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后,美人一身红衣,款款坐着:“江大人想听什么曲儿?”
男人捻须,目中带笑:“潇湘水云。”
元泠撇撇嘴,手指随意在琴弦上划弄几下,不成调子:“泠奴不会弹,别说潇湘水云了,泠奴什么都不会弹,江大人随便听听吧……”
在一片刺耳的杂音里,男人口中叹着哎呦,起身搂住美人:“宝贝儿呦,这可是古物,我花了千两黄金,刚拿到手就巴巴地送给你,可不能这么糟蹋。”
美人继续任性地拉扯琴弦,面无表情:“泠奴不喜欢古琴,江大人非要送来……”
“哎……”江尚书叹气,又舍不得说他。
元泠转头,唇角挂着笑:“江大人心疼古琴还是心疼泠奴?”
男人看着美人的小脸,心都要化了:“宝贝儿呦,我当然心疼你……可是这琴……”
元泠咬唇把琴弦一根根用力挑断,随即把琴掀翻到地上,由着琴身滚到地上:“哼,一把破琴,江大人都舍不得……”
江尚书从背后抱紧他,抓住他两只手:“宝贝儿别伤着手。”
男人长须戳在脸上,弄得他咯咯直笑,半真半假地嗔着:“江大人一股酸气,非要泠奴弹琴……怎么?泠奴不会弹琴也不会作诗,就伺候不好大人吗?”
男人呵呵笑出声,解开美人外袍,亲吻舔弄美人脖颈:“宝贝儿这么好看,哪怕是个小傻子,我也喜欢……”
元泠忍住心中不适,他恨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尚书像憋了八辈子,一把朽骨也咬牙喘气把美人抱到榻上。
“大人可别闪了腰……”
男人已落唇在他胸前红樱,将两颗红果舔得肿胀发硬,水光涔涔。捂住其ru,手感温软鲜嫩:“姑射肌肤真似雪,滑腻初凝塞上酥……”
美人双颊透红:“又酸又臭的老东西……”
江尚书嘿嘿一笑,堵住美人檀口,摸开美人丰润大腿,将半硬的东西满满怼进腿心shi漉漉的rouxue:“那老夫便直接些……”
“哼嗯……嗯……”美人娇娇喘息,墨发披散:“江大人……这次好涨……嗯……尚书大人……”
男人前后动作,抓着美人玉一样的手指舔弄:“老夫这次放着几房小妾都不用,特意养好Jing神才来寻泠奴……当然要把宝贝儿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是不是……”
“尚书大人不是清廉寡欲着称吗?哈啊……天下皆称道,大人与发妻相敬如宾……哼嗯……从不……从不纳妾狎ji……”
男人笑得yIn猥,挺腰深插:“男人嘛!若成天对着我那下堂妻,还不如做太监算了。”
“哈……哈啊……顶到了……大人好厉害……”
江尚书看美人猫一样扭腰摆tun,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更卖力地动作,口中只念着:“宝贝儿……心肝儿呦……乖宝宝……”
“哼嗯……大人……江大人真不知羞……岁数都够做泠奴爷爷了……”
枯瘦的手抓着美人的tun尖,下体撞击出一道道tun波,美人rouxue紧shi嫩滑,他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乖孙儿……心肝小宝贝儿……爷爷疼你疼得不行了……”
美人羞耻地别过头,一手轻轻在他臂上拍拍:“别瞎说……”
江尚书自知失言,差点忘了他是元家的废帝,信口做他爷爷,岂不是沾了整个皇室的便宜。美人如此乖顺柔服,他都快忘了他原先也是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矜贵小皇帝……
美人只觉得男人动作陡然猛烈起来。
“啊……哈啊……泠儿要被插坏了……大人……”
尚书摄住他双唇,交换着涎ye,年轻的rou体伺候地自己爽得上天:“小心肝儿……唔……乖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