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有力,胯间一柱擎天,偏深的肤色和霁寒霄的白嫩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霁寒霄身体还倦怠着,昨夜被肏得有些狠了,此刻根本跪不稳,只能微微弯着腰用双手撑住床榻,屁股也跟着翘起。
他不知道昭穆又要搞什么花样,等了半天都不见昭穆有所动作,回头一看见昭穆目光深沉,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穴在看。
“唉~”昭穆似是遗憾地叹息了一声,把住师尊的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随即把硬起的性器插到了霁寒霄两腿之间。
“师尊的小穴实在肿得厉害,弟子只好委屈地将就一下用一用师尊的腿了,”他说着拍了一下霁寒霄高高翘起的臀部,下令道:“师尊把腿夹紧了。”
接着拢住霁寒霄两条长腿,叫他完全倚靠在自己身上,同时将自己勃发已久的性器插到了白嫩的两腿间。一边插他,一边一手握住他硬起的性器取悦他。霁寒霄性事经验少得可怜,顿时就受不住了,脖子往后一仰,从嘴里泄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后穴食髓知味地跟着收紧,夹得昭穆又卯足劲插了他几下。
“师尊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是不是想要弟子插进去?”
“不……不是的…”霁寒霄闻言越发夹紧了双腿,生怕昭穆下一次再挺入会插进后穴。
昭穆原本不过是逗逗他,见他反应激烈顿时兴奋起来,在师尊腿间前前后后插个不停,不但每次硕大的龟头都会擦过红肿的小穴,而是还会撞上霁寒霄的双丸,每次擦着他的会阴抽插的时候,霁寒霄都觉得像是在自己腿间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
就这样被昭穆这样弄了一会儿,霁寒霄前端就忍不住泄了身,沾了昭穆一手白浊,又过了一会儿昭穆才从他腿间喷出一股白浊来,霁寒霄被刺激得全身抽搐,昭穆一松手他就软到在了床榻上。
两人身上大汗淋漓,相拥着倒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各自喘着气平复心跳。
昭穆也发现了,霁寒霄在人前强势得厉害,谁惹他不高兴他就给谁摆脸子,弟子们犯错了更是毫不姑息地抽戒神鞭,若不是长得花容月貌极具欺骗性,谁不看不出他本质凶悍的很,对付这样的人和他硬碰硬是不管用的,就得在床上把他肏服气了,伺候爽了,才能叫他心甘情愿地雌伏。
“师尊累不累啊?”霁寒霄没理他,昭穆就自说自话,“师尊不累弟子可累坏了,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弟子尽心伺候师尊,现在真的是一滴也没有了。”
活该。霁寒霄心里想,累还一大早发情。
“不过弟子为了满足师尊的性福,那定然是不辞辛苦的,以后师尊若是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找弟子。”昭穆不确定他们之间还有没有以后,忍不住嬉皮笑脸地试探。
“日后你要与为师长久如此,便不许再碰其他人,否则为师知道了,便立马斩断这不该有的关系。”霁寒霄倒也不是会吃醋,只是他生性喜洁,不爱让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他的东西若是被旁人沾染玷污了,从来都只有丢掉的一种结果。
“是,”昭穆眼睛都亮了,像是吃到了猎物的小狼狗一样,“有人师尊这样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寻常花草怎么可能再入弟子的眼呢?这个师尊就放心吧。倘若弟子敢背着师尊沾花惹草,师尊就拿戒神鞭抽死弟子。”昭穆信誓旦旦地保证,他还不知道假如他真的犯这样的错,霁寒霄不会抽他,只会离他远远地。
“还有一件事,你不要以为在床上睡了为师就可以不敬师长肆意妄为,为师允你在交欢之时放肆,但平常时候都要一如往日,一概不许胡来。”
“是是是,弟子遵命。”无论霁寒霄说什么,昭穆都满口答应,到后面又忍不住扑上去亲霁寒霄,在床上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