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月本以为他们会这样不温不火地持续下去。
“还好。”花语月脸上微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热的。要知道他会过来,她断不会穿得这么清凉。
“白凌哥哥。”她并没有松手,喊了他一声。
直到有一天,她和白景在花园里放风筝,两人奔跑打闹着,她回头看身后的白景,没防备整个人撞进了路过的他的怀里。
夜里他来的时候,她也只装作睡着了。
刚睡醒的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某种宁静。
花语月并没有睡着,听到他进屋的动静时再装睡也已经来不及。
夜里准备就寝时,白凌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白天扑进自己怀里的娇躯。
成熟男x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娇软的身躯碰到他坚y的身板,仿佛撞上了一面墙,撞得她有些疼。看见是他,她慌乱地站直了身子后退两步,拘谨地跟他道歉。
白凌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故意问道:“月儿不热?”
还未入秋,夏天的暑气即便是在晚上也折磨人得紧,她想不到他会过来,上身只穿了件藕se的肚兜和清凉的小衣。小衣是丝绸做成的,不仅轻薄而且有些透明。
“啊……”被子因为他的动作拉开了些许,露出她的肩头和一双藕臂。
花语月近段时间在刻意地躲着他,白凌心里清楚。
白凌像往常一样伸出手,花语月的手却依然藏在被子里。“已经很晚了,哥哥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宽松的小衣因着她侧躺的姿势露出了x前一片,被挤压着的白花花的r
“嗯。”花语月听话的闭上眼睛,睡梦中的惊恐不复存在,转换成了丝丝甜蜜。
“今夜、今夜并未打雷……”花语月心虚地说着。
白凌终究是不放心,偶尔会在夜里悄无声息地闯入她的房间。那个时候她常常梦魇,在睡梦中哭叫着“娘亲”,他不忍,刚伸出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缠着他的手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安心地沉沉睡去。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凌。
她飞速地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只露出个头,白凌却已经在她之前看到了诱人的风光。
花语月害怕雷雨天的事情,连白母都不知道,只有时常在夜里偷偷跑来看她的白凌看了出来。
在白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白凌白景兄弟二人明里暗里的陪伴之下,花语月逐渐走出了失去双亲的痛苦。白凌当然也不用一直都来,只在雷雨天的时候会陪着她。
花语月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大概知晓了男nv之情,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渴望的绝对不是兄妹之情。但出于nv儿家的矜持,她只能将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在心底深处。
江南气候sh润,时有微风细雨,有的时候则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是花语月最难熬的时刻。白母陪伴了她一段时间,到底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还要别人陪着睡觉,花语月便装做坚强的样子,让白母不必再来。
“当然不是。”花语月连人带被子往里挪了挪,觉得他靠的太近了。
他的手正被自己抓着。
虽然知道男nv有别,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依赖他,尤其是这样的天气,她原本是感到害怕的,但是一睁眼看到他,竟莫名心安。
“不欢迎?”他照旧坐在床沿。
他又鬼使神差地到了花语月屋里。
“现在不需要我了?”白凌问。
这两年她被母亲养的极好,身t已经长开了,显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来,前凸后翘的令人眼馋。撞到他x口的时候,仿佛一块baeng的水豆腐,又香又软地贴着他的身t,他甚至还握住了她的柳腰。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一掐就能断似的。
看到她和白景那样要好,他莫名觉得刺眼。
她不愿意,他非要,可想而知,那一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下意识地想将被子拉起来,但是双手都被他桎梏着,无法挣脱。
白凌知道nv人是什么滋味,却也许久没有动这方面的心思,白天被她一撞倒是撞出了邪火。
一来二去,白凌夜袭nv儿家的闺阁越发熟练,然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花语月被打雷的巨响惊醒,睁开眼便看到坐在床沿的他。
“哥哥怎么来了?”她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
就这样,花语月在落日山庄度过了两年。
她对白凌的感情日趋加深,却也甜蜜又纠结。甜蜜的是他每一个雷雨天的陪伴,纠结的是他对她似乎只有兄妹之情,在人前仿若一个绝佳的兄长,恰到好处的亲昵却不越界。
“无事。”白凌说着,“下次小心些。”
“我在。”白凌也不ch0u回手,“安心睡吧。”
白凌不等她说完,已经伸进被窝里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拉了出来。
白景也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们两个随之扔下他,自顾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