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兰氏一路走的也是很辛苦,昨天晚上是他侍寝的,此时身上全数是妻主赏赐的yIn物。
兰氏也不敢多说话,毕竟他害怕自己张嘴出来的就是抑制不住的呻yin声。
“贱奴给正夫请安。”宁玉看见了正夫规规矩矩的见礼请安。虽然是被锁在那儿,但是从大家出来的公子明显是比那狗奴要大气上许多。
“嗯,好好受罚,或许有天妻主满意了还能饶了你。”兰氏这个话只是说给别人听的,起码吓到了一旁的狗奴。
“贱奴谢正夫。”宁玉眼角全是泪水,不知道是因为那一丝希望还是因为其他的。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兰氏走之前还瞄了那跪着的狗奴一眼,一句话吓得那狗奴两腿都有点打颤,确实也验证了兰氏说的话。
这边兰氏结束后直接去了妻主的书房,毕竟刚才打着妻主的名号去干了“坏事儿”,自然得及时的去请罪了。
刚进书房门,兰氏就立即褪去衣物,跪了下去,一路爬行至妻主的脚边。
若此时站在他的身后,便能看见那被一根玉势给阔开的小xue口,仅仅是外面露出的那一点就能看出来这根玉势的粗长。
前面的rou棒尿道里,闪亮的金钗摇晃着。爬行的时候,那屁股还左右摇摆着,力求让妻主看的赏心悦目。
“奴给妻主请安。”兰氏撅着屁股,跪拜下去,因为他的动作玉势被顶进了更深处,嘴里还忍不住哼唧了两声。
叶英卓头都没抬,欣赏着手里的画像,不知道还以为在看什么重要的账目呢!
这个画像不是别人,正是兰氏昨晚的形态,今天叶英卓一时手痒便画了出来。兰氏看见自己画像的时候立刻双颊通红,甚至有点自己吃自己醋了,大活人正跪在这儿呢,妻主也不看自己一眼。
“请家法。”叶英卓并未抬眼,只是这么说了一句,其实对她来说这次的请家法也不过是走个形式。但兰氏受的罪是扎扎实实的呀。
兰氏作为正夫,很多行为就代表了妻主的意思,他今天出口帮了宁玉,自己也明白一顿罚是免不了的了。
“奴谢妻主责罚。”门外管教公公立刻准备了家法,端着进门。
“请正夫大人排出玉势。”为了方便妻主观赏,兰氏调转了身子,撅起屁股,小腹缓缓用力,将玉势一点一点的排出体外。
“呜……”只见玉势将小xue口完全撑开,看不见一点褶皱。一旁叶英卓终于放下了笔,对自己的画作非常的满意。于是她端起了茶,欣赏眼前这一幕。
“咚!”玉势应声落地。
家法既然能被称之为家法,那自然是有一定的地位的。首先是一根特殊的玉势,尺寸之大就不用说了,最关键的还是上面那些毛刺,娇嫩的小xue哪儿能受得了这般瘙痒的感觉。
再加上管教公公的经验老道的手法,家法的威力自然是倍增。
“啊!……”即使这不是第一回经历家法,但是每一次都能把兰氏折腾的想要求饶。但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不允许他求饶,作为夫奴,一切的责罚都是妻主的赏赐,他们只能接受。
这家法中的玉势需要带上一整天,除此之外,还有藤条在等着他。
叶英卓起身挥了挥手,示意管教公公离开,她自己拿起那根比较有历史痕迹的藤条,对准兰氏翘起的屁股就挥了上去。
“呜……奴谢妻主责罚。”兰氏的屁股早已经伤痕累累,每一下对他来说带来的疼痛都是剧烈的。
都叶英卓放下藤条的时候,兰氏已经半瘫在地上喘着粗气,即使如此,他也没忘记赶紧转身,跪正身子,给妻主磕头谢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