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意外,却作出受伤神色,黯然回答:“……是,师尊。弟子知了。”便陷入沉默。
剑仙犟着心肠,决意摆出素日做派,不在意对方想法。
将茶杯放下,他旋身坐回床榻上,盘腿打坐。
正要吩咐弟子回房修行,剑仙忽然听见细细抽气声。
睁眼看去,只见乖徒儿垂目盯着自个儿鞋尖,双眼泛红,鼻翼轻颤,似乎——要哭?
剑仙呆愣,随即赶忙下地,询问:“怎、怎么?”
小徒弟却顺势抬头,无声望着师父,任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脸颊。
哭了!
当初他不懂带娃,小孩饿得面色发青,都硬撑着没掉泪呢!
剑仙慌了,手足无措。
“哎!你莫哭!”他捧着徒弟的脸,用手背替对方抹去水珠,见揩不净,又自然而然地从徒儿怀里掏出巾帕,笨拙地轻轻擦拭,“……为师骂你、罚你还是打你了?为何哭的是你?”
被打开身体反复玩弄以致威严扫地的人,明明是他这个师父啊!
徒儿不言不语,任他哄了一会儿,这才低声问:“是否弟子无能,难让师尊得趣,师尊嫌弃弟子?”
见孩子终于开口,剑仙忙说:“自然不是!”
答复一出,少年人紧绷的肩头便放松了些。他将视线往上抬,望着师父,欲言又止。
剑仙的手正扶在他肩头,五指比双眼更早读取肢体语言。见徒儿似有话说,师父便鼓励地点头。
——这可是你让问的。
三皇子想。
他神色小心翼翼,从眼中流露出些许期待,拉住剑仙的衣袖,悄声问:“那弟子,可有令师尊满意?”
剑仙面上一僵。
“这……”
这让他怎么答?
尴尬间,剑仙挪步后退,却被捉住袖子不放。
弟子似乎急了,逼上一步,凑得更近,连声到:“是不满意?听国师大人说,那魔头与师尊燕好时,每每弄得师尊淫声秽语,身下阴精喷泄不止——”
剑仙听小徒儿描述,顿觉羞耻无比。
“住、住口!”
他轻斥,再退半步,后腰触及茶桌。
面对徒儿还红着的双眼,兼及这令人难堪的话题,剑仙的呵止,不如平日坚定,底气弱得像请求一般。
小徒弟此时似乎心里焦急,热血上脑,什么都不惧怕了。
他再逼紧些,将剑仙困在桌沿与两臂之间,口口声声询问师尊究竟哪里不满,究竟喜欢怎样的房事!不知该说这孩子是好学,还是在难以启齿之处钻了牛角,只弄得做师父的面红耳赤,难以招架。
“别问!此事紧要之处,哪里是快活不快活——”剑仙遮着脸,哭笑不得。
弟子却不饶过他,将他的手腕捉着,移开,撒娇般埋首在他肩窝处,一字一顿地问:“那师尊,还是觉着舒爽的?”
他抬头,狡黠的眼看向剑仙,羞涩又兴奋。
“弟子也是,师尊夹得弟子,好生舒爽!”
剑仙一怔,猛然回神,这才发现:
——太近了!
不知何时,自己被撒着欢的徒儿逼得节节败退,几乎仰倒在桌上!
心知不妥,他急忙抬手推拒对方,但唯一自由的左手也落入了徒儿掌控,推回,压在耳侧!
此刻,他已完全仰面躺下,腰硌在桌缘,只以两个足尖点地。徒弟的腿挤在他股间,身体覆着他的身子,捉了他双手,将他以这羞耻的姿势,牢牢固定。
少年人凝视着被自己压制的师长,面上红晕更甚,鼻尖细汗泌出,心跳急切而有力。
他将腰往前挺,抵住剑仙耻处,缓缓顶弄:“弟子这孽处……给说得又生了心思,师尊呢?”
即便讲出龌龊言语,少年人神色依然无辜。仿佛不明白阳物为何硬立,也不觉得自己说了过分私密之事,只是同师长分享自身变化,请师长解惑答疑而已。
他身下那物却强硬得很,隔着衣料,顶戳剑仙被迫张开的幽谷。
剑仙被徒儿摁倒,只觉阵阵悸动聚向身体某处,女穴发痒,阳具也悄悄抬头。
待对方将下腹压在剑仙腹上,便察觉了这一秘密。
“师尊也硬了。”
徒弟把一对皓腕交由单手钳制,腾出五指,解开剑仙裤带,钻入内中照顾师父的阳物。
手法称不上娴熟巧妙,只是竭力揉搓,尽量将端头与双球都抚摸到。待那茎身被服侍得又硬又热,便被牵去,与徒儿自个儿的阳物抵作一对,彼此摩擦着,同受那只手的照拂。
剑仙要害落在徒儿手中,脸臊得通红,早没了呵退对方的底气。
他难堪地轻哼:“放肆……成何体统,嗯啊、还不松手……”
训斥间夹杂难耐喘息,听得他身上的男子更为兴奋,手上紧了紧活计。
两人几乎同时呻吟起来。
徒儿身下爽利,兴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