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盟的事,容我再好好考虑吧。孤的羊羔儿要休息了。”
宴会不欢而散。
是夜,颜时真气得半夜中睡不着。他在气他们确实窝囊,又在气自己竟然也对三皇子勃起了。他暗骂自己枉读圣贤书。三皇子必定是被那恶人相迫所会出丑。
他走出帐篷去散散心。北戎人对他们的守备不严,一点也不阻栏他穿梭帐篷。
被冷风吹走心中的闷气後,他就往自已的帐篷走去。
“颜大人,这边。”有一把声音自暗处传出。颜时真便沿着音源走去。
“皇子...”
颜时真急忙下跪行礼,他一抬头时,视线就正好落在段玄璟的下半身。
借着月光,他看到段玄璟下身的薄纱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白液顺着大腿落到小腿上。他没再戴着之前的金银珠宝,赤裸的上身没有掩饰後,点点红痕一露无痕。
狼主刚刚是如何狠狠肏过他...
颜时真只觉中了魔征,喉头发乾,幸好他的衣服宽大,掩去他挺立的阳物。
“...失礼了,由於事态紧急,我无暇清洗就来找你了。”段玄璟感受到颜时真的火热视线,努力锁紧後穴,不让里头满满的精液洒出来,可是由於狼主的肉棒太大,穴口还是一时合不上。
“父皇安好?”
颜时真道出怀帝病重,所以大楚才会不惜一切和仇敌结盟。
“孩儿不孝,不能孝敬父皇...” 段玄璟哽咽一声。
“颜大人,你们快些逃吧。我已预备了马。狼主根本没打算与你们结盟,他还打算把你们杀光。”
“甚麽!他不怕得罪大楚吗?”颜时真不可置信地说。
“他当真不怕。”段玄璟苦笑一声。自从来到北戎以後,他才知道大楚对北戎低估了。三年来,他已经吞并不少异族,又解决了过於依赖羊马为食的问题,更善用各方人才,有各种工艺品去贸易。
“总之,你们快些走吧。”
“谢皇子相助。救命之恩,永世不忘。”颜时真想冲向其他使者的帐篷,可是他还是回头找段玄璟。“皇子也跟我们一起逃吧!”
“我若果跟你们一起走了的话,狼主绝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未踏出克孜勒,就会被杀死了。你们自己走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段玄璟试过逃跑很多次了。可是,每次拓拔锋找到他後的惩罚都叫他不愿回忆。
颜时真却十分固执,坚持会用命保护皇子。
“颜大人,实不相幂,我离不开拓拔锋的了。”
“是不是他对你用了药?回宫後皇子可找太医医治。”
“不是的。是我不想离开他。”
段玄璟本身就天赋异禀,淫穴被调教得离不开拓拔锋的阳物,三次不被肏一次就会浑身难受,空虚不安。
而他的心也被拓拔锋紧紧套住了。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激烈地渴求着。拓拔锋只专宠他一人,独占慾惊人。他有时残暴不仁,可是有时又会宠溺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对拓拔锋的复杂感情该如何分辨。他只知道他甘愿被拴在他身边。
颜时真自然不信段玄璟的话,不过天色要亮了,他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臣回京便禀知皇上来救你的。请皇子稍忍,臣必会回来!”说罢,颜时真流下热泪,就急急离开了。
“你们说完了吗?”
段玄璟如被泼了冷水似的。
“狼主...”
他转身一看,就见拓拔锋抱胸站在一旁。他没有戴着面具,露出一张绝色俏脸。
“孤刚好有便意就离开帐篷。”
说谎!他一定是跟踪自己。要杀使者的事也可能是他故意透露的。他又想耍着我玩。
他刚刚还努力服侍狼主,好让他快些堕入美梦。原来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对於段玄璟泄露风声,拓拔锋并没有怒意,反而迷地欣赏他的奴儿。
三年了。这个男人还未完全堕落。就算经历残酷的调教,他仍然保持着清明,所以他才会这样痛苦。
“唔,既然附近没有尿壶,孤还是不如厕了。孤去追那些楚人玩玩好了。”
段玄璟醒悟过来,如野兽般以四肢跪在地上,俊脸上满是不甘,美目含恕。
“...请狼主用我的後庭解手。”
“你们楚人说话就是文皱皱的,孤听不懂,再说一次。”
“请狼主把我的骚穴当尿壶,撒尿在里面。”
“哼!既然你开口求,那孤就勉勉强强尿在里面好了。”
段玄璟一点都不喜欢肉穴被射尿,可是别无他法。
当狼主掏出阳具时,他双手拉开臀瓣,好让狼主阳物对准穴口。他的穴口仍未闭合,硕大如鹅蛋的龟头就借着精液的润滑进入。
拓拔锋虽然貌若好女,下半身却长着不相衬的巨屌。段玄璟见过发情的公马,拓拔锋的只比马的小一点点。阳根紫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