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声树沉默了一下,尴尬的要死,原来人家根本没准备解释。
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不像前两次霸道用力,而是轻轻的,好像在哄一个孩子,怕弄痛了她。声树诧异的推了推他的胸口,久违的吻,让她有点儿不知所措。电梯停住,他打横把她抱起来,用一只手开门,用脚一勾把门拍住。坐上沙发,抱着她放在膝盖上。她羞的脸颊通红,心跳如擂。这么亲密的动作,他怎么做的这么顺理成章。
“抬头看我。”她眼睛闪了闪,心跳得更快,他的声线总是带着一丝沙哑,那么低沉的声音,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沉沦。“嗯?”她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泪光,梨花带雨,想到刚才他无情的话,确实有些委屈的,因为他没有说错,明明是她,那么卑微的渴求着他。
他低头吻掉她眼睛里的泪,其实他受不了她受委屈,尤其那个伤害她的人是他。“不许哭。”语气僵硬却带着些许的宠溺,声树扶着他的肩膀看他的眼睛,那里面一闪而过一抹深情,她觉得大概是她的幻觉吧。手背用力抹了抹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华孝戎觉得那些眼泪都像冰锥一样落在他的心上。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爱哭?
想到周正南,他神色微冷,手臂微微用力将她背对着他扔在沙发上,压了上去。他吻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也不许和他结婚。”这句话埋在她的脖颈间讲的含糊不清,时声树还沉浸在伤心里完全没有听到,白色连衣裙已经被撩到腰侧。她原本是想下去叫他回家的,所以随便找了一套白色吊带裙就出了门。有力的手揉捏着她的臀瓣,薄薄的茧子隔着布料,让她颤栗。连眼泪都忘记了,她轻轻喘息着,手臂撑在一侧,薄薄的内裤很快被动情的她打湿了,华孝戎挑了挑嘴角,轻易的褪去了她最后的遮挡。手臂横过她的腰,扶高了她的臀,低头吻了上去。“啊!”声树有些受惊的向前躲却被他的手臂禁锢住了腰肢,柔软温热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的扫过她的敏感,让她一阵阵的颤栗。他脸颊上的胡茬摩擦着她的大腿根,偶尔还摩擦过她最敏感的花心,声树觉得她的脑子都被快感占满了,他刚才说的那些伤人的话,早被抛诸脑后。淫靡的水声萦绕在静谧的客厅里,月光透过落地窗撒在两人身上。男人依旧穿戴整齐,而女人却衣衫凌乱,一袭白裙被掀到胸口,一只大手正用力揉捏着其中一团柔软,另一只正固定在女人的小腹下,娇小的她被他随意的玩弄在掌心,早已经气喘连连,两颊通红,汗水打湿了前额的发贴在皮肤上。而他还埋头在她双腿间肆意舔弄,感觉到她的不由自主的颤栗和无法克制的呻吟,身下的火热已经硬到憋不住的地步。单手解开腰带扣,拉开拉链,释放了巨龙。挺身,没有阻碍的撞进最深处,因为润滑的充分,女人的甬道很容易的接纳了巨龙,快感刺激下,华孝戎低低的哼了一声,性感又带着致命的危险。“嗯……”声树的声音像是幼兽从喉咙里溢出来的悲鸣,惹人心疼,男人毫无预警的入侵让她瞬间达到了顶峰,屁股无法控制的抽搐了两下。华孝戎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下身的火热上,眼里带上了一丝戏虐,“这才刚插进去,就高潮了?”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而她早就哭的不成人形,像泥一样滩在沙发上,下身也泥泞不堪,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他逐渐加快了速度,劲瘦的腰身一下下贴紧她丰满的臀肉,晶莹的粘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滑了下来,滴落在沙发上。“啊!”男人突然把她翻了个身,举着她的腿放在肩膀上,侧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腿,又把她的腿放在腰间,低头看她,眼神还是清明的。“盘好了。”他笑着说。
“啊!”声树受惊似的缠住他,胳膊环着他的脖颈,男人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带着她来到落地窗前的毯子上,走动的过程中不断的进出,肆意摩擦她的敏感。声树羞的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柔软得像猫尾巴扫过他的心弦。臀部用力的顶入深处,她的背贴住了冰凉的玻璃,刺激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被他温暖的胸膛抚平。“我就是让他们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小骚货。”似乎说这些侮辱她的话会让他更加兴奋,男人的巨大更加灼热。声树有些委屈,却被他折磨的顾不得那些。他手一挥让她正面贴着玻璃窗,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贴着冰冷的窗面。声树惊叫着去遮脸,却因为他的撞击不得不撑着落地窗,男人倾身靠在她耳边,“那傻逼居然还在。”身下动作不停。声树吃惊的低头看去,周正南正靠他的车上抽烟,萧条寂寞的样子,仰头朝这边看过来。16层的高度让他看起来只有一点大,到声树还是被吓到了,她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的掉下来。“他会看到我的……华孝戎,华孝戎,不要……”这句话却像激怒了男人,他狠狠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听到她失声尖叫。“这么在意?好像他以前没看过似的。”却还是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调换了两人的位置,他背对着窗户,她面朝他。“给我口。”他眼睛里似乎没有什么情绪的对她说,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也没有露出任何心疼的表情。
声树忽闪着眼睛看了他一阵,还是缓缓跪在了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