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几个字气得龙椅上的人双手颤抖,一把推开龙案上堆积的奏折,拔出身旁闪着银光的鞭子径直地走向跪着的人。
"白羽大人,您有什么苦衷就说吧,别气着陛下,也伤了自己啊!"一旁的李公公看着心疼焦急地说道。
"好啊,很好,以为朕舍不得吗!"又是几鞭狠狠落下,她知道白羽若是不想说,什么刑法使在他身上都是白费,但他必须得到一些惩罚,这是告诫。
云影见状想立刻冲上前去把她拉开,听着她那捏着嗓子般尖锐的声音就一阵心烦,恨不得上去揍她一顿,可王主仍是对她一脸笑意,一点都不在乎那人的无礼,自己也只得忍着。
"陛下,使不得啊!白羽大人受不住的,"李公公看着白羽被人拖下去心里甚是担忧,自己毕竟是看着这几个孩子长大的,陛下从来没有重罚过他,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来人,把他关进刑房,吊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不准放下来,"作为帝王,她可以把人捧得高高在上,也可以让人后悔来到人间,只要她愿意。
“王......无言,我,我没有,我只是......”云影不知道怎么跟王主解释,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地方,他只觉得这里很吵,可王主喜欢这里。
女子一身明黄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审批奏折,一双眸子似寒星,浑身散发着帝王的威严气息,虽是问话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得肯定。
"属下不知酒中有醉梦,但在职饮酒该罚,"白羽跪在殿前,不卑不亢地答话,来自帝王的威压于他不过是简单的询问。
“哟~这不是言小姐吗?您可好久没来这里了,奴家真真是想死你了呢~”未等云影说完,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妈子扭动着朝他们走来。
"带我去找他。"
“春姐你这是想死我呢?还是想死我钱袋子里的银子呢?”
"进去吧,这可是梦里的温柔乡,"云影来不及反应就被雪无言一把拉了进去。
"言小姐,说什么嘛,奴家哪是那般俗人,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家青芜可是思念成疾,瘦了不少,那可是奴家的宝贝心肝摇钱树,可把奴家心疼坏了,奴家昨日才去拜佛许愿,今日小姐果真就来了。"
“瞧言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奴家自然都想的,想言小姐的银子,也想言小姐这豁达的胸怀,”老鸨说着便扑到雪无言怀里,一双干细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醉梦无色无味,有内力者饮下便陷入昏睡数个时辰,你不知酒中是醉梦,却知那酒喝不得,为什么放她走?"
"啪"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打在白羽脊背上,鞭子划破衣服勾起里面的一道皮肉,紧接着又是两鞭,殿内霎时弥漫起一股血腥味。
皇宫内
"属下知罪,请陛下重罚,"白羽咬紧牙关眉头紧皱,依旧直直地跪着,不吭一声。
"属下愿领重罚。"
"不用求情,朕知道分寸,回寝宫吧,朕乏了,"雪无琴望向殿外,目光凌厉:他在我手上,你又能走多远。
/p>
"如此妙人,云影可喜欢?"雪无言看云影望得出神随意调侃道。
"嗯,属……我知道了,无……言。"
云影任由雪无言牵着往前走,看着地上的影子一前一后连在一起,他想他这辈子都放不开了:无言,我会用我的生命来跟随你的脚步,直到你不要我为止。
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男来女往搂搂抱抱,或是魅惑的低吟或是清脆的吟笑,台上一曼妙女子步步生莲,垫着脚尖轻盈地舞动,细软的腰肢轻而易举勾走了台下客人的魂。
"你故意的?"
"春梦楼,"云影看着眼前醒目的牌匾,自然知道王主口中的好地方是什么地方了,能在夜晚灯火通明的除了青楼还能是什么,他虽然没进去过,但也知道里面都是干什么的。
两人穿过寂静的街道,通常在这个时辰,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唯独眼前这条灯火通明的小巷,打破了整座城的静谧,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这是本王的命令,你也不必自称属下,既然出来了,就试着享受外面的生活,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一切又都没了,活在当下挺好,"雪无言感受着阳光的温柔,分不清这话是说给云影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摸够了?可摸到心意的东西?"
雪无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老鸨,老鸨接到银子用牙咬了咬,一脸谄媚地带路,生怕这主儿又突然消失,搞得青芜都不能好好接客赚钱,自己还得花银子供着这小
宫外
夜色渐浓,霞光隐于山谷之下,月光冲破墨色的浓云,让厚重压抑的幕布有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