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你好像很懂我似得。聆音将他狠狠往前一推,分明才见过几面,我的事情你又懂什么!
聆音极力的想要控制情绪,但是言语间已是隐隐有几分哽咽。她只好长吸一口气,才令自己稍许平静下来。
绥偃被她推得接连退开几步,并未回话,聆音却狠狠剜了他一眼,冷笑道:既然雪衣一族的诅咒已经解除那么是不是说明你爱上了哪个雪衣族的女子千年前便已经解除诅咒了,雪衣一族虽是长寿,寿命却还是有限的。
你爱上的,是不是梦衣的前世?
似乎是有些意外听到聆音说这番话,又或是,于绥偃而言,这番话有些伤人。
他神色一黯,垂眸轻道:她于我有恩,除此之外,我对她,再无其它感情。
那你又为何娶她?聆音走上前一步,有人想置她于死地,你便要娶她,这又是什么道理?
她略微抬手,手掌便贴着绥偃的胸膛,慢慢往衣襟里抚去,与他方才在她腰际上暧昧的动作相似,至少我不会,先前想着娶一个女人,随后又与另外一个女人做这些
暧昧的事情。聆音话语刚落,她的手已经探至绥偃的小腹,上头肌rou紧实,轮廓分明,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明明不过是个梦。
聆音有些不屑,再清晰的感觉,眼前的,也不过是梦境。
一切不过都是,露花倒影。
绥偃,梦境里你会有感觉吗?她顺势将他推倒在水中,湖水濡shi了绥偃的衣裳,他褐红色的眼睛本就好似火一般热烈,不由令聆音怀疑,有着这样眼睛的人,当真能一心一意的爱上一人么?还是,他用什么别的方法破解了诅咒?
有啊。绥偃唇角弯了弯,眸中映出聆音的模样,对你。
你这种自认为看透一切明白一切的态度和某人一样讨厌她实在不想想起梅衍来,但这种感觉,和梅衍给她的实在太像了。
倒不是性格上的相似,梅衍的性格可比眼前这位差得多,只是那种,自以为洞悉她一切的感觉相似得,实在令她恶心。
聆音坐在他大腿上,俯下身去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她牙上的力道没有留情,绥偃的脖子上一下子变出现一道红印来,这令聆音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来,随后又在伤口上舔了舔。
她的手也不安分的往下游移,挑开他的衣带往下摸去,她的身体也往上移,直到tun瓣贴在绥偃的双腿上。
聆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你还真的没有说谎啊。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那处的热度,正抵在她的tun瓣上。
很硬也很热。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聆音拔下头上的发簪,头发飘散开来,贴着她白皙细腻得肌肤,她丢开簪子,又抽开自己的衣带,梦境中她的穿着似乎很随意,并不是什么嫁衣。
不过这样,她光洁的身体就这样无着寸缕的暴露在绥偃的面前。丰盈小巧的ru房上头红樱微颤,水珠从她的脖颈往下滑落,流下一道暧昧的水泽来。
既然你说梦境中的人很难说谎那我倒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想要我?聆音食指贴着他的喉结,一点点的,笔直往下游移,说清楚就让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