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快去把朱昙和高斯如、高斯雨叫来!”
高氏兄妹是武功超群的,他们猜测:“主子定然是受激,真气才会涌窜不能平复。”
柳通慌了:“这可如何是好?”
暗卫副首领出言:“属下奉命带回来外头的名医,都候着呢。”
“候着,安抚他们的家人不要闹的四处皆知。”
“柳管事,来了那位云公子和云家小姐,带了礼物来探望。”
柳通脸色沉下来:“他们怎么知道嫡君病了?”
“属下知罪,请掌事责罚。”副首领立刻下跪。
高斯雨冷冷道:“此时灭口也晚了,必须告知二位主子。”
柳通立刻派了绛檀进内室。
赵平佑知道后,碍于不能动,只能低声怒骂:“废物!就说是偶感风寒无碍,撵他们走。”
他此时心焦如焚还必须平复心境给爱妻调息,朱昙和夏毅兄弟这么久没回来,多半得罪了那鬼医王不留,被困在山上了。
此时爱妻又病了,娇儿也病着,王不留还扣了他的人,真是苦的赵平佑都不想活了。
两个时辰休息一次,赵平佑内力损耗了一半,不如从前,累呼呼喘,绛翠媣为他擦汗,绛檀哭着给甄流岚擦汗喂水,赵平佑拿走翠媣手里的大手巾擦了擦脸,推了翠媣,却急哄哄的撵他俩:“去照顾珵儿!这里有我!快去!”
侍奴翠媣望着赵平佑金褐色气势凌人的桃花豹瞳,凶巴巴的撵人,抱着他们主子的姿势却那般珍贵呵护,生怕碰碎了一样。
“哗啦……”的水声,赵平佑赤裸着高大精壮的身躯从药浴桐里出来,鹤肩豹腰,长腿长的没有边儿了,大喇喇的露着生殖器,又粗又长阳刚的紫红阳茎龟头饱满圆大,囊袋鼓鼓坠在后面,他热的口干舌燥,取来了水口含一口,嘴对嘴先喂甄流岚,再把人抱出来。
绛檀低头回避主子亲密,翠媣看赵平佑身材,看那私密处看的脸滚烫,眼睛都不会眨了。
赵平佑抱着甄流岚给穿上绸衣:“呼,太热了,这屋子,抱出来凉快凉快,绛檀让他们少烧些炭盆,湿湿热热的难受。”
心脏砰砰直跳,翠媣舔了舔唇,很羡慕,刚刚被赵平佑推了一下的胸口还残余着滚烫阳刚的温度。
大着胆子看他们大炎朝的陛下,当真是俊美无俦,哪怕晒黑了,也好看,还这么痴情,这么好,哪个男儿都比不上。
绛檀眼尖,低低怒斥,拽了一把让他出去:“翠媣放肆。”
翠媣忙垂下眼睛不敢再看,赔小心的蹲身福礼,迅速端着铜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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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两天一夜,傍晚时分甄流岚吃了药,调息平复,但还是不醒。
赵平佑把他和珵儿放在一张床上,自己就守着父子俩。
“爷,鬼医王不留说不定能治好少君的病。”柳通占卜后来建议,赵平佑颔首表示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柳通又敲响了房门。
赵平佑额角青筋暴起,起身去开门,柳通高兴的忘记了隐称:“陛下朱昙他们人回来了!”
然而这高兴也高兴的太早,回来的只是一个脸色晦涩灰头土脸满身是伤的家奴。
家奴跪着哑声:“主子,我们找到了那王不留,他不肯下山也罢,听朱昙说是青山派掌门人的弟子,那王不留突然发怒,用他养的猴子,蝎子,还有周易八卦的树迷魂布阵之法捉了朱先生还把夏统领也给关在地牢里了,他故意放我回来报信儿的,说不给治,但想见见您。”
赵平佑嘴角抽搐,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猴子??”
但看甄家家奴脸上遍布红色畜生挠痕,也知道他也没必要撒谎。
甄家派来跟着的人都是精锐,高手中的高手,武艺和才学都是非凡的。
看来朱昙和夏氏兄弟真的如他所料被困了。
“他们的性命有无大碍?”
“回主子,暂时无碍,但那王不留咳咳……王不留是个十足十的癫狂变态,以折磨人为乐,怕是会刁难折磨。”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柳通找人给他治伤。”
“是。”
忽然,内室一阵惊呼声脚步声,赵平佑如同被雷点劈了似的蹭地窜回去。
正好和绛檀撞个对面,绛檀喜极而泣:“爷!正君醒了!”
赵平佑喜出望外的要踹倒屏风闯进去,翠媣立刻拦住:“爷、爷!主子在穿衣洗漱呢不能去!爷!”
“滚一边去!”赵平佑像拨开小鸡子似的弄开了侍奴。
“我的心肝宝贝……我的岚儿……你可算是醒了……你再不醒我就殉情了……”看到藕丝纱床帐子里,背对着自己,轻柔穿衣裳的,影影绰绰的大美人,赵平佑眼睛都红了,声音都发抖了,激动的三步并作两步,脚步在床前突然顿住了。
帐子内传出动听如玉珠落冰盘般的娇矜清冷的、微小如蚊呐的声音。
“佑郎……待我洗漱后再进来……好吗?现下实在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