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仙宫颈紧紧锁住,将出路堵得严丝合缝,半滴精水也漏不出来。
“堂堂剑仙……竟愿在男人胯下做狗……”
对方声音忽远忽近。
有双手,箍住剑仙腰侧,有条神鞭,在他子宫里再次运劲挥舞,抽得他哭喊连连,无力的手足朝前爬,又因腰上的钳制而无法移动分毫。
“真是条挨肏的小母狗——”
秽心丹不通人性,自行捕捉令剑仙心绪起伏最盛的字眼,于是,才有了母狗一般爬下山的情景。
剑仙不知身外之事,此时他意识中,自己刚被师兄与徒弟夹在中间狂干一番,意乱情迷间说漏了嘴,才被丢到此处来。他虽被肏得不情不愿,但那过分刺激的余韵还在体内回荡,淫水不断顺着大腿往下淌,腹下悸动一波波地往脊椎上传。
意犹未尽。
要这样沿着山道爬下去吗?
他夹紧那捅到深处的拂尘,在石阶上磨磨蹭蹭,踌躇不前。
忽有飞鸟掠过,将他吓得一颤。
被情欲烧糊涂的神志略略回复,即使秽心丹作祟,他仍迟迟不肯往下爬,心里委屈得不行。
——关起门来被干,是一回事;光天化日,在师门中谁人都可能路经的山道上,赤裸着身体作狗爬,又是另一回事。
如此伤风败俗,被人撞见该怎么办?
脑中有什么回答他说:可是,师兄想看,小徒弟也想看。
……师兄接任掌门之位多年,对自己关爱有加,怎么竟想出这般荒唐点子?至于徒儿,向来乖巧懂事,为何也跟着师兄胡闹……退一万步说,即便徒弟心中一时走岔,居然真敢讲出口?
剑仙转念思量,是自己喝醉,勾引人家,哪来资格指责对方得寸进尺?
摇摇头,他试图逃过这荒唐事。
情欲迷乱下,剑仙想到的法子,却是传音入密去试着撒娇讨饶:“师兄,云越好生难受,是否可以暂放师弟一马?”
“怎样难受法?”
应和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掌门,但他脑内昏沉,哪里注意得到?
剑仙羞红脸,答说:“……那、那处又酸又涩,双腿一动,便磨蹭得难受,大概肿了。”
“是吗?”
他感到一只手探入他股间,摸了把湿漉漉的阴部,将淫水都揩在他大腿内侧。
扭头看时,身后空无一人。
待那手再伸来,便是两根指头直插进翕张不停的小穴,从内部把那肉道撑大。
红肿发烫的媚肉得以触及山风,稍感安慰。
小徒儿抠着剑仙肉道,迫使后者抬高臀部,叉开双腿,将饱受折磨的花穴展示给自己看。
被双指左右分开的嫩唇中间,鲜红淫肉层层堆叠,遮挡了本应存在的通道。手指往内插入,如陷进温热棉絮之中,肉壁柔软得像是一碰就会融化。
啊,真的化了。
只见颤抖的媚肉被手指无情推挤,露出藏在其中的通幽曲径。肉径深处,奶白色的浊液缓缓流出,夹带着被充分搅打而形成的碎沫,一滴,两滴,淫糜地滑下穴口。
他揉揉那肿胀外翻的肉壁,对方瑟缩着避让。
吸气,轻轻朝那可怜的肉穴送息,倒换来一声娇媚的呻吟。
剑仙被徒儿吹得降了三分燥。他如猫儿伸展身体般,塌腰翘臀,乖乖地大分开腿,将头埋在肘间,小声央求:“师、师兄……云越当真受不住,就放过我这回,可好?”
小徒儿暗忖:师尊竟会对掌门撒娇?难得一见。
但秽心丹的效用可不能叫那厮占了便宜去。
他说:“师伯并不在此,师尊认错人了。”
剑仙听而不闻,断断续续求师兄饶过自个儿,甚至悄声许诺,只要师兄愿意来接他,之后师兄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说完,咬着下唇,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竟讲出这般狐媚言语,明晃晃勾引男人。换作平日的他,想也不敢想。
徒弟听得阴火越发高涨。
刚刚发泄过,胯下那东西一时硬不起来,他便用手指蘸了清凉消肿的药物,往那喂不饱的蜜穴里涂抹。两根指头灵巧非常,揉得师尊话也说不清,嗯嗯啊啊地,埋首在枕间呻吟。
到那药物里的薄荷油发挥作用时,剑仙便顾不得那许多,夹着腿浪叫个不停,哭着说好痒,又说好烫。
皇子可没打算立刻再上。
药是好药,但抹在黏膜上,刺激非同小可,谁沾着谁受牵连。即便剑仙张开双腿邀请,但凡爱惜自个儿宝贝的,都不敢提枪上马。
何况,他才修炼十余年,体力不敢与师尊比,再做下去,只怕真要被榨干了。
他从桌上助兴之物中挑挑拣拣,顺手拿取保养用的药柱,给师尊插个舒爽,教女穴与后庭各含一支最粗的。
剑仙面色绯红,肉穴将那柱子吸得死紧,口中喃喃:“拂尘……拂尘不行,要你的……”
赫,还挑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