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伺候好男人,你跟你婆娘也可以入洞房了。”
徐其屈辱地看向伍兆锋,男人面无表情,胯下的器物却鼓胀吓人。
“你……请你……”徐其声音颤抖,晶亮的眼眸闪着泪光,楚楚可怜,却又脆弱无助,“请您……”
婚婆子见他说不下去了,提醒道,“请男人把你抱到床上,脱掉你的衣服,然后蹭你的裤裆。”
徐其面红耳赤,他咬着嘴唇,细声说,“请……请您把我抱到床上……”
伍兆锋挑眉看他,这时围观的众人也淫邪起哄道,“不对!应该说求男人摸奶子,求男人操屁眼!”
徐其是个温雅的老师,哪里接触过这些农村流氓,当即眼泪又下来了。
伍兆锋走近他,俩人的气息很近,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徐其红着脸哭道,“求你……求你碰我……”
伍兆锋一把将他抱起,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哀羞的新郎放在炕上,那婚婆子道,“必须脱掉衣服,不然仪式不成。”
徐其绝望地闭上眼,那双纤细的手指慢慢解开旗袍的扣子,在众人的狼嚎声中,洁白如玉的身子一点点露出来。
伍兆锋也松松裤腰带,掏出他那根远近闻名的巨屌。
伍兆锋在村里就号称野驴,不是说他长得难看,而是说他胯下有根媲美驴子的鸡巴!
这器物又粗又长,接近一尺,柱身表面盘着狰狞血管,看上去像只盘龙猛兽,瞧着就吓人。
屋里的人通通倒吸口凉气,婚婆子也瞧着流着口水,等发了会呆,才道,“请代替公公的小子上炕,请代替新娘的新郎张开腿,你们模拟干那事儿,等蹭出精水,这传递香火的仪式就成了!”
此时的婚房里简直沸腾到极点,那些流氓混混个个狼嚎,还有几个凑到新娘那里占便宜,而可怜的新郎赤裸裸体地躺在床上,满脸泪水,那橘红色的灯光衬得他清秀的小脸,圆润白皙的肩膀,还有露在外面的平坦胸膛,但那对奶头却挺立着,艳红红的,像是刚从树上摘得大樱桃。
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人,满身的肌肉,漆黑的眼直勾勾地扫视他每一寸肌肤,胯下的雄物勃起到极致,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此时灯光突然关了,趁着月光,这魁梧的男人压在徐其身上,隐约间能听到新郎的哭泣。
“不……不要……”
伍兆锋在干他,或许只是模拟干他,胯下的硕物摩擦着他柔嫩的大腿,黑暗中,众人只能看见新郎躺在床上,那双修长的大腿夹着男人的雄腰,而男人从正面压着他,不断耸动胯部,像是在干着身下的新郎。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从炕上发出,夹杂着新郎屈辱的哭音,听得人血脉喷张。
此时的婚房变得色情古怪,虽说是闹洞房,可头一次见这么玩弄新郎的,但也很新鲜,大家都舍不得离开。
这时,老徐头实在撑不住了,可怜兮兮地递给婚婆子俩大红包,那婚婆子老脸一乐,立刻就说,“成了成了,快把小徐扶起来吧。”
可就在这时,炕上传来一阵凄惨的闷哼,随即被男人堵住声音。
“唔唔唔……”
那奇怪的耸动变得剧烈,男人放下纱帐,竟真的狂插猛抽地开始耸动。
他魁梧的身躯完全遮住徐其,没有人能看清新郎,新郎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挣扎在男人面前毫无用处,甚至激得男人更深更狠地撞他。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变得快速又黏腻。
新郎的哭声溢出嘴边,又被男人堵住。
于是伍兆锋,这个十里八乡的恶霸王,当着全村人的面,欺负了新郎,甚至瞒天过海地破了新郎的身子!