬道深处扣弄,让水流进去,卷着ru白色的ye体出来,在水上浮起一圈圈的白沫。想到楚御风所问之事,细细地回想了今日的经历,便道:“今日那些条子竟放七度雪,我却是觉得那楚知玄有嫌疑。”“七度雪?!”楚御风大惊,身子一动,楚知言的手指便捅的更深,甚至刮到了内壁,引得他又娇喘一声。楚知言见清理的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洗干净了,悠然道:“是啊,如此狠毒,虽说没有实证,隐隐觉得那楚知玄有疑。”楚御风也皱起了眉,斟酌道:“朕近日派人监视他便是。”楚知言却摇了摇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将头搁在他肩膀上,慢慢道:“那却不可。那楚知玄心思敏感的很,若是被他察觉,怕是会惹急了他,此时时机特殊,不可轻举妄动。我们,再等等便是。”说罢他勾起了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楚御风想罢也只点点头。
整理妥当,楚知言将楚御风抱到软榻上,拿出治伤的膏药小心翼翼地抹在他后xue。清清凉凉的感觉又让楚御风不由地战栗,想到身后的是神子竟纡尊降贵地做这种事心中有些甜蜜,却随之感到忧虑。是的,他是神子,现在肯定是人人皆想得到,若是一个不妨被别人夺了去,岂不是会有好多无妄之灾,而楚知言定也会受很多苦了。楚御风这时没有意识到,自己想的已经不是那虚无的天下,而是楚知言个人的安危,还有如今天曦国这么一个小地方的安危。楚知言认真的抹着药,见他似乎有所忧虑,便想转移一下他的心思,“秋猎何时举行?”
“下月。”“何处?”“汴城西郊的围猎场。”楚知言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便又不再说话。想到北九歌之事,想着还是自己等一段时间再说吧。
[通神殿]国师见那金光更甚,而那金龙也渐渐移动,眸中终于出现了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