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占卜师从桌上拿了一副手掌大小的牌,轻轻一抹,便平整均匀的铺在桌面上,又从中取出七张牌,摆放在桌布上的六芒星的每个尖角上和中心:“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事业和你认为最重要的人。“
小农民按她说的做了,过了十几秒,只听对方道:“好,现在睁开眼睛,选择桌面上的一张牌。”
小农民随手拿了一张右上角的牌,翻过来——牌面中心是红色的爱心,被三把爆剑扎穿。
他看的心口一疼,有种不好的预感。
占卜师皱着眉摇摇头:”这张牌是宝剑三正位,你的事业爱情财富都会出现很大问题。你所求的事业,会在近期遇到挫折,如果你是做生意的,最好不要做任何投资;如果不是,那你可能面临离职。”
小农民一脸严肃,倾听着对方的话。
“至于你想的人...”
小农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你会在最近分手,并伴随着痛苦和悲伤。”占卜师道:“很遗憾,这张牌很久没人抽到过了,为了表示对你的同情,这次就不收取你的费用了,再会。”
小农民愣了片刻才从位置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门口的陈诺拉看到小农民失落的表情,心中暗喜。
“怎么了,是不是算的结果不好呀...”她关切的拉过小农民的胳膊关切道。
小农民把低垂着的头垂得更低了,轻轻嗯了一声。
“哎呀...没关系的,中东人算法不一定适用咱们国家,你先别难过,我倒是还知道这条街上有个大师,专精周易之道,只是..."
"只是啥?“小农民顺着问。
“哎呀还是别去了吧,那个人...我听说长得有点吓人,而且...他算的非常准,万一又是不好的结果,我怕你更不开心..."陈诺拉拉着小农民就往回走。
小农民站在原地不动:“不...俺要去...俺有事要问清楚。”
陈诺拉见状,只好带着他往巷子深处走去。
这位算子的位置比刚刚那位占卜师要偏僻的多,两人走迷宫似的绕了半天,才在一扇破旧木门前停下脚步。
前面有两个人正排着队等里面人出来。小农民乖乖排在他们身后,陈诺拉却走上前,问那两人:“你们也来找鲁大师算命啊?”
其中一个戴着金链的胖子翻了个白眼,看都不看她:“这不废话吗,不然谁来这破地方。”
陈诺拉并没有对他的态度表示不满,假装好奇地问道:“你们算的准不准啊 ?”
“谁知道呢,以前也没来过。”胖子答。
门开了。一个女人手舞足蹈地走出来,嘴里念着:“发财了发财了..."
胖子瞥了一眼,就跟另一个人一起进了房间,砰地一声把小农民和陈诺拉关在门外。
过了十来分钟,他们也出来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怎么样啊。”陈诺拉挑挑眉毛。
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没理她直接走了。另一个瘦一些的青年回头道:“准,家底都给算出来了。”
小农民一听,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他和陈诺拉一同进了屋子。房间布置的不似那位女占卜师一般神神秘秘,只是简陋的有些过分,墙面斑驳,水泥地面,能称得上家具的也只有一张桌子两条板凳。
屋子正中坐了一位白胡子老头,他带着一副黑色圆形墨镜,穿着朴素大褂,跟大部分算卦的人差不多,就是差了个幡。
小农民小心地坐在板凳上,朝老头道:“俺来算命。”
老头摘下眼镜,右眼竟是白瞳,吓得小农民往后倒去,差点摔在地上。
“孩子,别怕。”老头边说边端详着小农民,表情凝重。
“你的生成八字,写在纸上给我。”老头递了张黄纸在小农民面前。
小农民拿起桌上的毛笔,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数字。老头接过纸,摇了摇头,又让小农民写个字在纸上。
小农民满脑子想的都是向立行,便写了一个“行”字。
“孩子,你这命格...怕是不太好。你身边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怕是都已经不在了吧。”
小农民想起妈妈和阿婆,垂下头没说话。
“我们先从你的面相说吧。你命宫凹陷,示意生性自卑,生活艰苦,易遭生命危险且保护力弱;印堂发青,近期必有惊恐之事发生;夫妻宫朝下,感情路难顺遂,经历重重坎坷却难以修成正果;子女宫狭窄,一生子息难求,即使有,也难和睦,夫妻性生活粗鲁,务必节制以养元阳。“
小农民心渐渐下沉,无法反驳他说的每一句话,提到性生活也没有心思去害羞了。
“其次是你的生辰八字。哎...”老头深深叹了口气:“劫煞加孤辰寡宿隔角星叠加,乃天煞孤星命格,百里难见其一。老夫摆摊多年,也只见过两次。此命格对你自己并无影响,只是对周围的人呈极恶之势,轻则命途低迷,重则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