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离是被宋维屏带进宋家的。
一开始,宋家人不同意的。像什么样子,还没结婚就把个孩子带进家门,真是亲侄儿也就罢了,贪官家的狗崽子,不像话,丢脸。
宋维屏没有给他们同意或不同意的机会,他只知道自己从这孩子刚长成起就肖想他的滋味,如今终于得到手里,哪能轻易放掉。
黎离好像有点创伤后遗,很黏宋维屏。他失眠,总是哭,把他放到床上,他就拽着你的袖子不然走,要开着灯,要陪着他。
宋维屏给他请了心理医生调养,但失眠的毛病只能靠药物治疗。每天两片的安定,从宋维屏手中喂到他嘴里,盯着他喝下去,然后抱着自己的胳膊慢慢安静。
每当这时,宋维屏总是把他抱上自己的床,揉弄他鲜嫩的小身子。
黎离的秘密在几天后就被发现了。依然是安定后的深眠,宋维屏从背后拥着他,抚弄他滑嫩腻手的小屁股,摸他股缝里紧致的小花,随后摸到一手shi润。
他轻轻拉开黎离的腿,看着那洁白一片的rou丘,小得可爱的Yinjing,还有嫩红的Yin阜。
这时,他才明白黎市长为什么托他来照顾黎离。黎家财产充公,只留下这么一个宝贝。他不再需要支付任何报酬,他本身就是最好的报酬。
宋维屏床事混乱,男女不忌,倒第一回遇着这么漂亮的双儿。他用手指拨开那两瓣软滑的rou唇,趴在少年腿间去嗅闻他的甜味,然后看着那个Jing巧的小洞,仅因目光和嗅闻就羞涩地吐出水来,打shi了后头紧簇的小花。
黎离在梦中轻轻地喊:“宋……宋叔叔……”他真是黏人得要命,可爱得要命。
宋维屏用鼻尖jianyIn他的蜜xue,少年在梦中哭泣似的轻喘。男人的舌尖戳刺进去,舔到他xue里一层美妙的膜——他未经人事,宋维屏要做他的第一个男人,任何方面。
第二天晨起,黎离腿间一片黏腻。他以为自己在梦中遗Jing,或是因春梦而淌水,羞得不敢见人。
他依然全心全意地信赖依恋他的宋叔叔,黏糊糊地钻进男人怀里撒娇,殊不知托在他tun上的大手只想插进他的身子里。
宋维屏对这个养成游戏失去耐心了,一杯加了料的牛nai灌下去,少年躺在他怀里毫无章法的求欢。这样天然的yIn荡,哪怕是最熟于惑人的ji女的比不上。宋维屏cao他的小嘴儿,破了他的身,他身子紧得要命,纵使小心还是流了血。
黎离哭哭啼啼,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怎么白天还对他千宠万爱的好叔叔,夜里就把他劈成了两半。他一哭,宋维屏就心软了,好声好气地哄他,舔他的xue,舔得他喷水,双腿软成一滩泥,如此再插进来的时候就好多了。
“宋……宋叔叔……”黎离吊着宋维屏的脖子哭,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Yin囊拍打得红肿,但宋维屏还嫌不够,抱他到浴室里,将一根软管插进后xue里,温盐水涨得他像怀孕了。
宋维屏给他戴了个毛绒绒的肛塞,像只小兔子的尾巴。他被抱起来,带到镜子面前,男人的大手揉捏着他那对隐蔽的ru房,说:“真美,宝贝儿,你看你多漂亮。”
灌肠反复了好几次,黎离才被带回卧室,跪趴在床上。宋维屏握着他的屁股捅进来,那肛塞上似乎抹了东西,他的后xue松软不堪,不费什么事就让宋维屏齐根没入。
他听不见自己叫得有多浪,只记得宋维屏一直在cao弄他,cao他身上每一个洞,到最后,他觉得自己是通的,从嘴巴到后xue,空洞洞地大敞开了。
第二天,他在自己的小床上醒来,干净的衣服和干净的身体。他按铃叫佣人,推门来的却是宋维屏。
早餐是煎蛋香肠和牛nai,宋维屏第一次允许他在床上吃东西。
原来是一场梦,真是羞耻。
宋维屏坐下来,用胸膛承载着他的后背,一直手钻进他的睡衣里的,揉捏他摩擦过度的ru头,说:还疼不疼?今天就不去上学了,给你请假了。乖黎离,你想要什么东西吗?要什么都可以。
原来不是梦。
“哭什么呢?”宋维屏搂着他,给他抹眼泪,“心肝儿,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