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操着,到时恐
怕怀上也以为是自己的。
皇甫一鸣的嘴唇从肩膀后滑过颈子,来到面颊时,张墨桐不自主的转过头将
唇迎上去,已经在燃烧的欲望之中用力的回吻过去,把男人伸进嘴里的舌头,贪
婪的吸吮着,两根舌头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经过将近一千多下的抽插后,皇甫一鸣也达到极限,加快速度的抽插:「喔
……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婶娘……给鸣生个孩子吧!」
从快要爆涨的龟头中射出热腾腾的精液,一股脑地灌进张墨桐的小穴……张
墨桐子宫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后,也达到极乐巅峰,再一次泄大量的阴
精,顺着大肉棒,会阴、肛门流下来…………………………………………………
…不知过多久,皇甫一鸣缓缓清醒过来,发自己正赤裸地躺床上,在他臂弯里正
是同浑身赤裸的云裳,在其美丽的胴体上布满欢爱过后痕迹。
尤其是胯间的小穴红肿一遍,白色精液不断从中流出来,其量之大甚是惊人
,连床单都给弄湿了。
看到这里,皇甫一鸣脑海里浮出各种欢爱记忆,还有云裳的媚态,脸上露出
了幸福笑容,轻轻将云裳拥入怀里。
这一动作惊醒了云裳,她微微睁开眼睛,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鸣儿,婶
娘真的不行了,刚才你弄得有些过份了……」
皇甫一鸣陪笑:「是侄儿的不对,但还是婶娘太美了,就算为婶娘精尽人亡
也值得……」
「口甜舌滑……」
云裳罕见露出女儿娇羞,双目紧闭依在皇甫一鸣怀内,一双手温柔地抚摸着
小腹……………………………………………………大街上,张墨桐拉着花泽雨急
步而走,两人刚刚干了采花恶行,实在有点作贼心虚,想想快点离开事非之地。
一阵快跑之后,花泽雨叫苦不跌:「桐姐,走慢点,我走不动了,我的腿软
了,跑不动了,我们竭息一会儿吧!」
「雨妹你真没用,这么贪婪迟早吃亏的……」
张墨桐甩开花泽雨的手,看着对面脸色惨白、体虚力弱的样子,心里有些不
悦。
这个雨弟真是不知收敛,在云裳身上一连射了十次之多,把自己泄得脸青口
唇白,居然还云裳身上起舞,若非她及时进去打断,他恐怕都要气虚肾亏了。
花泽雨知道对方所指为何,苍白的脸孔上露出一丝红色:「桐姐,小心啊…
…」
张墨桐正望着花泽雨,背着走路,不觉间一下子撞在一个人身上,花泽雨开
声提醒已迟。
本来只是一个平常碰撞,不曾想张墨桐在碰撞到对方瞬间,对方体竟反弹出
一股巨力,虽不致命,却使得花泽雨身形大失,脚步踉跄,几欲跌倒。
却在此时,一只软弱的玉手将其扶住:「没事吧,小妹妹!」
张墨桐稳身形定眼一看,发现自己撞到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子,就算身为女子
的她,而且身边天天见到好几位绝色美女,都觉得她非常美丽。
尤其这名女子一身白衣,腰系长剑,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冰霜之气,为其
更添数分冷艳之姿,不由看呆了。
花泽雨赶了过来,看到张墨桐发呆,担心问道:「桐姐,你没事吧!」
「人家没事啦!」
张墨桐回过神来;「这位姐姐,你长得好美啊!」
花泽雨满头黑线:「桐姐,为什么我觉得你看这位女侠的眼神有点怪怪……」
张墨桐伸手就掐住花泽雨耳朵,将其拉到身边,悄声说道:「雨妹,你真是
好没用,遇到这样的美丽姐姐,你不应该上前勾搭,结下一段风流往事?」
花泽雨腹中诽议:「你以为不我想?可我现在穿着一件女装,你叫我怎么办?」
「姐姐别走啊,还没请教姐姐芳名呢?」
两人低语间,那女子却是从旁边掠过,转眼消失在大街上。
花泽雨说道:「咦?这身法好熟眼?这不是娘亲的‘凌空逝影’?」………
………………………………………小镇上唯一户获得‘贞节牌坊’家里!这户人
家的男主人早逝,留下一个独女,其妻年轻貌美却不改嫁,坚持抚养其女成人,
还要为其招上门女婿以续夫家香火,受到当地县衙与乡绅的尊敬,便为其立了一
个‘贞节牌坊’,成为小镇上一段佳话。
然而任谁也想不到,后院女主人的住房,正发出一出背德色欲大戏。
美丽的女主人身上只穿着一个肚兜,伏在床上舔弄着一位干瘦男人脚趾,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