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还诧异于铁鞭的厉害,下意识答应了夏子成的请求,一下秒他回头才发现夏子成已经猛烈地射了出来。
得到允许的夏子成精关终于不再压抑,憋了许久的精液冲开粗壮的电击尿道棒,在电流中射出了这星期的第一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看着兄弟被人调教就可以射出来……当然,他清楚知道现在谢新泽并不是在调教他,他没等精液全部射出来,便爬着过去拿回射出来的尿道棒给自己重新插上,又规规矩矩地跪在了之前的位置。
“军奴光是看着都憋不住射出来了,你这只邢奴还挺能忍啊。”谢新泽用手指拂过那道可怕的鞭伤,惊讶地发现刘睿冬现在的体温很高。刚刚被火焰灼烧过的身体还保持着高温,令他浑身的肌肉都散发着热气,腹肌胸肌上的银针深深嵌进了肌肉中,再不拔出来可能明天就会发炎了……
谢新泽温柔地为刘睿冬一根根取下来,连接着皮肉的银针根根蜕下,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对穿针孔。最后,谢新泽仔仔细细检查过了一次,除了那两个粗大的乳环,其他的针都被取下来了。
他的手一路动作到胯下,没有任何束缚的性器还紧贴着下腹,如果刚刚谢新泽的动作幅度再小一点,这根硕大的东西上此刻也会擦上一道深深的鞭痕。
“想射吗?普罗米修斯?”
邢奴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射出来呢?”刘睿冬把鞭子末端浅浅塞进刘睿冬的尿道中,铁的冰冷让这根性器更为兴奋,不断地吐出淫液。
“你在……惩罚我……惩罚中我是不可以射出来……的……”刘睿冬不敢看谢新泽,低头望着自己硬得不行的鸡巴,“……除非你让我射、不然我绝不会射的……”
“那好,亲爱的普罗米修斯……”趁着刘睿冬还没有反应过来,谢新泽又狠狠地甩了一鞭子,这次鞭子从左臂和胸膛擦过,又打破一片蜡痕。
“普罗米修斯,可以报数吗?直到我停下来为止。”
“好……鹰先生……”刘睿冬一早就入戏了,眼神一直带着一丝神性,他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了普罗米修斯的角色中,“一、二……哈、啊……”
谢新泽没有刚刚那一鞭那样用力,不过这也够刘睿冬受了。
有这么一个说法,打针的时候,看着针刺入的地方就不会特别痛。刘睿冬四肢被束缚在型架上,只有头可以动,他盯着那根不断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盯着鞭子抽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腹肌上,留下一道刺眼的划痕……盯着鞭打自己的鹰先生。
“普罗米修斯。要不要射出来呢?”鹰先生开口了。
“十三、十四……哈、请您准许我射……”
“可是……只有我的刘睿冬才能射、你现在只是戏中的普罗米修斯……”谢新泽甩了个鞭花,瞬间刘睿冬的身体就多了一个由鞭痕组成的图案。
“二十五……哈……对、我是普罗米修斯……”
“你是普罗米修斯还是刘睿冬?”
“三十二……我是……普……啊……”
“你是谁?是自愿受刑的普罗米修斯吗?”
“三十四……啊……是啊、请你狠狠地鞭打我……”
“可是,普罗米修斯是没有射出来的资格的,只有我的刘睿冬,才可以射哦。”
“三十七、三十八……啊……刘睿冬……”
“你是谁?是你普罗米修斯还是我的刘睿冬?”
“四十……哈……我是刘睿冬……”
“你是谁的刘睿冬?”谢新泽追问。
“普罗米修斯,要不要射出来呢?”
“四十五……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刘睿冬……!”
“”我是谁?
“四十七……谢新泽……!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刘睿冬,我是谢新泽的刘睿冬……!!”
“那既然是我谢新泽的刘睿冬,为什么还要用廖樊写的剧本来惩罚自己?”最后一下,谢新泽完全没有留手,让最后一鞭从他脖颈打到下腹,形成一道几乎将他切成两半的鞭痕!
“五十!啊啊啊啊!!!主人、谢新泽……啊……对不起……!”
廖樊!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刘睿冬完全从戏中走出来了,他不顾身体的剧痛,挣扎着给刘睿冬道歉,就连身下那根东西居然都疲软下来了,可见他此时有多慌张。
“现在知道道歉了?发给我剧本的时候怎么不道歉呢?如果刚刚那五十鞭都是铁鞭,那么你已经被我打死了!”谢新泽把鞭子扔到一边去——鞭子掉落的声音并不是铁的声音,显然在第一鞭后谢新泽就换了鞭子。谢新泽发了火,右手握拳狠狠砸向刘睿冬伤痕累累的腹部,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啊!!!腹肌——要烂了……”经过针刺与鞭打的腹肌变得不再结实,毫无章法的拳头让刘睿冬再次体验到了极度的痛苦。
“还爽吗?”问着,谢新泽又挥了几拳,直至他感觉刘睿冬腹部已经变得软绵时才停下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