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贼说:“以小的看,还是这便替剑仙破身了吧!免得尊上回来,又加小的一条罪过。”
剑仙看着,便觉不妙:这什么淫梦?他得赶紧醒来。
木器上下发出喀喀喀的绞驳与咬合声,剑仙便感到抵着花穴的那细木管缓慢前进,顶在他阴道口上端,并未对正。
只听噗地一声,那管子顿失阻碍,应声撞开淫口,剑仙的身体没了动力,也立刻回摆,木管上的凸起一路擦着小口入内,磨得生痛!
明知那功法需要传功之人心甘情愿,却故意隐而不提!若小魔修急于撇清,将情况说明白,岂不正中圈套,暴露他夺人修为跻身强者之列的野心?
“咦,原来你没有打剑仙这身子的主意?看来是我多心了。”极意君笑着从小魔修身边走过,示意侍从继续摇杆。
但那木管没人调适,就这样坚定前推,顶得他阴处生痛,身体小幅后移。他手足是固定的,身体后移,实际上是被细管顶得朝斜上方摆动,所以阴道口也慢慢朝上移动,直到与那细管相对。
好个狡猾的极意君!
剑仙只觉有什么细长物从木管细端处伸出,软的,顶着他淫道上壁肉褶,一层层蹭过去,抵到那层膜上,又被机括继续朝前推,软绵绵地折了个角度,钻进肉膜那孔洞之中。
“你去看看,有没有伤了剑仙完璧之身。”极意君吩咐。
肉膜被触碰,异样感让剑仙面色一白。
剑仙被抠得下体疼痛,又听不明白这几个魔修的言语,不由急躁,直想赶紧脱离这噩梦。
那鬃毛掸
说时迟那时快,剑仙只觉阴道里什么东西猛然膨胀开来,瞬间涨满肉膜内外!无数小刺扎向嫩肉,又痒又痛!
“其他人不知,悭戮君应只能打平。”极意君笑笑,突然问,“我听闻,合欢派有一神功,能于交欢之中夺人修为?”
可不知为何,无论怎样施法念诀,他都无法清醒。
侍从站在驴圣人前面,手持摇杆,慢慢摇动起来。
倒是眼前视野忽上忽下,他似乎一会儿站在极意君身后,一会儿抱着木马、被淫具抵着两处穴口,一会儿又躺在不知何处,口中含着半硬半软的温热肉物。
是鬃毛掸子深入阴道,在内中展开了!
小魔修便端着蜡烛,掰开剑仙臀瓣,用一根手指抠着阴道口查看:“还没捅到那处。”
但机括仍咔咔响着朝前缓慢移动,于是木管停滞,铜条受力,在管身内慢慢朝前捅。
驴圣人咔咔响着,胯下之物继续顶向剑仙阴道。
魔尊感到剑仙的舌头动了一下,低头一看,剑仙脸色泛红,阴茎略抬,臀肉亦微微颤动,怕不是在做什么春梦?他将剑仙大腿拉开,果然见那小嘴轻张,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慢慢流出。
眼下魔尊不在魔道界,若剑仙回那具肉身里,能与他一较高下的,只有四方魔君而已。悭戮君在封地,锡重君……暂不考虑,另外二人未必是剑仙对手。所以说,剑仙是有可能打魔道界一个措手不及的,等屠魔到气空力尽,再想办法彻底毁坏肉身,便能少了这段烦忧事。
结合极意君方才所说,他似乎有点明白,魔尊那件披风到底是个怎样的法宝了。
“披风裹得太久,莫说那层肉皮儿,焚元君以独门功法施加的封印平白消失,剑仙开阵耗去的修为也自个儿回来了——你破绽又岂止是一层膜?这档口还以为把剑仙破身就能掩饰,当心魔尊治你意图欺瞒之过,将你合欢派屠个灭门!”
小魔修闻言,眼底精光一闪,口中却说:“哎呀,若剑仙大人魂儿再回来,岂不是连几位魔君大人都制他不住?”
掸子的木管,一道装着个假阳具。随着侍从转动齿轮,两道机括往下降,正对着剑仙的花穴与菊口。
鼻尖冒出细汗,小淫贼答:“有此等好事?那小的可得回去查实一番。”
“啊啊啊!”无数软刺,滚过剑仙内壁,打着转儿在他阴道内往前刷!
剑仙痛痒钻心,却只能抱着那木马,任由其胯下那玩意折磨自己!
极意君对小魔修说:“你莫慌,且先看我府上侍从示范如何使用。只千万别掰那褐色扶手,那是专门替女人破身用的,我可不敢保证,驴圣人能将剑仙破得与魔尊开苞那回一模一样。”
“啊!”
他们在说什么?
如果掌门等人能及时截住魔尊,将恶首消灭在仙道界或人道界,那就再好不过了——
剑仙的意识瞬间与木马底下那肉身重合。他睁着眼,看木马头处,侍从咔咔地转动摇柄,阴道里那掸子,膨松着马鬃,咔咔地跟着转动,边转边往深处钻!
剑仙刚想到此处,突然听到驴圣人咔哒一响,似是机关触动。
他继而又诧异:魔道界的这肉身,明明被魔尊当众开过苞,为何转眼恢复如初?
剑仙那女道里干涩无水,木管上的凸起一粒粒蹭过谷口,磨得生痛,才进了半分,木管就卡在阴道内,再不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