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的手腕,发出软腻的呻吟。
他的身体敏感至极,尤其是后穴,又被调教了很多次,适应和渴望情事,喜欢被男人的阳物填满。
湿热的肠道夹紧了敏安王的阳物,又吸又吮的吞咽抚慰,让体内的肉刃入得更深,撑开更靠里的软肉。
“宝贝儿,好软啊,你里面很想我,很喜欢被我操呢。”
敏安王的手揉捏着千夙西的屁股,让人继续往下坐。
“不……不,慢一些……”
千夙西摇了摇头,甩落几滴细汗,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
爽自然是爽的,可疼痛也是真实,被粗长肉刃操开的不适和疼痛,后穴里酸涩鼓胀的异物感。
敏安王克制着自己翻身起来,将千夙西压在身下狠操的欲望,腰也往上挺送冲撞的慢了些。
“怎么,会疼吗?”
敏安王看见千夙西沁出汗水的额头,隐忍湿润的双眸,以及紧紧咬着的嘴唇,越摆越慢的腰肢。
千夙西看了敏安王一眼,习惯性的摇了摇脑袋,可再与关心宠爱他的男人深情对望,目光交汇融合,最终还是委屈诚实的点了点头。
“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很过分,每次都弄的你很疼。”
敏安王觉得自己的心疼痛的厉害,脑子也被大棒子打了下似的沉闷,眼神自责懊悔至极。
即便是润滑开拓了很久,前戏温柔而体贴,漫长而耐心,抽插操干的力道也不大,本不该用来承欢交合的后穴仍是紧致生涩,逼仄难行,千夙西也难受煎熬的皱起了眉头。
那以前呢,发怒暴躁的日子里,把千夙西关起来,用冰冷的镣铐绑着,四肢都无法动弹挣扎,润滑潦草而急躁,之后便是强行的进入,带着下流话语的操干玩弄,将人欺负一整夜,他又该有多疼,心里有多么绝望痛苦。
还不止于此,出尔反尔的事情敏安王做过,强暴侮辱的事情敏安王做过,下了春药的事情敏安王做过,调教玩弄的事情敏安王做过,逼着千夙西一边啜泣一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逼着千夙西含着根玉势的狐狸尾巴在屋内爬行,逼着千夙西被操后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逼着千夙西每一次都为他口交再咽下精液。
带着最大的恶意和傲慢,践踏蹂躏着千夙西的尊严。
“我……我以前太混账了,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情,不该伤了你。”
敏安王抬起手,神情懊恼忏悔,目光沉重悲痛,捶了自己的脑袋好几下,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喜欢爱恋你,想和你永远都生活在一起,只想看到你每天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绝不会再让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手,虔诚至极的一根根挨个吻过。
之后又去亲吻吮吸他的手背,将千夙西的手臂用脸颊蹭着。
被敏安王这么突然的一问,又是安慰,又是表白,捶着自己的脑袋忏悔,牵着他的手亲吻讨好,过去的回忆便蔓延铺散开来,烟雾缭绕似的包围弥漫,千夙西的眼泪几乎又要忍不住。
不知道是藏了多久的委屈和难过。
疼吗?
他问自己。
被尘封在回忆里,连跟叶鹤霖也不能提起的,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深夜漆黑时偷偷的抱着胳膊沉默。
提前的润滑扩张,敏安王还没有来的时候,拉下床帘,自己大张着腿塞进去冰冷的玉势;事后的清洗上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坐在浴桶里,清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和擦洗痕迹;身体的多次调教,后穴里含着玉势,被敏安王操着嘴,承欢呻吟上整整一天。
与敏安王的每一次结合交欢,几乎都是被强迫控制的。
敏安王态度强硬的压在他身上,大多数时候都绑着他的手臂,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和挣扎。
千夙西能做的,只有无止尽的退让和包容,抛却尊严和选择的屈从和臣服,只能尽最大限度和努力的打开身体,收容一切敏安王的欲望。
狼狈卑微。
一败涂地。
“你……你坏,每次都要欺负我,以前把我关起来,现在受伤了也是,明明那里硬了之后就大得不像话,我哪里吃得下,后面都要被撑满了……都说好了要成亲,要对我好的……骗子……”
千夙西抹了抹额头上疼出来的汗,又抹了抹眼角快要忍不住的泪水,眼神依恋脆弱至极,趴在了敏安王怀中,靠着他没有受伤的右肩。
过去的一切错误和遗憾都已经无法更改挽回,释然之后再前行,向没有泪水和伤害的地方出发,靠着的敏安王,和他约定终生的男人,已经收敛了伤人的利爪,褪去了凶狠的长刺。
“好好好,我最讨厌,是个大坏人,但我保证,以我的性命起誓,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成亲的。”
敏安王抱住千夙西,轻拍他的脊背,将阳物往外抽离了些。
“我再让你不开心,就被永远的困死在山洞里,没有饭吃,没有水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