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宗呢?在房间里,这次已经是第六次的手枪,前五次的精液量已接近3
问题就是精虫上脑,睡不着,想了就硬了,软不下来,口渴了,淑维爱用的
杯子装了/6的精液量,不行,要喝水才行。
要到厨房经过客厅,发现淑维在沙发上休息,走到身旁问说怎么了?老师也
说了一下情形,宇宗听了就坐在地上按摩起来,小腿按着往脚盘捏着,突然把小
腿抬起来,用舌头舔起脚心,淑维有吓到却没把脚收回,直说:「不要舔啦!好
痒啊!」
宇宗答话更妙:「舔一舔看会不会把蛇精赶走,还我老师!」
淑维就说:「不要乱说,是蛇不是精,不要再舔的,很痒。」说到最后原本
说三个字的不要舔变成两个字的不要…不要。
跳过伤口,吸着脚趾,舔到脚掌,一路向上,小腿侧边,舔到大腿,宇宗双
手有点迫不及待撑开双脚,梦寐以求的看见了,兴奋得差点叫出来,穿上保守薄
翼无痕纯白内裤,中心点已呈现湿湿地带,老师已经发情了,在进击一下,舌头
贴着内裤舔着勾着咬着,过了几分白内裤已不在白了,黏湿到不行的透明!
正当手掌伸入要脱下薄翼内裤时,突然啪的一声,打在宇宗脸上,淑维说:
「你怎么这样欺负我,我是你的老师你的长辈啊!」这时候宇宗停下手来,跪着
向淑维说出:「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淑维说道:「你太令老师失望了,老师如何的挺你、爱你的,难道你不知道
吗?」
宇宗说:「我错了,老师,其实我没有想要伤害老师,只是太喜欢老师你!
我不是故意的,老师!」
淑维听了宇宗的谈话,哭着不知道要说些甚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宇宗会这
样,机乎是自己造成的,打也不是,骂也不对。最后说:「好吧,别哭了,老师
知道了,别跪了,起来吧,回房去。」
起来后走到楼梯时,想到杯子还在桌上,洗洗先不然被发现了就糟糕了,折
返到客厅时,看见老师正脱下内裤,淑维也注意到了,便叫声宇宗过来,告诉他
刚才发生的事千万不能让师丈知道。
话还没说完,宏凉就从房间出来,淑维、宇宗两人真的慌了,不知要躲在哪
里?宇宗就比划老师先坐下,自己在蹲下,这样至少还有沙发挡着。宏凉出来后
看见淑维在沙发上坐着不知道干嘛?就走到厕所去,淑维此时示意宇宗先走开,
正要起身时,宏凉突然出来,吓了宇宗跪下,只是这次头颅已经非常接近阴户前
面。
宏凉说出惊人之语,淑维你知道我为何讨厌宇宗吗?高中时期我和同学都有
个共同的目的,我们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结果是我追到了,结果胖子气不过又
打不过我,还真王八放狗追我,让我留下阴影,不过到后来因学业的关系,我和
那女
孩渐行渐远,没想到几年前的同学会,那个胖子居然娶到那位女孩,且听说
有个十几岁的小朋友,所以我更加的不爽,不说了,又走进的厕所。
同时,宇宗也没闲着,又是精虫冲脑的行为,伸出不停颤抖的食指轻轻碰触
着阴户,淑维看着宇宗这样大胆的行为,感觉惊愕,为何如此无礼,车上的高潮
算是短暂的话,沙发上的高潮就是一波一波且是连续的,也确实解除淑维的苦闷。
宇宗一知半解慢慢明白淑维的弱点,而且经由宇宗粗操的手法更发掘出淑维
身上的反应。就这么说吧,即是宇宗这种挑逗的手段以及不受宏凉重视,的确使
淑维在不知不觉中忘了自我,享受起偷欢的乐果。
正当宏凉走出厕所,以为淑维回房间,刚才说话时明显看到沙发上有颗头,
现在不见了,取代的却是单腿靠在扶手旁,宏凉不耐口气:「明天还要上班,还
不睡觉。」淑维频临疯狂状态,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已说不出话来,只听到
呜……呜……声。
宏凉说:「妳在干嘛?也说句话呀。」
说完话后,往沙发方向走来,淑维心里想拿开宇宗的手,但实在是太舒服了
,身体的感官如此亢奋,却敌挡不了宇宗的手往内送,越走越接近时,房间内手
机忽然响起来,同一时间淑维紧咬双唇高潮来临,阴户潮吹的淫液喷向宇宗整只
手掌,宏凉则转头说:「这么晚了,是谁打电话来,真是无聊。」
走回房间听手机。
对淑维日以继夜般的偷欢快感,直到现在残留体内的欲望完全散发,这种感
觉,是平生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