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知道,朕不如把张文昀的帖子赐给你吧。」
前朝书法大家的名帖可值不少银子!贪财的左晚衣虽不欲出卖後庭花,却仍然心痛与帖子失之交臂。
看出左晚衣面有难色,段玄璟柔声说。
「爱卿别担心,朕舍不得让你累倒,朕继续在下方就可了。」
对於皇上如此相就,左晚衣心想皇上也许不全然只是把自己当作练习男风的对手。先不提段玄璟的后宫悬空,不近女色,在男色方面,一个皇帝怎会找不到男人进宫当男宠。而且段玄璟的确不是重欲之人,不似只因想发泄欲望而再次和自己行鱼水之欢。而且,皇帝在床上全没脾气,任他操弄,放下身段满足他。
左晚衣在情场上纵横已久,怎会看不出凤眼内真诚的情意。
由情生欲。
也许自己不是皇帝的心尖肉,可是皇帝的心上未必没有他。
「关於上下之事,臣有个折衷的法子。」
左晚衣仰卧在床上,要段玄璟坐在他的身上。他遂以手助力,以男根入玉穴,此为「空翻蝶」。
相较於左晚衣的迎刃有余,段玄璟眼角发红,玉臀微颤,似乎随时会倒在床上。
「玄璟很适合在上方呢!」左晚衣乐道。
「...朕以後不要再在上方了...」段玄璟咽呜道。
左晚衣详端镜子。镜中映照出两名俊美的男子缠绵。若果有人闯进来的话,就会觉得段玄璟彷佛不顾帝王的身分,发骚压倒左晚衣,饥饿地主动承欢,淫乱放荡。
「皇上,你可要看清楚,不然臣下次又要与你重练这个姿势。」
段玄璟双膝几乎使不上力,一不留神,孽根就会猛地完全没入,直捣阳心。而左晚衣只需坐享其成,慢慢感受滔天的快感。
由於阳物被缠,在不断的刺激下甚至已经有轻微的痛楚。段玄璟阳身再涨大,故小心翼翼地不让男根碰到骚心,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蹲下,谁不知他那副可怜的模样只会叫人更想欺负。
就在段玄璟的臀部离开男人时,左晚衣的桃花眼中闪过戏谑的意味,他突然捉住段玄璟的细腰,重重地按下。段玄璟眼中闪过白光,阳心冷不防地被大力顶撞,他只觉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他还未回过神来,左晚衣已经毫不留情地不断提腰冲撞骚心。
「求求你,求你解开绳子。」段玄璟已经流着眼泪,不住求饶。
「皇上以後还想再尝试在上方吗?」
「朕不要了!」
「真可惜了,皇上在上方的样子可真迷人。」
左晚衣最终还是好心地解开红绳,让段玄璟尽情释放。
当男人的白液喷到自己身上时,左晚衣出乎意料地没有厌恶之意,反而挺身亲上他的双唇,换来神智不清的皇上满足喜悦的呻吟声。
另一边厢,容知秋达到高潮後,重新整理衣服,便变回无情无欲的京务厂督主。
二人亲吻的模样仍留在他的脑海中,让他心生不好的预感。不过,他很快便将之抛之脑後。
皇上绝不可能喜欢桂青晏以外的人,我又何需畏惧其他人会抢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