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早早地就把你拴起来的。”
韶芍在兴头上,只听见耳边落下了一声叹息。脖子上的皮带被解开了,男人抱着她更深地挺入,抵着花穴抽插。她叫得也放荡,在情爱里忘乎所以,指尖在他后背抠出血痕,快乐里夹着背德的浪漫和痛苦。
“北川,要我……”
她像是在度过余生的最后一天,胸腔的空气被挤压得所剩无几,男人紧紧贴合着她,颤抖着射出来一泡浓精。体液湿淋淋地在她腿上流,男人又抱着她压着窗户做了一次,冰冷的玻璃被哈出了寒气,外面一片雾茫茫,透过反光她看见男人沉醉的脸庞和深邃不展得眉眼。胸脯被压扁,小肚子里突出来阴茎的轮廓,不断地进出吞吐。房间颠倒旋转,最后她抱着他的头一起跌落在床面上。
她又没能成功离开,韶北川的脑袋枕在她胸脯上,熟睡的侧脸干净清朗。韶芍失眠了,手指拢着男人的碎发躺在床上,天花板上沾满了她的目光。
她伸出来手指探向密穴,还能从里面抠挖出残留的白精。女人偏头看了他一眼,想要推开的手顿住了。男人的呼吸平稳舒长,眉头展开的时候还是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
韶芍伸手划了一下他的嘴角,转了转身把自己藏在他怀里。周身被温暖裹挟,韶北川在梦里吐出来两声呓语,动了动身子揽着她转向另一边。
一声冗长的叹气在昏暗中消弭。
手机震动,韶芍不困,接得很快,连号码都没看清。
“喂?”
她悄悄下床走进客厅,压低了声音道:“您好?”
“爽完了?”
汤昭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下楼,我在车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