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的意识苏醒有一段时间了,此刻他Cao纵的躯体是一具健壮成熟的男性躯体。他新奇地动了动四肢,感觉自己的肌rou里充满了力量——吸血鬼都以强悍的身体着称。
这些都在一瞬间闪过,很快江易就发现他的思维变得模糊,尖牙也戳到自己的嘴唇。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发情期吧,江易清晰的感觉到血从全身各处涌向下身,胯下逐渐变得半硬不软。p
这种折磨持续了一段时间,好在,装着零号的木箱子很快被送到了他的房间。厚重的木板被江易随手拆下丢了出去,箱底的少年迷茫而费力地抬起眼,健康的浅色肌肤年轻而充满活力,在烛火的映照下简直熠熠生辉。
零号的意识在接触到新鲜空气后终于清晰了一点,柔软的口腔长时间被异物捅穿,花瓣一样的嘴唇承不住涎ye,身下shi漉漉的,娇嫩的器官被摩擦到红肿。实在说不上多好受,因而零号朦胧的泪眼便情不自禁地凝望着江易,祈求解脱。
“太娇气。”英俊的男人评价道,一边捏了法术叫零号身上的束缚全部消失—— 不说别的,Cao起来太费事了。
灯下欣赏美人可是一件美事,公爵将汗shi的少年从箱中提溜出来。少年还没到长肌rou的年龄,四肢纤细修长,然而长年累月的粗活却叫少年身上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肌rou,公爵能闻到他柔韧的皮肤下温热的鲜血,令人格外有食欲。没用几秒钟,发情期就完全到来了。
只可惜蔷薇有刺,少年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点自由便试图挣脱公爵的钳制。食物的反抗让公爵变得暴躁,环顾四周却发现空旷的卧室内没什么趁手的工具。洁癖的公爵臭着脸将少年丢进自己的床——也就是棺材里,棺材壁上的花纹好似活了过来,自发地将少年的双手锁在层层繁复的图案里,手腕上的银链没进棺壁,乍一看像一副尊贵的黑色手套。谁知道却是如此冰冷又yIn邪的用途呢?
失去了双手的少年惊恐的喘气,尖叫声却被公爵竖在嘴唇钱的一根手指生生咽进肚里。“我不喜欢吵闹的食物,”面容绮丽的公爵厌烦地掀起眼皮,冷漠的注视着少年,“你安静点,你可以活着。”
见少年胆怯地点了头,公爵才算移开了那摄人的眼睛,转而注视着少年胸前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nai尖。是可爱的浅红,本该在少年的胸膛上并不明显,但左边的nai尖明显遭受过一番磨难,不知道是谁舍得下了重手,将那处柔嫩美丽的地方反复搓磨,明显红肿破皮,公爵的眉头隐隐皱起来。
“谁碰了你?”公爵的指尖苍白,有种病态的美感,此刻落到少年红肿的ru尖上又毫不留情的掐紧拉扯,“还是你自己动的手?”
少年张了张嘴,胸口疼的他不得不挣扎着将胸脯送到公爵的手里,“疼!求您...别拉了.......是我自己弄的!” 承认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让少年脑中不住地嗡鸣,但他倔强的抿紧嘴,尽量让自己不要太过丢脸地流出眼泪。
公爵并没有被少年的坚强戏码打动,但是还是放过了少年凄惨左侧ru尖—— 此刻和右边健康纯洁的ru头形成鲜明的对比——转而用整只手掌包裹住少年左ru,重重地揉捏起来。触感不似女性的绵软,少得可怜的一点rou非常柔韧,探出来的尖尖剐蹭掌心的感觉也非常令人心痒。
公爵的心情不知为何美妙了一点,下手便也温柔了一点,他其实有点想问少年有没有被人上过,但他又好像不是很想知道答案—— 少年的ru头真的非常美丽,而且非常青涩,不出意外的话,除去少年的yIn荡自亵,他绝对是第一个采撷的。
少年只觉得ru头奇怪得紧,虽然被粗暴地对待痛的要命,但是此时被男人凉丝丝的手把玩揉捏,却又生出了快感,麻酥酥的。少年虽然不敢发声,但身下玉jing却微微抬头。
待终于放过少年红肿的左ru已经是好几分钟后了。发情期的公爵并没有太多耐心赏玩少年的其他部位,他简单地用魔法讲二人身上的衣物去除,没了遮挡物,少年泛着水光的xue口无所遁形,江易凝视着xue口,几乎用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提枪Cao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