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见状顿时喜笑颜开:“风儿快来看看,这是为娘给你好不容易寻来的媳妇,你可曾满意?”
“媳妇?”
常风愣住,连忙哭笑不得的连连摆手:“阿娘,孩儿一心求道,根本没有想要结亲的念头啊!”
“简直胡闹!你弟弟他孙子都快出世了,我这边连个嫡孙都没抱上,说出去很丢人的啊!”
阿爹气急,一杯滚烫的茶水就那么哗啦一下浇了他个劈头盖脸。
这点温度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只是他感觉到那姑娘忍笑的动作有些丢人。
常风狼狈的将俊脸上的茶水擦干还欲开口,阿娘就颤颤巍巍的抓住他是双手,将他拉到椅边摸起了眼泪。
“儿啊!你这一天天的四处奔波见不到人,为娘整日在家提心吊胆,生怕你在外头刀剑无眼的出了什么意外。”
“可是为娘也不好拘着你在家里头不出去,左思右想只能想出这一个办法,就是给你娶来一房媳妇放在家里,代替你多跟为娘说说话啊!”
“若是有了孙子,哪怕是你真出了什么意外,为娘也不怕受不住这个打击,伤心欲绝就那么跟着你去了呜呜呜…”
常风见到阿娘目光浑浊鬓如寒霜的样子也是胸口一阵苦闷。
他是修道之人,容貌自二十岁起就停滞下来不再增长,而他原本身体强健的父母却已风烛残年,随时都会驾鹤西去。
“好吧。”常风扯过女孩柔嫩白皙的小手,下定了决心要尽快和这女孩完婚,争取明年生出个孩子来,与他苍老的爹娘走过他们人生中最后的年华。
“孩儿谢过爹娘。”
★★
是夜,常风一脸尴尬的和妺喜站在床边。
他爹娘是有多急着抱孙子,这婚期还没定下就把他和人家姑娘塞到了一间房里休息!
常风沉yin半晌,最终还是试探性开口问道:“妺喜姑娘,你去床上躺着吧,我在哪休息都无所谓。”
妺喜轻轻应了一声,脱去绣鞋很快就蜷进了被窝。
“你也来躺着吧…”
她的声音又甜又软,软糯可爱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
妺喜自然是知道两位老人是有多想让她和常风多发生点什么,所以虽然娇羞还是发出善意的邀请。
常风握剑的右手一紧又一松,最终在女孩忽闪的视线里脱去外袍,僵硬地躺到他的床上去。
黑暗中,他能清晰的看到女孩一会窃喜一会又为难的可爱表情,很快她就摸索着滚到男人的身边,抱住他半个胸膛低低呢喃。
“相公…以后你就是我的夫…”
“妺喜好开心,第一眼见到相公时候就喜欢极了。”
“妺喜没有相公那么通天的本事,可就算只能在相公身边陪你一日,也足矣。”
女孩的目光纯粹又坚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竟是让他感觉比外面漫天的繁星更加耀眼。她低声阐述的音调柔软极了,蕴藏的力道却比飞蛾扑火还要绝决。
她是凡人,他是修士,能够相守相恋的岁月又有几何?
常风心中柔软又涩然,搂过她纤细的腰肢吻上她长长的眼睫。
“早点休息,我的妻。”
气氛静谧,月影星稀。
阳刚的男人味从常风的身上不断传来,熏得妺喜头晕眼花根本就睡不着。
尤其是刚刚被他亲过的肌肤,还残留着他温热的气息撩人心弦。
妺喜想起常风阿娘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嘱托,银牙紧咬暗暗打气中解开了她抹胸的肩带。
“相公…”
她嘤咛着爬到常风的身上,呵气如兰的唇瓣小心凑过去亲吻男人紧抿的薄唇。
有胡茬划过柔嫩皮肤的瘙痒,妺喜吻着浑身僵硬的常风心跳的大声到她自己都听得清楚。
隔着常风轻薄的里衣,他能感觉到女孩软绵的凝脂蹭着他的胸膛,将顶端的珍珠刺激成一小块硬硬的果粒。
妺喜的香舌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纠缠住他温柔的共舞。
阿娘说,这臭小子动不动就是几年不着家,整日醉心于游山玩水和修炼,要她借着这次机会一定要把他牢牢拴在…裤腰带上!
阿爹说,这混球除了练剑就是练剑,在男女情事上根本一窍不通。要她下手一定要稳准狠,最好折腾得他下不了床!
阿娘说,她儿子总是收到师门的讯息然后忽然溜走,让她不要管婚期到底是什么时候,捉住一切机会先把常风拐到床上去怀了孙子才是重中之重!
阿爹神秘兮兮的摸出一粒药丸,告诉她这是常风孝敬给他固本培元的补药,让她如果在床上吃不消了赶紧把这个吞下去。昏倒事小,无后事大!
……
妺喜是有施族最美的姑娘,肤白貌美又清纯可人。年芳15就已经艳名远扬,不乏那些大部落来的公子跋山涉水甘愿奉上千金以求美人一笑。
若不是常风的阿爹用药救下她被蛇咬伤险些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