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丝不挂的。那时两人情欲高涨,便什么也不顾了。如今意识到没衣服可穿,不免有些尴尬。
“没关系,我去帮妈妈把衣服拿来。”陆亚德自告奋勇,凌晓也没有拦着他的理由。可当他刚迈出门,凌晓便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要阻拦,却又没有做声。
“无所谓的,无论什么事,他都会强迫我做的。我又何必再拦着他呢?”
不一会,陆亚德回来了。他本人仍是赤裸的,手中却多了一件白色的镂花蕾丝睡袍。
“穿上吧——这是威胁。”
他不待凌晓回话,便将睡袍披在凌晓身上,牵着她的手穿过袖子。凌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里透红的手臂肌肤从镂花的薄纱中间映衬出来,双乳与小腹却没有丝毫掩盖,两条白色流苏从大腿根部垂下,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陆亚德从背后抱住凌晓,双手按在乳房上,轻柔地捏玩。凌晓的双乳弹性极好,每当乳肉陷下去时,陆亚德的手指便能感觉到强烈的反弹力量。凌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这样玩弄,忍不住将手探向股间的黑色森林,摸索那条还在出水的小缝。
但陆亚德却没有给她自慰的机会。凌晓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陆亚德翻过身来,两人再度面对面地贴在一起。
陆亚德见她美目含春,面色潮红,知道时机已到,将阳具抵在她的大腿上,问道:“可以吗?”
凌晓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却故意反问道:“什么意思?”
“我想让我的鸡巴,进入妈妈的阴道,可以吗?”
他说得如此露骨,倒让凌晓不知所措。她咬着唇憋了半晌,只是问道:“这也是威胁吗?”
“不,”陆亚德说,“这是请求。”
凌晓心中暗骂他不知好歹。假如他继续坚持这是“威胁”,自己一定会坦然接受。而此刻他又一次将选择权还给了自己,这样一来,凌晓不得不重新背负上冲破障碍的压力。
陆亚德等待回答的时候也并不闲着,继续让龟头在凌晓的私处附近磨蹭着,不一会便浸满了她的爱液。
“随便你怎么做吧……”凌晓连连喘息,终于给出了回答。
但陆亚德并不接受这一答复,又故意说道:“我不明白。”
“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凌晓几乎要哭出来。
“我没有逼你——这一次,我是在请求,”陆亚德在凌晓嘴上吻了一下,接着道,“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妈妈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做的。”
他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答应你……”
“妈妈最好说得清楚一些,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
“我不记得了……”
“你就这样说……”陆亚德凑在她耳边说了一遍,凌晓听了,抬起头死盯着对方的眼睛,见陆亚德没有一点动摇,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的肉棒还在自己胯下厮磨呢。
“我愿意……让……儿子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
她断断续续说完了这句话,感觉心上的负担一下子被全都抛却了。陆亚德没有再等,将龟头对准凌晓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凌晓大喊一声,指甲抠进了陆亚德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显然十分痛苦。
陆亚德这才发现,凌晓的阴道比想象中的要窄小得多,与未经人事的处女毫无二致。他的肉茎不过插入三分之一,便感觉像是到了头,再往前一步都很艰难。
而插入的部分则被凌晓的穴肉紧紧咬死,进退不得。他暗道自己太鲁莽,不该一下子就进入这么多。
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陆亚德身体不再乱动,只是把头凑近凌晓,舐去她眼角的泪珠,在她耳边反复说些半劝慰、半挑逗的话,一手捏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往下搓弄她的阴蒂。待凌晓脸色缓和了些,便让她根据自己的节奏做深呼吸,将下身放松一些。
凌晓照做了。陆亚德也随之慢慢动起来,让肉茎在小穴里左右挤压,使前部的阴道尽可能拓宽一些。终于,在两人的相互配合下,凌晓不再觉得那么痛苦了,陆亚德也感觉下身可以自由活动了。他做了一个来回的抽送,见凌晓没有喊叫,反而是在喉咙里轻声呻吟,便知可行。随即动起腰部,连续抽送了数次。
他每一次抽送也只是保持着最多三分之一的部分进入,不敢过多。同时继续玩弄凌晓的乳头与阴蒂,不时凑上脑袋去挑弄她的香舌。
这是凌晓多年以来头一次和男人做爱。陆亚德感觉得到,她即使在过去也没有几次像样的性经历,但她的“天赋”却比意料中的要好上许多,此刻已经可以承受住自己肉茎一半的插入。
陆亚德趁凌晓高潮将至时,忽然抽出,再将凌晓重新转过身去面对镜子,从后面又一次插入,把凌晓从谷底再度送上高峰。
凌晓望着镜子里自己淫乱的模样,心中越发渴求着对方进一步的攻势。
“妈妈,”陆亚德忽然开口说,“我要全部插进去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